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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鹿过家家16、17、18(永久标记)(彩蛋宣杜番外)

    16

    由于堵车,陆抗抵达机场的时候羊祜的飞机已经落地了。他匆匆赶到,看到国都特级医院的救护车接走了父亲,而羊祜正在与两位女士相谈甚欢。

    穿蓝色裙子的那位,虽然脸上已经布满皱纹,但身材姣好,仍能看出年轻时的风采。另一位穿紫色裙子的要年轻些,气质优雅,姿容端丽,头发上缀着羊毛球状的发饰。

    陆抗心里大概有了数,仔细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和衣角,才走上前去。看到陆抗,这两位女士似乎比羊祜更激动。

    “你戴着金环,想必就是小祜的恋人了。”老妇人捂嘴笑起来,搞得陆抗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小祜的mama蔡贞姬,这位是小祜的jiejie羊徽瑜。”

    羊徽瑜莞尔而笑:“初次见面,小抗果然如叔子所说的一般可爱。”

    “……可爱?”

    原来羊祜私下里是这样形容他的。陆抗瞄向羊祜,发现对方也在傻笑。

    陆抗随他们去了羊家。由于羊徽瑜出嫁、羊祜远行,这个大别墅现在只有蔡贞姬一个人在住。

    四个人一起忙活准备出一顿晚餐,边吃边聊。陆抗得知,羊祜的姐夫司马师已经接受手术,效果相当好,再静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日常生活。

    “不过左眼视力是无法恢复了,也不能像以前一样高强度工作,重担还是要压到阿昭身上。”羊徽瑜的语气倒是轻松,好像在说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说到司马昭,由于羊祜答应了对方提出的条件,陆抗不禁有些愧疚:“你好不容易能到地方上找个闲差,现在又要为了我和父亲回来……”

    羊祜一脸的无所谓,夹了块rou给他:“无非是多干几年,找到下次机会再跑路。”

    蔡贞姬放下筷子滔滔不绝地教训起来:“你啊,打小就贪玩,长大了还是这个样子,都娶小抗了,就不能长点责任心,认真工作,再多赚点钱,万一以后有了孩子,要在哪个城市落户,买哪个学校的学区房,你都想过没有……”

    “妈——我知道了——”

    陆逊的手术如约开始。陆抗亲手在知情同意书上签字,寸步不离地守在手术室外。

    羊祜带着晚饭来找他,陪他一起等。“手术中”的灯光终于熄灭,开门的大夫通知他们:“手术很成功,等麻醉效果消失之后患者就能醒过来了。”

    “真的吗……太好了!”

    陆抗毫无征兆地就流起了泪,抿着嘴哭得停不下来。羊祜适时递上手帕:“恭喜幼节。”

    陆逊真正清醒过来是第二天的清晨。由于长期卧床依靠营养剂维持生命,他的身体放缓了老化速度,却异常虚弱。几度想起身都失败,动静吵醒了趴在床沿上睡着的陆抗,赶忙把父亲扶起来。

    陆逊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青年,试探问道:“抗儿?”

    “父亲,您终于醒了!”

    陆抗又开始流泪。在陆逊的印象里,陆抗是个早熟的孩子,上一次见到他哭还是很小的时候。

    恍如隔世就是这般感觉吧。陆逊拥抱住自己的孩子,欣慰道:“感觉抗儿长大了很多啊。”

    “我已经26岁啦。”

    “我居然睡了这么久吗,一定给抗儿添了很多麻烦……”陆逊喃喃说道。突然间,他注意到陆抗后颈上腺体散发出的信息素味道,并不是记忆中属于陆抗的酒香。

    “抗儿,你被人标记了?”

    冷不防被父亲这么一问,陆抗不免有些尴尬:“……是的。”

    手术前夕他因为焦虑睡不着觉,拉着羊祜来了几发,自然留下临时标记。第二天早上婆婆的眼神都很微妙,做了一顿大鱼大rou说要给他们补补身子。

    陆逊非常关心儿子的人生大事:“对方是什么人?”

    陆抗斟酌了一下,说道:“这个说来话长……他叫羊祜,是J国的将军。我们领过结婚证,是合法伴侣。”

    这倒是出乎陆逊的意料,他疑惑地问:“为什么要找异国人?”

    只见陆抗离开座椅,扑通便跪了下去,陆逊惊诧之下便猜到情况不对。

    “父亲,对不起……幼节尽力了,学着您的样子去作战,去保家卫国,可还是没能守住。W国已经……已经被J国所灭……”

    病房里只剩令人绝望的沉默。陆抗的额头抵到地板,不敢抬头。不知过了多久,膝盖都麻木的时候,陆逊轻声喊他起身过来。

    陆逊让他坐回床边,握住他的手:“那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是他逼迫你的吗?”

    “不是的!虽然中间有过矛盾误会,但我确信了他的心意。您的手术也是多亏他安排。”陆抗直视着父亲的双眼,目光坚定不移,“如果父亲觉得……觉得我丢了陆家的脸,就罚我吧。但是,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意识到儿子经历亡国之痛,还要想方设法照顾自己,一定受过很多难以想象的委屈,陆逊自然无法责备什么。他沉默了半晌,最后叹了口气:“你先把这些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唔,从什么时候开始讲起呢?”

    “我昏迷之后,至尊如何了,选了哪个儿子当继承人?”

    “唉,他直接传位给孙子之后,没多久因病去世。当时……”

    这么多年的事情,哪是几个小时能说完的呢。父子俩正聊着的时候,有人敲响了病房的门。

    “幼节,我来送饭啦~”

    陆抗有些忐忑地看向陆逊,陆逊皱眉:“是他?”

    “啊嗯,您想见他吗?”

    “让他进来。”

    陆抗乖乖去开门,冲羊祜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进门就热情洋溢地开口:“爸——”

    陆逊冷冷地打量来人:“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个儿子了?”

    “唔、岳父?”

    “少套近乎,我还没有承认你们的关系。”

    陆逊瞪了一眼旁边正想开口的陆抗,又仔细看了看羊祜。确实是表面上挑不出什么毛病的一个人,只是这身份实在是……

    “你对我们父子有恩,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心存感激。我姑且不反对你们在一起。”

    闻听此言,羊祜和陆抗同时露出兴奋的模样,像是某种小动物。

    陆逊垂眸看了眼皮肤干枯的手,心想自己到底是老了,很多事还是应该留给年轻人自己去处理。

    但是假如这个人敢害抗儿伤心的话,拼了老命也饶不了他。

    17

    司马昭特赦陆家,归还了一部分家产财物。而陆逊对于J国依然没有什么好感,表示要回故乡祖宅生活,让陆抗不用跟着。

    起初陆抗不同意,害怕父亲孤身一人出什么岔子。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何况是这条大腿是他父亲。

    “小时候我总是这样担心你,现在居然风水轮流转了。”

    陆逊难得露出一点笑意,拿出失而复得的陆家祖传鹿形玉佩。

    “君子生当如鹿,鹿栖于林,与世无争,自古能者,皆谦逊克己。你已经是一名合格的陆家继承人了,现在就把它交给你。”

    他把玉佩放在陆抗的掌心里,又低声说:“抗儿,要幸福啊。”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只是居住的城市有所变化。蔡贞姬跟着夕阳红旅游团去周游世界,给他们留下充分的二人世界。

    羊祜问过陆抗想不想补办一场婚礼,陆抗觉得没必要,父亲是肯定不愿意来的,他也没有什么能邀请的亲友。但是他们约摄影师补拍了一组结婚照,挂在卧室的墙上。

    初到北方来的陆抗没能立即适应干燥的气候,一天流两次鼻血,被羊祜调侃是不是在想色色的事。

    陆抗哼了一声:“是啊,本来今晚打算允许你无套内射的,但是你这么不会说话,还是改日吧。”

    说罢捂着鼻子跑走了。

    “诶,是认真的吗?幼节、幼节?”

    身为Alpha的羊祜不可能做到完全不在意这件事,但陆抗没有再提,也就只能当他没说过。反正他们经历过那么多事都坚持下来了,这份爱情就算没有永久标记也足够了。

    今天的羊祜很不对劲,想往凉拌西红柿里倒糖居然倒成了盐。

    陆抗一眼便看出他又在隐瞒什么事,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干净嘴角,说道:“有事就直说吧,反正你那点撒谎水平也骗不到我。”

    羊祜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那里又长出了新的胡茬,因为陆抗不反对他留山羊胡,所以他决定把胡子重新蓄起来:“是这样的,为了庆祝姐夫康复,司马家下周要举办宴会,按照惯例政界已婚人士都要带伴侣参加,单身狗只有聚在一起互相灌酒的份。”

    在此之前,酒量很好的单身狗羊祜饱受其扰。

    “幼节愿意以我夫人的身份出席吗?我也想借此机会告诉大家,我和幼节的关系。啊,如果感觉不舒服的话就算了,我自己去就好。”

    陆抗呼了口气:“原来就这点事啊?没问题,我陪你去就是。家族宴会这种事,我小时候就开始参加了。”

    羊祜补充道:“有些人跟我不太对付,经常在这种场合跟我较劲,我害怕你会介意。”

    “怕什么?谁敢阴阳怪气你,我就和你一起阴阳怪气回去。”

    两个人同时笑起来。

    晚宴如期举行,这也是司马师康复后首次出现在大家面前。他看起来消瘦很多,左眼戴着眼罩,完好的右眼更显狠厉,简单利落地感谢在场各位对司马家的关照,便转身离去。司马昭笑呵呵地接过话筒,请大家自由用餐,会场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贾充和王衍聚在一处,谈论起来:“听说今天的宴会,羊祜会带他那个Omega来啊。”

    “哦哦,是叫陆抗来着?还真想看看。”

    贾充本想说自己也想看看,被身旁的郭槐狠狠瞪了一眼,改口道:“不过是亡国奴罢了,若不是有羊祜保着,早就是……”

    “找在下有事吗?”

    一个清亮的声音打断了贾充的嘀咕,几个人齐刷刷地抬头看去,只见羊祜挽着一个身着正装的青年走来。那个青年胸前别着一朵红色的玫瑰,似笑非笑地看着贾充。

    “在下陆抗,字幼节,是叔子的爱人。”

    “啊……呃,你好。”

    陆抗的目光并没有在这个Beta大叔身上停留太久,转而看向盛气凌人的Alpha郭槐。

    “郭女士果真是传闻中的一样气质绝伦,在下可否敬您一杯?”

    郭槐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曾经杀过两个疑似和贾充有染的Omega,故而J国的政要都躲着她走。而陆抗却像完全不知道似的,主动来邀请她。郭槐惊喜之余被夸得很受用,当即和陆抗碰了一杯。

    旁边的贾充脸都绿了。世人都说郭槐善妒,这次却轮到他吃醋了。他年长郭槐很多岁,因为中年发福而被郭槐训斥过不止一回,再加上好色喜欢找Omega陪酒,两人婚姻关系非常不和,几乎完全依靠政治利益维系。

    贾充一直在担心,如果郭槐哪天和他分道扬镳,也会对他下毒手,所以他一定要挽留住这个令他又敬又怕的爱人。

    他当机立断,丢下手中的高脚杯,杯子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并没有碎裂,却泼了贾充自己一身红酒。

    王衍慌张道:“贾充大人,您怎么了?!”

    “哎呀,不小心手滑了……小槐,陪我去换身衣服好不?”

    郭槐哼了一声,敷衍地跟羊祜和陆抗告了别,拖着贾充就往大厅侧门走:“丢人现眼,走吧。”

    “是是,给您添麻烦了……”

    贾充狼狈地随郭槐离开,王衍也不好自讨没趣,找了个借口告辞。

    陆抗向羊祜比了个耶的手势,两个人碰了碰手中的酒杯。

    在角落里旁观完这出好戏,杜预手里端着鲜红色的果汁走过来。明明比羊祜小一岁的人却像个沧桑的前辈,用过来人的语气感慨道:“恋爱中的叔子真是有活力啊。敬你们一杯,我就先行告退了。”

    羊祜抬手看了眼手表:“这就走了?时间还早吧。”

    “孩子生病了,没我陪着不愿意打针。”杜预耸肩,颇为无奈地说道,“你就好好享受没有这种烦恼的时光吧。”

    杜预离开陆抗才后知后觉:“原来他有孩子啊?”

    羊祜点点头:“唉,元凯也是个可怜人呢。”

    明明有孩子却单身出席这种场合,可能性有很多种,但无论哪一种都不是适合在公开场合谈论的话题。陆抗很识趣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18

    宴会结束回到家,两个人都是微醺的状态,挤在浴室里洗完澡,理所应当地滚到了床上。

    羊祜刚要去拿避孕套就被按住手腕。陆抗眼里还是有点雾蒙蒙的,问他:“叔子想标记我吗?”

    “每天都在想。”羊祜老实回答。

    “那、叔子想要孩子吗?”

    话题跳转得有些突兀,大概是酒精的余威在作祟。

    “如果能和幼节有个孩子,当然很好。没有的话,也没关系。我对孩子没有执念哦,母亲和jiejie都理解我的。”羊祜反问他,“幼节是怎么想的呢?”

    “我打算先适应新的工作生活,在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之前不要孩子。”陆抗撑起身体,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琢磨如何能把意图以最合适的方式表达出来,“但是,标记这件事我已经想好了。叔子今天不要用套子……射进来,好不好?”

    羊祜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这是相当有诱惑力的邀请,陆抗的发情期马上就要到了,如果给他一些信息素刺激让他提前发情,身体就会变得温软如水,生殖腔也会毫无防备地打开……不过还是要考虑到意外怀孕的情况,明天一大早就得去买紧急避孕药。

    ——肯定是明天再做比较保险。可是气氛都烘托到这个程度了,要他怎么开口呢?

    羊祜总是按部就班地考虑问题,以至于浇灭自己的兴致,反倒不如陆抗能够依靠果断的决策,出奇制胜。

    “如果你在想避孕药的事情,我已经提前吃过了,不用你cao心。”

    羊祜讶然:“不愧是幼节,之前买套子也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药还是别乱吃的好……”

    “我都做过功课了,现在懂的不比你少。”

    自从第一次zuoai被戳穿性知识浅薄后,陆抗私下里也浏览了不少Omega论坛,配合着一次次“实践”让自己在床上更加与羊祜更加有默契。羊祜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他连避孕这种事都考虑在内了。

    Alpha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便被挑起下巴:“所以,你还不做吗?上次机会你没把握住,这一次再错过的话……”

    “不会有那种事。”羊祜打断他,将胆大妄为的恋人压在身下,“但我有个不情之请,幼节能否答应我呢?”

    “什么?”

    “我想拍下来留念……和幼节绑定这件事,一辈子都不想忘掉。”

    羊祜有一部备用手机,没有安装SIM卡而与U盘没什么区别。里面只有寥寥几篇备忘录,以及随手拍下的风景照。

    陆抗看着他把手机和支架一起放在床头柜上,黑洞洞的后置镜头对过来,而他们二人皆是一丝不挂。

    这种影像如果泄露出去,会名声扫地吧?羊祜这般谨慎的人,既然敢一反常态地提这种过分的要求,就证明他有打包票的自信。姑且相信他一回……下不为例。

    他们是合法夫妻,zuoai岂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话虽如此,身体在镜头前却放不开,被手指探入时,双腿下意识蜷缩在一起去遮挡。

    羊祜舔舐着他后颈的腺体,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沉声道:“腿再分开点。”

    Omega在生理信号的驱动下,缓缓把腿打开成M型,以便让镜头记录下yin乱不堪的股间。因为情潮来临而欲求不满的身体小幅度地晃动,把体内手指带到敏感点的位置,自顾自地磨起来。

    “只是手指就能让你这么爽?”

    羊祜故意弯曲指节狠狠按了一下,未曾想陆抗急喘一声后,反手捏住了他粗硬的性器。

    “被夹手指就能硬的家伙,没资格说我。”

    快感戛然而止,被挑衅的Alpha不留情面地把手指抽了出去。骤然放空的rouxue无所适从,已经勃起的粉色性器也徒劳张着马眼,得不到进一步刺激。侧头望去,隐约能看到那人修长的睫毛上已经挂了泪珠。

    “好难受,想要……”

    羊祜不紧不慢地把指尖带出的sao水抹在他脸上,诱导他渴求更多:“幼节说清楚是想要什么呢,只要手指就够了吗?”

    陆抗白皙的脸上泛着红色,眼睛也红彤彤的,目光往下瞄,看向被自己握住的roubang。

    “想要这个插进来,快点……”

    “乖乖把下面这张嘴和生殖腔都打开,就给你。”

    陆抗没再还嘴,主动把臀部抬了起来。羊祜托着他的大腿根,饱满的冠头抵上殷红的xue口rou圈,往里进入大半根柱身。

    Alpha和Omega都是第一次体验到无套插入,少了一层阻隔,xue道被比平时还要灼热几分的yinjing破开,刮过敏感点时噗呲一声喷出一大股蜜液,两人不约而同地叹出舒爽的喘息。

    顶到生殖腔的时候,最敏感的秘处当真张开了腔口,非但不抗拒反而嘬着冠头纵容它往更深处插去。

    “幼节,幼节……”

    油然而生的征服欲占据了Alpha的大脑,他咬着怀中人的耳朵,含糊地念叨着对方的名字,猛地一挺腰,朝着生殖腔狠狠贯入。

    “唔啊——!好胀、被cao到最里面了……啊嗯!”

    两枚囊袋重重拍打在臀rou上,如果不是人体的扩张程度有极限,只怕是也要一起挤进去。yinjing侵入生殖腔后便胀大了两圈,牢牢卡在里面不容Omega逃脱。

    陆抗整个人被顶得几乎悬起,唯有贪吃的后xue还坐在roubang上,起伏不断,勾勒出一根完整jiba的形状,浑身上下的感知也只余xue眼里的鼓胀快感。

    这还不够,羊祜故意要刺激他,一只手绕到他身前作弄嫩红的性器,指腹却堵在马眼上禁止腺液涌出。

    “幼节,第一次无套zuoai的感觉如何,说来听听。”

    陆抗恍惚地看了眼不远处的镜头,自暴自弃般呻吟道:“嗯哈、无套roubang好厉害……插得我很舒服……唔!怀宝宝的地方、都被cao开了……想让叔子标记我……”

    每说一个字都会因为羞耻感而缩紧媚rou,把羊祜的性器伺候得无比舒服。他低喘着加快了插干的速度,重重捣进生殖腔最深处成结,在Omega的小腹上撑出一块明显的弧度。

    “唔啊啊、已经是极限了……叔子、快给我——”

    “永久标记,是双向的……我是幼节的Alpha,永远都是。”

    伴随着表白,他咬上Omega的腺体,并松开了桎梏可怜性器的手。

    陆抗绷紧身体,前端终于释放出白浊,悉数落在身下铺垫的浴巾上。他并没有来得及放松,就感觉到有大股浓稠的jingye激射在腔壁上。直到完全射干净,Alpha那粗大的结才消下去,取而代之是涨满了生殖腔的精种。

    羊祜抱着他喘息,性器还插在里面充当肛塞的作用。陆抗四肢绵软无力,腰腹酸胀也不敢去揉,只能轻轻摸了摸凸起的小腹,哑着嗓子说道:“那就请多指教了,我的Alpha——羊先生。”

    “嗯,请多指教。”

    “从今往后,不许再骗我了哦。”

    “哈哈,这个嘛……”

    待到帮陆抗把体内的东西清出,羊祜才坏笑着把床头的手机取来递给他。

    “这——其实你根本没有在拍?!”陆抗看着压根没开机的手机屏幕,气鼓鼓地拾起一个枕头朝羊祜丢了过去,“好你个羊叔子,又骗我!”

    羊祜稳稳接住枕头,笑道:“难道说,幼节原本很期待吗?”

    “才、才没有!”

    陆抗扶额,回想起来,他们在客厅针锋相对的那一晚,羊祜作势要给他下药的时候,自己也没有看穿这人的演戏。

    ——该夸对方脱了裤子就会演技飙升,还是责怪自己喝点小酒上床就会降智?

    两个人的情趣攻防战似乎还会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