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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输了。”

    那两人的声线相似,语气也都是淡淡的,一时间叫人难以分辨出到底是谁说的。

    太平苦笑道:“我连输你两次,难道真不如你?”

    井九说道:“你赢不了我,是一早就注定的事。如果没有我,或许你会赢。”

    太平叹气:“所以说一开始,我便不想玩这小孩子的捉迷藏游戏。原以为第一次你便会杀了我、怎么又变成如今这样啦?”他歪头看向井九,那张稚嫩的少年脸庞露出疑惑的神情——他很不解井九为何这般做。

    井九一时间没有动作,他只是握着太平的腰身,迫使那人微微直起腰。

    太平哆嗦一下,井九停下,景阳却未停下,含在屁股里的阳根又粗又硬,还是冷冰冰的,活像是塞了根冰柱进去,插在里面快速冲撞着后xue的内壁,好不恼人。

    “呼......慢些、呀——”太平闭上眼眸,他的额间落下涔涔汗水,试图挺腰将后xue中含着的阳根吐出,可仅仅离开一寸,景阳便从后掐住他的小乳,同时挺胯撞过来。

    太平猝不及防被粗大的阳具插到后xue深处,当即除去颤抖什么也做不了,景阳的阳根插进来好深,还故意折磨似的在里面变换着角度磨蹭后xue的嫩rou,实在是太过分。

    那人还揉着他的乳尖,太平绷紧了身体、手掌掐在井九的手臂上,好似都忘却该怎么呼吸。

    明明已经恢复记忆,他也认出这两人都是井九分身,无有不同,可却比失忆时更加狼狈。

    井九也在此时,将插在太平女xue里的阳根抽出,再捉着那人的腰深狠地cao进去。

    “呜!”

    属实是被这二人折腾狠了,太平下意识要跑,然而这时怎么跑得掉?

    太平脑中方想过这一念头,那两人便同时发难了。

    不仅是后xue被人打桩似的cao弄,前面的女xue也被阳具插出白沫来,太平呜咽几声,才要摆出些师兄的面子教训人,自己前方勃起的yinjing却被堵住,不允许他高潮。

    或者说,只让他用女xue或是后xue高潮。

    那两人的性器都是粗大得很,一者guntang火热,一者冷若寒冰,当下这两根性器同时插在太平身体里,好似冰火两重天,也是那两个器物都太粗了,太平的小腹便总是鼓起着、透着性器的形状。

    太平也是好久都得不到喘息时间。

    他好久才问道:“怎么不直接杀了我,要这般做啊......”

    这话本该是质问的意思,可是太平如今眼神迷离,双颊绯红,刚刚还被插着用女xue潮吹一次,腿根尽是yin水,xue眼都被性器捣弄出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使得这话说得就好像撒娇了。

    井九说道:“你躲进青天鉴,是想以后起事,而我找到你而不杀,是收取......报酬。”其实他清楚,师兄躲进青天鉴后,若是单纯想要飞升,那人已经拦不了自己,可是他想要得并非止步于此,他要带那人上去。

    不是因为喜欢、他不喜欢后来的师兄......他喜欢以前的、只喜欢吃火锅打麻将的师兄,现在的想法也许有报复,也许有将那人当作战利品的意思,不过说到底,井九觉得那人应该上去看看,也许那时候师兄会后悔?

    师兄后悔了又有什么意义?井九觉得没有,但是有些孩子心态地觉得那样才算好,是解气了。

    太平无奈说道:“你若是抓了我一次便也算啦......现在把我当着似宠物般抓了放了、有什么意思?”他越说越气,最后都把自己气笑了,只是这笑声也断断续续,毕竟太平的两口xue里都含着阳根,稍稍动作就让他颠得哭叫起来。

    井九却觉得师兄的说法很有趣,即使太平说话的时候不是高兴的,而是羞恼的。

    井九很少见到那人羞恼的样子。

    由是此时,景阳也说道:“师兄,在这里,你是我的道侣。”所以他cao太平,是很寻常的事情。

    太平还未说出更多话语,忽地便瞪大眼眸,他确实没想到会被人干得女xue发酸,好似......好似要尿出来了。

    太平下意识地要合拢双腿,可是他的女xue还含着井九的阳具。井九的手伸过来,便强硬地撑开了太平的腿根。

    与此同时,那两根性器都在xue道里暴涨起来,大有要在里面射精的态势。

    太平蹬着双腿,还来不及说话、也来不及骂,更来不及想出什么示威的话吓退这两人,便被掐着腰,生生地被灌进两波浓精。

    井九和景阳射精的时间都极长,jingye的分量也极多,一股股地冲刷着内壁,撑得太平忍不住捂住小腹。

    太平弓着背,他垂下眼眸,看着小腹被jingye灌得微微鼓起,那两人还在其中抽插好一阵,才将性器抽出去。

    那两根性器拔出,太平也抑制不住地呜咽起来,他被井九扶着腰抱起,双腿则是被景阳用手捉着分开,于是他便在那两人面前、女xue和后xue同时排出好多jingye来。

    可是景阳射得太多,井九又射在里面很深处,女xue和后xue流出一段淅淅沥沥的精水,其后的小股jingye便滴答着从xue里淌出来,好似那里面很不舍这两人射进去的东西。

    井九微微皱眉,他伸出手,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捣入了太平的女xue里。

    太平顿时翻白了双眼,他哆嗦着双腿,被景阳抱在怀里,女xue却是被井九用手指插着排精,也不知道是那人故意的还是别的、手指胡乱地在女xue里搅动片刻,竟是奔着女xue的敏感点按下去。

    太平的双腿抽搐起来,几秒后他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躺在景阳怀里,井九收回手指,他看着太平的女xue抽搐着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液来,连前端刚被松开的yinjing也射出jingye,落在太平的小腹间。

    太平急促地喘息着,他的眼神很是茫然,好像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井九在此时问他:“师兄,是要继续,还是结束?”

    太平缓了好久,才含糊地回答:“自然......自然是结束啦——”

    ......

    然而结束并非让太平离开,或者是杀死他。

    太平依旧在这构建出来的虚假村庄中,此时他也恢复了记忆,却还是如当初一般坐在村口的榕树间。

    那些村民见他,以前会恭敬地说上几句,现下却不,而是暧昧地说些闲话。

    这说的闲话,自然是关于太平和那两位仙人的。

    少年穿着红衣,露出的藕白双腿上留着许多痕迹,那是日夜行房事留下的,农户们也知道那是仙人们留下的。

    少年如今是两位仙人的“共妻”。

    每每至傍晚,太平便不得不从榕树跳下,他去河边沐浴。

    农户们常常会经过,看着河里的少年,他们脸上露出暧昧的笑。

    景阳偶尔会找过来。

    太平将红衣放在岸边,景阳来,便会拿起那叠好的红衣。

    太平知晓那是为了制约自己,他半是无奈半是不满地过去河岸,才要去景阳手中取回红衣。

    然而他没想到师弟已经这般不听话,不仅不将红衣还回,还要羞辱他。

    景阳说道:“师兄说这处是幻景,那都是虚假的,所以没有意义。”

    太平说道:“既然是虚假的,你为何不离开?”

    景阳反问:“师兄为何不走。”

    太平说得理直气壮:“你不叫我离开呀。”

    景阳想了想,他说道:“哦。”

    太平有些苦恼,他想过进入青天鉴后的遭遇会是如何,可是哪种想法,都总不至于是现在这般——被师弟押着做共妻、或需要度过百余年。

    景阳捉住了他的手臂,将他从河里拽上来。

    于是太平便坐到了景阳的怀里,他想了想,凑上去亲了下景阳的嘴唇。

    景阳眨了眨眼睫,他没有多做什么,而是将红衣给师兄披上了。

    二人一并回去。

    太平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黑发,不再与景阳多说些话。

    从河畔回家,其实路程很短,但不知为何,太平却脱了很长时间,回去的时候他看到屋子里亮着烛火,便知道井九已经在了。

    太平将毛巾丢给景阳,他也看了景阳一眼,景阳没有什么表情,太平叹了口气,他推开了木门。

    嘎吱一声。

    井九也看见了他,问道:“嗯?”

    太平知道他是在问,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

    太平说道:“我不想回来,也不想玩这游戏了。”

    井九说道:“不好。”

    太平又问:“那要如何才好?”说话间,他走到床边,褪下衣裳,跪在井九的腿间。

    太平很是熟稔地解开井九的亵裤,他扶着那人尚未勃起的阳根,磨蹭在自己的花xue口。

    早已被使用过许多次的女xue渗出汁液,都落在guitou上。

    太平扶着roubang,用女xue摩擦好久柱身,才叫井九硬了,他这时才好扶着性器坐下去,随即摆动腰身吞吃起花xue中的rou根。

    他这副yin乱的模样,让站在他身后的景阳也是看得清清楚楚。

    太平骑在井九的阳根上,不断摇动着腰肢,不一时他想起来,回过头,喘息着问景阳:“师弟....师弟的、唔....也要吃呀......”

    景阳看见师兄朝着自己笑了一下,于是他也走过去,褪下自己的衣裳。

    太平还在骑着吃井九的性器,忽然间便被握着腰从井九的性器上提起来,他恍惚好久,直到被身后的rou柱插入女xue,才知晓是景阳也要进来了。

    可是那两人该一个插女xue一个插后xue,这一会两人都要插前xue,可不行。

    那道湿热狭窄的缝隙已经被插成艳红的媚色,可是一时间容纳不了两根阳具。

    于是太平便只好让景阳的性器插一会女xue,再拔出去,让井九的性器插一会。

    ......

    今日的房事持续得比以往还久。

    附近的农家也早早听见少年的喘息叫春声,直到后来那声音越来越喑哑,便知晓少年被仙人们折腾得欲仙欲死。

    结束时太平趴在书桌前,双腿已经软得站不住,明日怕是走不出门,他的股间溢出许多白浊,也是被井九拍着屁股排干净两人的jingye。

    太平偏过头,也看见景阳低头凑过来,太平便勾着景阳亲了好久。

    井九见他们两人亲吻,神情有些奇怪,他忽然问道:“该结束了?”

    太平含糊着说道:“我投降啦。”

    井九微微挑眉,忽然间,眼前景象也都登时变化了。

    眼睛一闭一睁,太平又回到了茶桌前。

    太平愣住片刻,他捧起面前茶水,喝下好几口。

    井九说道:“师兄。”

    太平笑道:“手段太粗劣,我与去时无有变化呀。”他像是教导师弟,语气却不温和,明显是生气了。

    因为并不是没有变化,太平察觉到自己的腿间确实生出了那女子才有的花xue,而那湿润的花xue好像刚刚被cao过,从里面不断溢出汁液......太平无法看见,也不知晓那是春水、还是jingye。

    井九说道:“但你输了。”

    太平沉默片刻,他久久才摇头,苦笑道:“是啊。”在幻境中,他确实没有在师弟手中守住心防,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左右不过没算计到中招翻车,他的人生本就不是顺风顺水,不如说他尝过太多失败的滋味,所以有重新爬起的信心。

    井九说道:“你之后要怎么样?”

    太平说道:“你说呢?”

    在青天鉴熬下去,阻止井九飞升?现在他无法做到,那只好等师弟走了,再灭世了。

    井九想了想,说道:“幻境没有除去你的想法?你该出去看看。”

    井九的语气很平静,然而他的手指却按在茶桌上。

    太平没有回答,他只是喝完了茶,对井九笑了下。

    井九看着那人的笑,忽然便收回了手掌。

    太平从茶桌上站起,他走到门旁,大笑几声,推门而出。

    片刻后,一缕青烟从门外飘回,落在井九的掌心。

    这是那人的神魂。

    井九合拢手掌,将青烟抓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