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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选定五人、小侯爷故意落选、鱼汤泼奶泼批rou渣、部分剧情

    时间过得飞快,等到八月初,天气热的不得了,薛成渡每天在书房里偷偷吃冰,终于某一日肠胃受不了,疼了一晚上。

    娄泽正和崔谦手谈,两人听闻消息,忙乘着月色前往灵台宫。

    到的时候君福已经侍奉在侧了,拿着一小碗药喂给女帝,见他们二人来了,想要起身行礼,被娄泽按住,叫他继续喂药。

    两人给女帝请安见礼,崔谦便询问一旁侯着的太医郎女帝情况如何。

    为首的那个年迈,身后跟着个约摸十七八的小太医,提着药箱。

    他无奈道:“陛下贪凉,这两日多用了几碗冰,凉到了。”

    娄泽叹了口气,将伺候的内使换了下来,自己拿了帕子给女帝擦汗。

    如此闹了一夜,薛成渡第二天起身时,三个人都在伏在床边,崔谦双眼微眯,见女帝醒了,连忙把另外两个叫起来。

    薛成渡昨夜疼的发晕,现下看他们正是心里熨帖,一人亲了一口,叫他们直接在灵台宫里休息,自己上朝去了。

    过了两日戚芃那边来报,说即将临盆,薛成渡挑着时间过去,内室里传来分娩之声,她在外间喝茶,一阵尖锐有力啼哭传出,内使出来通报说生了一个小皇女。

    薛成渡点头,赐名桦,叫奉行去办,刻名入玉碟。

    八月中,薛成渡计划去行宫避暑,礼部却上书定了选秀的日子,正在九月初,一并递上来的还有选定后宫品级的章程。

    女帝看了,提笔改了几个,发下去安排了。

    此后本朝女帝后宫,中宫凤君以下是一贵君、四妃,四妃之下公子六人,公子后是不定数的奉仪、昭侍,还有位分低的侍衣、官家子和最末等的宫役。

    一时间后宫前朝沸沸扬扬,宫里的侍君忙着册封定位分,前朝大臣世家里忙着找适龄的子嗣入宫选秀。

    娄泽一举封了贵君,没有凤君便位同副后,一时风光无限,好在他为人低调,执掌中宫有度,未曾张扬。

    崔谦也是早就跟在女帝身边的老人,妃位加身,还被赐了封号“穆”,他性子跟娄泽相似,床下是儒雅之人,不卑不亢。

    君福是登基之后才纳的新人,盛宠不断,次居二人之下,还是君公子。

    剩下一些通房侍衣,薛成渡只叫人随意安排。

    八月末的时候外地选侍纷纷进京,盛京美人如雨,盛况空前。

    转眼到了九月选秀之日,外地选侍基本上都已入住馆娃宫偏殿,薛成渡摆驾,到时正位两侧已经入座等候。

    太后在右侧,娄泽在左,见薛成渡进来,娄泽起身行礼。

    薛成渡先向太后请安,后又牵着娄泽的手坐下,淡淡道:“今日还请母后和爱妃掌眼了。”

    娄泽低声回“不敢”,太后笑眯眯地点头,朗声说:“都知道你好美人,今日想必不会叫你失望。”

    薛成渡不置可否,等时间一到,廊下内使便宣第一波人进来。

    名册顺序都是随机打乱,五个人一批进来,站在殿内成一排。

    薛成渡一一打量,听内使通报姓名。

    前几批姿色平平,薛成渡身边有君福那般绝色尤物作伴,相比之下都逊色许多,女帝不作声,偶有家世高的慰问两句。

    到第三批的第一个,内使报为兵部尚书之子程荧,字星晓,年十七。

    程荧见礼之声脆生生的,薛成渡提起兴趣定睛一看,此人神态天真,眼睛黑亮,好似小鹿,白皙圆润的面庞上带了三分好奇。

    “抬起头来。”薛成渡出声道。

    程荧试探着抬面,见薛成渡直直盯着他,一下子脸红起来,惹得侧边太后轻笑。

    娄泽见她们二人都有兴趣,便温柔问道:“是男孩还是双儿?”

    程荧没想到娄泽问这个,不禁羞涩,声音也不似刚才清亮,多了两分颤抖:“是男孩 ”

    娄泽点点头,看向女帝。

    薛成渡一抬下巴,内使得令,通传道:“兵部尚书之子程荧,殿试入选,赐居极乐馆。”

    选秀分三轮,第一轮由礼部和宫内内使令盯着,筛去姿色偏低或并非处子的,行事粗鄙或身体残疾严重的也一并除名

    第二轮便是如今的殿试,女帝亲临,定下第三轮的名单。

    入选第三轮的一般寥寥无几,留下来的要不然凭家世显赫,要不然凭相貌取胜,几乎不再往下筛人。第三轮的内容是宫闱密事,内容并不外传,民间传闻五花八门,但大多数都香艳无比。

    程荧听闻自己入选并不欣喜或沮丧,还是好奇居多。方才被女帝盯了半晌,多少有些春心萌动,又觉得自己入选,马上要嫁给她做妻妾,心中翻涌,久不能平。

    他谢过恩,从一旁退下,移到偏殿,等之后的人一起。

    进去时发现自己之前还未有别人入选,程荧抿嘴一笑,露出颊边酒窝,心底生出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

    另一边正殿,殿选还在继续,薛成渡视线停在一个绿衣男子身上。

    内使宣道:“北温军将军姜平齐之子姜姣,年十九。”

    “姜姣?”薛成渡疑道。

    她此次选秀只选了男子跟双儿,女子不必参选,北温军一群剽悍男女,竟然有个名“姣”的男孩。

    “回陛下,臣年少体弱,算命的先生说女孩命贵,起女名有利命数,遂改了名字。”

    声音柔弱,像是体弱之人。

    娄泽见薛成渡有意,吩咐他抬头,女帝看了几眼,笑道:“北温岁寒,留在盛京吧,保准叫你药到病除。”

    姜姣惊讶抬头,同行选侍投去羡慕的目光。

    内使马上通传下去,便有年轻的下人来指引,姜姣谢恩,到了偏殿与程荧交谈且不说。

    薛成渡看了一个时辰,才选了两个,不知道是自己要求高还是这些人质量低,轻轻打了个哈欠。

    娄泽瞧见了,小声道:“陛下待会去臣妾宫里用晚膳吧,臣妾吩咐人炖了鱼汤,很是鲜美。”

    薛成渡点点头,看了娄泽一眼,眼神露骨。

    娄泽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大庭广众之下还要调戏他,不过没人看见,也就顺水推舟故作羞涩地眨眨眼。

    女帝笑了一下,复又看殿下众人,只见其中一对长得相似,内使一并宣道:“灿洲刺史之子蔡颜成、蔡颜恩,年十九。”

    两人双双行礼,动作如出一辙。

    薛成渡极快速地瞟了娄泽一眼,想起他和娄渝,若是如此双双在殿下,自己怕不是要当晚便宠幸了。

    想着,心里出了一妙计,又看蔡家兄弟二人姿色尚好,便向内使点头。

    娄泽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眉头微皱,见女帝选了他们二人,心中一颤,没有讲话。

    倒是太后将一切看在眼里,笑而不语。

    “邺平秦氏子,秦洵,年十七。”

    邺平是前朝大族,本朝定国后元气大伤,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先帝曾想纳一个以示亲近,他们还声称“秦氏子不入后宫”,如今也送来了选侍,想必情况不容乐观。

    太后命道抬头上前,殿下秦洵甫一抬头,薛成渡便直起身。

    不似钟彧林刃那样的读书世家,邺平民风开放,长于驯马,养出来的孩子也大方直接,秦洵长相明艳,身着紫黄织花窄袖,戴一对黑色皮质护腕,一股精炼的野蛮美感破土而生。

    女帝后宫内还未有这种侍君,满意地点点头,心想这邺平秦家还算识相。

    内使通传,秦洵一笑,利落地谢恩,随着下去了。

    殿选选了整整一天,最后只有五个人入选,薛成渡坐的腰酸背痛。

    太后下午便不再来了,娄泽便叫来崔谦伴驾,三人在午休时磨蹭了好一会,回来坐下时二妃皆面色潮红,眼角含泪。

    薛成渡倒是心情大好,叫内使开始宣人觐见。

    世家子与官家子嗣已经选完,剩下是便是宗亲。

    先帝开朝之君,平乱天下,分封了许多异性侯,还有两家赐了国姓。

    这些人里面有些是从小便与薛成渡相识,进来时相熟的几个捏着嗓子装柔弱道:“见过陛下,见过娄贵君,见过穆妃娘娘。”

    薛成渡笑骂一声,娄李二人也失笑,叙叙旧便算完。

    最后宗亲不论嫡子庶子乌泱泱占了一片,为首的那个是守安君世子薛唯鸿,他在人群里张望一番,拉出来一个小个子,朝女帝道:“陛下看,这便是我小弟了,别看小咱们这么些,如今可是盛京里有名的混世魔王。”

    那人听了不服,向女帝再行礼之后朝哥哥哼了一声。

    薛成渡对这纨绔子弟没什么兴趣,懒洋洋道:“你家里有你承袭,就是再来十个也是造的起的。”

    薛唯鸿是她伴读,从始至终都是皇太女派,如今的女帝亲信。他本不在选秀名单里的,只不过宗亲人少,他还尚未婚配,家里唯一合条件的小弟行事张扬,在家时便四处闯祸,与其入宫惹女帝不快,不如自己请求跟着,明着暗着叫他落选才是。

    薛成渡与他多年好友,见他这么说自然明白,粗略看了一眼,虽然是她喜欢的脸,但平常也有所耳闻这小东西的“盛名”,与其选进来在后宫里闹事,不若让他们自己家兜着,也便随他去了。

    宗亲里都是熟人,薛成渡一个也选不出来,没滋没味地让他们散了,还被那几个人打趣。

    薛成渡晚间摆驾娄泽处,喝了他的鱼汤,一边喝一边还动手喂娄泽,直叫他喝鱼汤下奶。

    娄泽被一口接一口的喂,咽都来不及,咳了一声,乳白色的鱼汤便顺着嘴角两边流出,薛成渡笑着看他。

    娄泽回过味来,索性跪在一旁,掀了衣服,露出大片奶rou,奶头隐隐若现,鱼汤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薛成渡试了试温度,直接撒了一勺泼到他奶子上。

    奶rou娇嫩,虽然刚好入口,但还是烫的奶头一阵激灵。

    娄泽轻轻呻吟,做出痴迷之态,舌尖伸出,眼球微微上翻。

    薛成渡嗤笑一声,掰了他肩膀示意他转身。

    娄泽乖巧转身,又自己掀了下袍,剥下衬裤,露出屁股。

    薛成渡将碗中鱼汤从股缝悉数浇了下去,淋过后庭,顺着流到花xue,两片肥唇翕张,花核被烫的微微探头。

    鱼rou鲜味掩盖了娄泽的yin水腥臊,他努力咬合,想用两xue吸进白汤。

    薛成渡淋了一碗不过瘾,晾温了又泼一碗,鱼汤挂在xue口混进sao水,更显浓稠。挂不住的顺着玉茎落在地摊上,淅淅沥沥湿了一片。

    花核不禁烫,整个探出头来,艳红如玛瑙。

    娄泽呻吟声渐大,夹了一点汤汁,xue道里热的直发sao。

    薛成渡不在管他,细嚼慢咽用了膳,不过没再碰那盅汤。

    用完了便单手从大腿间抱起娄泽,另一只手提了那盅汤,往内室去了。

    又是一夜缠绵悱恻,外边内使听得面红耳赤。

    而另一边的极乐馆,五位选侍却面面相觑,连晚膳都没得用,便被叫着在一个点着蜡烛的暗室里站成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