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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李景淮做人质,着实棘手。”说完之后,重重拍了下桌子,沉声道,“那个纪先生什么来头,怎么太子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若不是他极力说服太子保李景淮的命,我怎会这般投鼠忌器?”鲁栋梁摇摇头,“小人实在不知道,不过我已经命人打探那个纪先生的来历,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就在此时,门外一名京卫探头探脑,盛鹤岚怒喝一声,“谁在那里鬼鬼祟祟,滚进来。”那名京卫委委屈屈进来回禀,“大人,镇北侯求见。”盛鹤岚眼神一凛,冷哼一声,“一定是为了李景淮而来,不见。”京卫瑟瑟缩缩,难道不给老丈人面子?“您今天在凤雏书院抱着的那个小姑娘跟在沈候后面。”盛鹤岚凤目微扬,是自己小徒弟,不能不给面子,“请到正厅,奉茶,我马上到。”☆、狗男狗女沈候久经沙场,大战小战无数,杀人不过就是碾死个蚂蚁,多少也算个人物,走进京卫指挥使司也有些脚软,这个鬼地方在朝廷所有官员眼中就是个黄泉路,带罪之人进去无罪之人出来,皮没了头掉了,自然啥罪也都洗白了。前面引路的京卫甲带着两人沿着长廊往里走,经过一个木制的大门,门半掩着,里面似乎是个七拐八弯的长长甬道,深不见底,让人频打个寒颤又忍不住作死的心往里看。沈候也属于好奇心爆表的人,不自禁往里面瞅了又瞅,直到几声惨绝人寰的嚎叫传出来,沿着长长通道传出来,变成沉闷的吼声,沈候听在耳里,心里一紧,不由拉住沈知嫣停下脚步。京卫甲见惯不惯,听风辩行为,好心的告诉沈候两人,“没事的,不过是把木楔钉在指甲里而已,不用紧张,正厅就在前面,两位请。”沈候握住女儿的手哆嗦一下,沈知嫣的手抖了抖,从手指尖到胳膊肘都隐隐作痛,她想起那个少年的清俊无双的容颜,和眼前这个阴森恐怖的刑狱无法联系起来,当真是人不可貌相。两人小心翼翼跟在京卫甲的身后,惟恐一不小心踏错步子就走到刑狱,好在走廊尽头就是正厅,两人如释重负的松口气,随着京卫甲走了进去。好在盛大人出身尊贵,办公场所虽算不上华贵,也算简洁舒适,可圈可点,京卫甲请两人坐下,端上两杯香茶,“请两位稍等,我家大人马上到。”两人身处这个鬼地方,哪里还有心情品茶,正襟危坐,挺直身体,恭候盛大人到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盛鹤岚慢慢踱步走出,一身绯色朝服,上绣金丝线蟒纹,他并未带冠帽,乌黑的鸦发用白玉冠束起,面似冠玉眼如秋水,如泼墨画里走出的人物,飘逸秀雅。沈候虽说和盛大人打过照面,不过人家是皇帝的红人,紧随皇帝身后,他也不过是匆匆见上一面,不管多看,这次终于打量清楚,原来是这样一个绝美少年。沈候虽说封为镇北侯,比京卫指挥使高上几个级别,但他拎得清,面对皇帝身边的红人,不敢让人家行礼拜见,见盛大人板着一张臭脸,装模作样要行拜见礼,知道他不过做做样子,忙上前作揖拜见,“盛大人,沈某叨扰了,还请见谅。”盛鹤岚见他识相,秀眉轻挑,冷淡疏离,“镇北侯客气了。”转眸望向沈知嫣,瞬间颜色和霁,微微一笑如朝霞渲染明丽夺目,“沈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沈知嫣脸上一热,这变脸也太快了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位盛大人对自己有多好,心中吐槽面上却不敢得罪,低眉顺眼温婉间更见风姿嫣然,“奴家见过盛大人。”盛鹤岚眉目含笑,小徒弟乖巧可爱,越看越讨喜,都已经过了中午,也不知道小徒弟回去用过午饭没有,可不能饿着乖徒弟,以后还得为自己养老送终(呸),忙吩咐京卫甲,“去我房里端些点心过来,就是皇上赏赐的那些,请沈姑娘慢用。”京卫甲一怔,很快回过神来,“是。”卧槽,京城奇闻,京卫指挥使司奇闻,自家大人又傲气又拽又抠门,多少王公贵族就连太子和皇子们进出京卫指挥使司,只见满手礼物,没见自家大人上点心上茶,不过自家大人只顾着小姑娘,把岳丈大人晒在一旁,也太双标了。他一面嘟囔着一面端着盘精致的点心回来,恭恭敬敬递给沈知嫣,半点也没想起被人忽略站在一旁手足无处安放的镇北侯,似乎压根没有这个人存在。沈知嫣没吃午饭,有些饿了,端过盘子也没见外,随口谢了大人,拿起点心小口吃起来。沈候眼皮跳了又跳,盛大人对待自家女儿的态度以及女儿欣然接受的态度,暧昧的让他总觉得两人之间有猫腻,狐疑的目光不动声色间在两人身上瞄来瞄去,见宝贝女儿只顾埋头吃点心,也看不出子丑寅卯。盛鹤岚见小徒弟吃得香甜,抿抿唇掩去唇边的笑意,冷着脸坐到位子上,“不知镇北侯到我这里有何事?”镇北侯陪着笑,“我知道盛大人公务繁忙,只是有些小事,不得不……”他话音未落,盛鹤岚冷冷的声音响起,“侯爷,有事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沈候脸上的笑容一僵,卧槽,自己和女儿完全两个待遇啊,忙勉强扯开嘴角掩饰尴尬,“不瞒盛大人,今个在凤雏书院被叛党挟持的李景淮是我的外甥,也是我未来的女婿,还请大人多多费心,救回他,在下感激不尽,容后重谢。”未来女婿?盛鹤岚凤目闪过一丝不屑,李景淮那厮对小徒弟凶狠跋扈,该死的东西,他压根把太子的吩咐当成耳旁风,没打算救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知事,死就死了吧,算为国捐躯,最多看在小徒弟的面子上,给他弄个烈士当当。他脸色一正,神情肃穆,一字一顿道,“侯爷,我会想办法,只是叛党欲孽,皇上再三下旨不许放过一人,宁枉勿纵,孰轻孰重,我想侯爷也明白吧。”此话一出,沈侯的心拔凉拔凉,倒霉外甥必死无疑啊,叛党凶残,这位盛大人比叛党更凶残,人家已经明说了,皇帝旨意,只管捉叛党,其余压根不管,人质的死活只能听天由命了。他起身深施一礼,深深叹口气,“盛大人,家慈年岁已高,偏爱外孙,若是淮儿有失,恐怕她也活不下去,还请大人念在老人一片心,救救我那可怜的外甥。”盛鹤岚慢条斯理的轻啜一口香茶,抬眸望着沈候,乌黑的眼中一片淡漠,语气寒彻入骨,“和我有关系?”沈侯的脸色十分难看,额边的青筋鼓着,根根跳动,眼神愤怒的盯住盛鹤岚,恨不能将他一刀劈死,盛鹤岚依然云淡风轻,看在沈候眼里愈加恼恨。沈知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