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木不带一丝留恋地离开了那具rou体,他垂眸打量了下依旧在开合的小口,转身捞起沙发上的被子丢给军师,顺带把藏在被里的枕头也砸了过去。

    “明天上午我会来叫您,到时请您把自己收拾妥当。”

    那人躺在床上,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一句话也不说。枢木呆愣半晌,匆忙走过去查看,见他眼睑微阖,胸口依旧起伏,才松下一口气。

    大概这具yin荡的rou体仍沉浸在余兴之中。

    正如此想着,枢木忽然听见了极其细微且清晰的呓语,他猛地绷紧全身,像石雕一般僵立住。

    “朱雀。”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了。

    “朱雀,你怎么……”

    枢木就这么看着对方清澈如孩童的目光,一种莫大的荒唐感油然而生,他快要笑出来了。

    凭什么……

    “你总是撒谎。”

    “突然在说什么?”

    “你不能是……”

    “朱雀,你怎么了?”

    “否则你让我怎么办才好。”

    情绪乍时失控,泪水模糊了一双碧色眼眸,他慢慢逼近鲁路修,此刻下身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拉上,索性就彻底脱掉,什么都不管了。

    鲁路修瞪大眼睛,仿佛看到了一头陌生的凶兽,他惊慌地翻过身向后匍匐,殊不知这样正中其下怀。枢木一把抓住对方脚踝,轻而易举地将整个人拖到身下,他盯着惊慌失措的人,心里出现了奇异的畅快感。

    “你干什么!朱雀,你放开!不……不对……娜娜莉呢?她在哪里?”

    枢木无视鲁路修的问题,单手拧过这人胳膊,盯着泥泞的屁股瞧了一会儿,着手掀起他衣服下檐,裸露出白皙清窄的后腰,掌心摸上冰凉的肌肤,贴着布料一路向另一面滑去,随后愈发大胆,灼热的指尖在上面轻轻跳动,引得少年不停发抖。他微微思索了一下,俯下头,亲吻舔舐着后腰处那道沟壑,将滴落其中的唾液一遍遍涂抹均匀。

    唇舌与肌肤间发出阵阵吮吸声,枢木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尽兴,舌尖缓缓向下游走,拉出一道晶莹的yin丝。

    “朱雀……啊!等等!好奇怪……”

    舌尖最终埋入臀rou中央,那处依旧滑腻黏湿,灵巧的软舌一次次拨开褶皱,舔得xue口滋滋作响。

    枢木就这么不厌其烦地玩弄许久,直至感到xiaoxue有瑟缩之势,他便抬起头来,将口中粘液吐在斑驳不堪的股沟里。

    “啊……嗯呃……啊……”少年神智混乱,发出抽丝般呜咽,他本能扭动臀部,又不懂该怎么索取,任由yinjing灼热发烫布满青筋,就要炸开了似的。

    “唔!朱雀……我……呃嗯!怎么……好痒……好怪……嗯!”烂熟的rou体被yuhuo所裹挟,少年却对此一无所知,他只好委身恳求半途抛弃自己的施暴者,可对方只是单方面压制着他,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默默盘算时间。

    “朱雀……我好难受……救救我,朱雀!”

    似乎是预想的时间到了,枢木抬起一直空闲的左臂按在鲁路修尾椎上,用力向下压去,肿胀不堪的guitou一下子怼在床垫上,紧接着空间急速缩小,强烈的压强几乎要将整根生殖器折断。少年失声尖叫,在灭顶的痛楚中迎来了高潮。

    枢木松开双手,懒散地活动了一下肩胛骨。

    “唔……唔……”

    快感很快便消散殆尽,独留下毁灭般的痛苦。少年伏在床上,全身痉挛,呜咽着弓起腰,胯下的根茎并没有立即瘫软,只是愈发红肿,内侧连接腿根的地方也有一大片青紫。枢木看得出神,许久过后似是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有些犹豫地撩起对方凌乱的发丝,露出那半张被眼罩遮住的脸。

    guntang的液体从眼罩边缘缓缓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床单。

    “哭了。”

    枢木不自觉脱口,他神情微怔,反应过来后又想借此好景笑话一下,偏偏嘴角怎么都扯不出像样的弧度。

    “朱……雀……”

    “闭嘴!”

    无名之火瞬间被点燃,枢木掰开鲁路修下颚,将两根手指伸向会厌搅动,喉咙深处响起沉重的嗳气声,食管止不住痉挛,呕吐物混着唾液一齐涌出,少年霎时被呛得乱七八糟。

    枢木冷冷地撤出手指,退回原处,将沾满酸腥的手一点点塞入花xue内。

    “呕!唔……咳咳!朱雀!咳!啊!不要!”

    “金斯利卿,别叫了。”

    他依旧说着对方听不懂的话语,手掌反复进退,最后握拳拔出。内部十分湿腻,根本用不着扩张,他对准saoxue,将再次勃起的yinjing狠狠cao入。

    “痛!你做什么!出去!不要!好痛!咳咳!唔……出去……唔……快出去……”

    枢木咬住鲁路修软糯的耳垂,手也不安分地在其身上游走剐蹭,下体深深浅浅抽插着,被那口紧紧咬住。

    少年喘息着发出告饶声,随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他语调中的慌张也越来越强烈。

    “你能安静一会儿吗。”

    软弹的屁股上重重挨了记巴掌,腰身跟着瑟缩,把阳根夹得更紧。枢木闭眼,将唇抵在鲁路修的肩膀上,脑中回想着向日葵花田中的少年,牙齿隔着布料轻轻厮磨,口中反复念着名字。

    然后他再次听见了那不属于记忆中声音。

    思绪被打断,空洞处独剩下纯粹的无法被填满的欲望。

    “呃啊!朱雀,怎么……呃!那里,不行!什么……好怪,等一下!你不能!呃啊……”

    跌宕起伏的呻吟让枢木想起了什么,他凭感觉找到刚才的位置,逮住那一段狠命cao顶。

    呻吟霎时变了调,记忆中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感逼得他yin叫连连。双手不停抓揉床单,将脖颈一次次扬起又一次次落下,眼球慢慢向上翻去,泪水滚沸。

    “啊哈!朱雀!啊啊!不要……这样……什么……唔!好难受!啊……痛!不……要死了,为什么……好舒服……好舒服!”

    粗暴的动作不可避免撕开了血痂,鲜血徐徐涌出,并入泥泞,混作粉白。枢木拽起鲁路修的一只手,引导他往裂缝处抠挖。

    “啊哈……疼……”

    刺痛感惹得人一阵阵发颤。枢木松开对方指节,又撩起他遮眼的发丝,强迫他去看那只手。

    鲜艳的绯红点缀在骨感分明的冷白上,相互衬托,显得格外邪魅刺目。

    鲁路修眼神闪烁,惊恐地盯着那抹赤色,语气满是不安:“流血了。”

    他咬着唇,把眉毛皱得更加局促,带着哭腔道:“是第一次,所以才会……”

    枢木的动作明显顿了一刻,他似乎没想过对方会这么认为,盯着那涨红的侧脸,疑惑好一会儿。

    “不,不是,明明……”

    话语顿住,看着眼前少年被侵犯的模样,快感不合时宜地越来越高涨。

    奇怪的感情翻涌,他心生戏谑之意,于是俯下头,贴着耳根,刻意侮辱道:“多被cao几次就好了。”

    他语气冷漠,听不出感情,然而话才出口不久,自己倒先把眼角羞得彻红。

    “啧。”

    憎恨宣泄无果,心情愈加烦躁,下身立刻往rou壁更深处用力cao动,cao得人哭天抢地,汁水横流。

    “朱雀!朱雀!轻点!你不能……啊!啊啊!啊嗯!轻点!”伴着快速剧烈的进攻,鲁路修全身都跟着上下颠动,口里胡乱告饶,更添yin靡,污秽至极。

    “鲁路修……我,射在里面……好不好?”枢木死盯住对方,学着之前朱利叶斯的口吻说道。

    鲁路修闻此,将脸埋入臂弯间,试图藏起自己狰狞的表情,双腿不住踢蹬,“不要……不行!你不可以!怎么都好……放过我吧……不要……”

    “射出来就结束了。”

    “不……嗯呃!啊!”

    guntang的液体倾泄而出,一股脑射入鲁路修体内,被填满的rouxue不自主抽颤,将精水吃抹吞入。

    恶寒伴着眩晕并起,鲁路修快要吐出来了,他拼命蠕动挣扎,尽全力脱开了正在射精的yinjing,又被白浊溅了一屁股,花xue里也有大量粘稠物如决堤般顺腿横流。

    “扑通”一声,他跌下床去,如断了线的傀儡,不再挣动。

    “朱利叶斯卿?”

    ……

    “鲁路修?”

    ……

    枢木吞了口空气,移步下床,将人翻过来。

    他看到对方依旧睁眼含泪,只是那清澈的紫瞳中莫名散开一圈不详的赤红,极为诡异,令观者不安。

    “朱雀。”

    那是他最熟悉不过的语调,最无法释怀的过去,最不可宽恕的友人。

    “娜娜莉……在哪里……你们,在哪里……”他一字一顿,宛如被设计好的程序,饱含着被禁锢而不得宣泄的感情。

    枢木彻底怔住,他的眼神越来越空洞,神情迷茫可怖。

    yinjing仍然挺立,只是刚刚射完精,碰都碰不得,他却固执地将guitou重新插回xue道,仿佛将彼此都视作物品,麻木cao弄。

    敏感的guitou很快便临近高点,伴随熟悉的收缩感,他忽然将床上的枕头扯过,朝着鲁路修头颅压下。

    紫色开始混沌,红色化作惨白,天地寂静。

    他的恨无处安放,他的爱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