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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姜冬理亏,赶紧摆个笑脸说:“还不睡?”文夜雪问:“怎么这么晚?有应酬?”姜冬钻进被里,疲惫答:“正在研发一种新产品,整个团队都加班加点。这个是公司的重头戏,马上要申请专利,完了还要申报今年的国家生物制药的科技奖。这种好事,我得挑个头。”文夜雪点点头,对着他阴嗖嗖说:“还跟六、七年前那次一样?”姜冬脸色一沉,转头问:“什么?”文夜雪看着姜冬的眼睛,说:“那年你刚回国,到光源集团直接就是研发部的经理。你跟美国实验室的导师一起,发现了一种新的酶,可以用于治疗儿童病毒性肝炎。亚洲是这种传染性肝病的重灾区,你就想把这种酶运用到新药的研发上。”姜冬跟她对视,有些出乎意料。文夜雪接着说:“其实,你到公司以前,光源集团就针对这种肝炎研发出一种新型有效的疫苗,接种后效果很好。但有了这种疫苗,没有人生病,你的药就失去了它应有的价值。那时候,你跟我说,你想辞职。“后来,这疫苗没了消息,你带头研发的这种药,得了国际大奖。”姜冬点头:“对。在其位谋其事,我只负责搞科研,剩下的,我不管。”文夜雪盯着他眼睛说:“现在不是你管不管的问题。那个叫旷远的,是个卧底。他找到了你们公司销毁疫苗的证据,被人灭了口。姜冬,你不知道害怕么?韩文宇他们,杀了个警察。现在那警察的家人正在调查这件事,我听说,快要水落石出了。”文夜雪拉着姜冬的手臂,声音颤抖:“你以为公司是为了支持你的研究?他们还不是为了利益。疫苗是一锤子买卖,药却不是。而且,一盒药,比一针疫苗利润要大。只要那些孩子能反复生病,就可以不断地卖出这种特效药。他们赚翻了钱,到时候出了问题,最先把责任推给谁?还不是你这个显而易见的获益人。”姜冬坐在床沿上,两只手搓了搓脸,疲态尽显。文夜雪说:“姜冬,明天一早,我陪你去自首,把事情说清楚。你没有直接参与过任何事情,顶多只是知情而已。”姜冬沉默了一阵,哼说:“说得清么?”说完,起身便走。文夜雪拉他:“大晚上你去哪儿?”姜冬甩开她的手:“去客房睡。你这一身圣母光环太强大了,我近不了你的身。”“老公,”文夜雪哽咽,“我怀孕了!”姜冬顿住。这次,他沉默了更久。他低下头,并不去看文夜雪,只是说:“你保重。”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文夜雪把头埋进枕头里,不一会儿枕头上就湮湿一片……楚珈文朋友少,文夜雪勉强算是一个。当初韩文宇结婚,她落荒而逃,文夜雪没有帮她。甚至后来,文夜雪第一次去蔷薇胡同找她,还是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可自从她从文夜雪那里打听过旷远以后,文夜雪突然雪中送炭一样,替楚珈文在蔷薇胡同解了围,跟楚珈文成了一家人。女人最敏感。楚珈文想来想去,文夜雪的突然转变,问题一定出在这个旷远身上。文夜雪重视的人里,唯一跟旷远有交集的,就是她的先生,和旷远一样为光源集团效力的姜冬。旷远的事故就在姜冬那次新药研制不久,对文夜雪而言,这个名字足够引起她的警觉。文夜雪去她自己的大哥那里找到一张照片。那是六年前她哥跟韩文宇,还有韩文宇的助手在马术俱乐部的合影。文夜雪发现那个旷远,跟楚珈文的未婚夫,那个叫肖诚的长得很像。对肖诚调查过后,她知道,肖诚因为事故去世的大哥,生前是个刑警。而那个事故,在时间上也吻合。心爱的男人是一个女人的软肋,也总能激发一个女人最微妙的第六感。这些道道,文夜雪懂得,楚珈文也懂得。于是这天上午,一个探听虚实,一个敲山震虎。但是,那个喜欢科研的书呆子,以为自己对人情世故有了成熟认知的姜冬,却什么都不懂。夜色中,姜冬驾车从家里离开,刚到公司停车场,便被人塞进了另一辆车里。☆、下半辈子秋槐胡同,助理刘嘉把车停好,从驾驶室出来,快步从后面把韩文宇扶了出来。天气转凉,韩文宇的脚疾又复发了一次,如今走路更不利索。夜里,暗红色木门被推开,发出一阵沉重闷响。两个保安恭敬喊了一声:“二少。”又谨慎看了看韩文宇身边的刘嘉。刘嘉面无表情。韩文宇尽量缩小步幅,让自己尽可能行走平稳。他对刘嘉说:“你在这儿等我。”刘嘉点头。韩文宇看着刘嘉对保安说:“来过多少回了,自己人。”说完,径直往四合院深处走去。西厢房亮着灯,这是韩老爷子的书房。韩文宇拖了拖腿,费力踏进书房的门槛。韩老爷子坐在灯下喝茶,手指颤抖,嘴角松弛。他浑浊双眼略略抬了抬,摆手示意儿子坐下,慢吞吞说:“是我犯下的错。当初是我授意,让他们销毁了所有的疫苗。七年了。今年,我觉得自己老得最快。文宇,你还年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先出去躲一躲,风声过去,我派人把你接回来。”韩文宇没有说话,望着窗外地面上被风卷起的几片细叶。韩老爷子亲手给儿子倒上一杯茶,算是送行。面前的茶渐渐变冷,韩文宇站起身,缓慢往门外走。走了一半,他停下来说:“爸,为了你犯的错,我先是六年前帮你杀了个卧底,昨天半夜,又把姜冬给绑了,如今,还要出逃替你吸引火力。猜得不错的话,我走了以后,你一定会把所有的罪都栽在我身上。”他弯下腰,敲了敲自己的腿:“我都走不动了,你还让我跑路。但我哥呢,你却把他留在身边藏得好好的。都是儿子,难道我不是你亲生的?”韩老头瞅着儿子弓着的后背,叹口气:“谁说你不是亲生的。两个儿子,你跟我最像。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最了解你。文宇,你太狠了,太狠。你哥是有毛病,可那也是你哥。这些年,要不是我护着,他早就被你嚼得连骨头都不剩了。”老头又说:“文宣这个孩子,就因为那点男女关系的破事儿,会这么担惊受怕,东躲西藏?他其实是在怕你。你说我把罪名扣你头上,那我问问你,是谁已经把屎盆子,扣到文宣头上了?”韩文宇站在原地皱了皱眉。他想了一会儿,才说:“爸,你保重。”老头并不领情:“哼,一把老骨头,用不着。”韩文宇一步步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