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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的剑 孙权H (春药/背德/强制爱/部分睡jian/剑柄插xue)

    孙权的剑H

    广陵王看着跟在孙策身后走进房间的孙权,皱了下眉,到底把她当做什么人,才会一次又一次地践踏过她的底线之后,还敢装作无事发生般来到绣衣楼。

    毫无察觉的孙策像只粘人的狗狗,几乎将未见到你的这一个月中的所有感情都积攒到了这天。如果不是广陵王被他弟弟先一步捅了,只怕今天也要被他折腾散架。

    “你养伤养得如何?上次仲谋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孙策一进屋就奔向她的床,可靠近她身边的时候,又止住步子。语气中夹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讨好,孙策不知她会不会生气。

    “好多了,不久就能下榻走动了。”广陵王声音平静,艰难地直起身子见客。

    孙策自己长年在外征战,受伤如同家常便饭,但看到她这样子却心如刀绞。阻止住她起身的动作,将她轻轻放在榻上,柔声道:“好啦,你躺着就好。仲谋都告诉我了,你为了救他,替他挡了一刀。我都没好好谢你呢!”

    “他落水后游上了岸,着凉了,也大病了一场,喝了好久的桂枝汤。”孙策顺嘴说了一句,可他发现广陵王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了。

    她清冷如水的眼睛看着窗外,轻轻说道:“……嗯,以后可不能这样胡闹了,孙权。”

    一向乖巧的弟弟难得笑了下,向床上的人作了个揖:“是,晚辈铭记在心。”

    孙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气氛中弥漫着战意,可广陵王与孙权之间能有什么不能解决的矛盾呢?孙策这才察觉到似乎孙权的落水有些蹊跷,等方便了要仔细问问他。孙策有些后悔,启程时孙权请自己带着他来登门道歉,他心想着终是小孩子胡闹,亲自道歉也显得真诚,就顺手带上了,哪里料到会出现这种要命的场景?

    “我给你带了三箱上等药品有些是家里人做的,有些是缴来的,我知你不喜身上留疤,有几种药可好用了。”他软着声音哄着她,将她的手覆在自己脸上眨巴眼睛,可她却不为所动。孙策急了,不顾孙权还在场,将她的手塞到自己的两胸之间,认真道:“我刚刚打完仗,这几日好好陪你。”

    虚弱的广陵王这才露出个勉强的笑意,可她仍是说:“战后想必还有许多事要你忙,不要任性。”

    孙策哪里知道孙权捅了个多大的娄子,总之就是把广陵王的手塞在自己胸前揉了半天,换来了允自己留在绣衣楼住几天的许可。

    窗户轻响,广陵王立刻察觉到房间里多了人。她不用看都知道是谁,伸手就要从枕下拿刀。

    “殿下。”孙权借着她身上有伤,先一步制住她的手肘,但是……“嘶……”

    广陵王显然已从上一次的事情中得到了教训,另一只手中的发簪刺进他的肩。冷清的眼睛一瞬间喷出火来:“孙权,你当真以为我不敢与孙氏结仇吗?”

    “哈哈哈……”红发的少年顶着簪子向她靠得更近,“殿下并非什么心慈手软的人,手上也沾着许多人命,为何没有刺中仲谋身上要害?”迎着广陵王因为使力眯起的眼睛,他劈手将簪子拔出随手扔开,一时间血液飞溅,他却像感受不到疼一样笑得更厉害:“仲谋与殿下的秘密又多了一件,殿下喜欢吗?”

    这下孙权的两只手都恢复了自由,将她枕下的刀也夺过甩开,欺身爬上床去。

    “你要告诉长兄吗?他才刚离开,应该还没走多远。”孙权将她的双手压在床头,贴在她的耳边像情人般私语,“嫂嫂若是养病无力,仲谋可以代劳。让长兄仔细看看,嫂嫂在仲谋身下又是何等勾人。”

    他分明捂着自己的嘴,又何必要说这种道貌岸然的话。广陵王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疯子。

    “长兄这个人,即使知道了我们的事,也一定不会怪你的。殿下,当真不用叫他回来?”虽是疑问的语气,但他的眼里凶光闪过,显然这件事并没有商量。

    “他走远了,我都已经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了。”孙权的小腹一沉压在她身上,让广陵王隔着被子都知道他硬了。“我的好嫂嫂,快让仲谋看看你的伤势如何了。”

    才刚松开手,广陵王就要张嘴喊人。急忙又堵住她的嘴,孙权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不听话?嫂嫂不喜欢仲谋?”他的笑容越发瘆人,以唇代手,封住了她的唇。

    孙权的吻总是充满令人厌恶的占有欲,他会用力舔过她唇上的每一处皮肤,也会舔她的牙齿,心情更差时甚至会用犬牙咬她的唇。将她唇上长兄的气息都抹去之后,他才撬开继续深入,孙权刚将舌头伸进来,广陵王就恶狠狠地咬他一口。可他仍然不退,用手卡住她的颌骨,舌头更加疯狂地掠夺着她口中染上血腥气的津液。

    爱人间的亲吻闭目享受,敌人间的接吻充满防备。

    他不知这是蜜糖还是砒霜又或者两者都有,可他已然沉湎其中。孙权卷住广陵王的舌头死死缠住,伤口被口水沙得发疼,一时间两人的口腔内满是腥甜。既是你让我流的血,就让它与你融在一起,不好吗?碧绿的眼睛直盯着她写满不甘的眸子,对他们二人来说,想要抓住的东西太多,爱意是最不值得提及的部分,更何况他们之间甚至不算相爱。

    唇离开她的一瞬间,一颗药丸被塞进她的嘴里,捂住她的嘴,不去看她挣扎的神色,孙权只是淡淡开口:“殿下若是再这般闹下去,伤口可又要裂开了。”

    是的,“又”。上一次孙权夜中潜入将她强占,虚弱的广陵王拼死反抗,连伤口都撕裂了。即使是这样,孙权仍是压着她做了两次才为她上药。

    那夜之后的几晚,广陵王闭上眼时耳边都仿佛响起他阎罗般的低喃:“殿下很想活着吧?很不甘心?殿下的野心怎么会有止境呢?区区广陵,区区江东,殿下想要的是天下吗?很想要活下去吧,那就顺从我……顺从我,我会为你做兄长做不了的事。”

    她数次从梦中惊醒,梦中的红发青年攻破了广陵,将满身血污的她囚于金屋,戴上华美的镣铐,日夜亵玩。

    可她却不能张扬,孙策不会借由她的一面之词怀疑自己的胞弟,而江东的盟友对她来说不可或缺,她需要江东来牵制袁氏,更不能让绣衣楼中的探子知道有可乘之机。

    更何况……

    孙权的手上感到些凉意,放弃挣扎的广陵王落下泪来。又哭了,若是在兄长面前,你也会这样哭吗?孙权心情大好,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这次为殿下带来的是司马家的礼物,比上次袁氏的礼物还要精彩,殿下一定喜欢。”

    孙权会用珍贵的情报交换她的身体,她旁敲侧击过江东其他人,可他们似乎都对此一无所知。上一次他给的情报帮了大忙,可代价却是长久的梦魇。

    “殿下何必刚才挣扎那么厉害,仲谋的出价从来都让你满意。”孙权见她呼吸越发急促,想来是药效起了作用,飞快地掏出个布团将她的嘴塞住,又用腰带将她双手缚于床头,孙权将锦被掀开准备交易。

    美人含泪,当真是梨花带雨,她为了换药方便锦被之下只着中衣,双腿难耐地绞在一起。孙权眼睛一亮,手指下探,才褪下她的裤子,他的脸就黑了。

    “你小裤去哪了?”他问得咬牙切齿,就像是垂涎已久的美食终于端上了桌,竟发现被人先吃了一口。

    迎着广陵王嘲弄的表情,他的脸色更沉:“被长兄拿走了?呵,你真是贪心,有了我还不够,竟还不放过兄长。贪吃!”说到最后,扬起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腿间,让她缩成一团。

    可他还嫌不够,掰开她的双腿,扬手又是几个巴掌,将已经汨汨流水的细缝抽得发红。摸了一下被刺激得探出头的阴蒂,果然也是湿的,孙权怒极反笑:“长兄对殿下的真心可真是日月可鉴,明知不能cao了竟还会舔你的xue。”

    他笑了片刻,猛地将手指插入到深处,没有他担心的东西,轻呼出一口气,笑得埋首在她颈间啃咬几口:“那我今日可要好好得cao弄一番,不要误了兄长一片好心。”

    他动作倒是闲适,脱衣的动作仍守着君子礼数。而广陵王浑身火热,白皙的身子在银白的月光下泛起粉色,不仅如此,还手口被缚,双腿无力地蜷缩着试图遮住其间yin荡的嫩rou。

    多美啊,心中无爱的美人因着自己染上不可自拔的情欲,即使这些都是自己抢来偷来的,只是场强制发生的交易,孙权也愿意。

    他压在她的身上,修长的手指挤压着她饱满的乳rou,发硬的乳首被他拘在掌心极有耐心地磋磨着。嘴被堵着,身体内的情绪无从发泄,她只得用鼻子猛吸了几口凉气,含恨瞪着孙权。对方却含笑看她挣扎,用少年人比铁还硬的roubang一次次撞在刚被他兄长欺负过的阴蒂上,直到她耐不住地抬了下臀,用殷红的rou缝顶替了那颗可怜的阴蒂。

    这只是孙权第二次caoxue,他说sao话的语气还有些生硬:“殿下真的就这么想被cao吗?屁股抬得这么高,就为了吃仲谋的阳具,仲谋真是受宠若惊。”

    可他并不进深,只在xue口浅浅戳刺着,任由她体内的药剂发作,情欲将她的理智吞没,摇摆着腰努力将他插进体内的东西吃得更深。

    “嘘!”孙权忽然向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传来。

    “殿下你睡了吗?我还有些话想和你说。”房内两人哪里料到孙策竟会去而复返?

    广陵王从未如此庆幸过自己的嘴被堵上。若是让孙策知道了真相,无论是失去这个盟友,抑或是保留下这个盟友,于她而言都是极为麻烦的事。

    对视一眼,孙权眼里竟也闪过一丝慌张,可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在广陵王露出些许嘲讽的视线中狠捣数次,在她眼神涣散之际用手指夹了下阴蒂。

    一股酥麻感遍布全身,一股水液忽的涌出,孙权捏着她的胸侧往深处插得更深。

    “呜!”布团也无法隔绝这灭顶的欢愉,她用尽全身力气也没能忍住尖叫。

    “殿下?”孙策显然听到了她的声音,追问着。

    “殿下回答时可要仔细些,仲谋是不在意与兄长一同做的,只是不知殿下如今是否受得住。”孙权用气音在她耳边威胁着,收到了一个原本充满威慑,可如今碍于烈性药物看起来只剩娇嗔的眼神。

    又是一记深顶,孙权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随手抽出了她口中的布团。

    “咳呃……”广陵王也想不到,自己竟会突然咳嗽起来,随着颤抖的身体,roubang甚至不用动都会被吸住,正常的咳嗽声顿时变得有些荡漾。

    “殿下你怎么了?”孙策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从阴影中都能看出他的手已经放在了门上,只等她一句话。

    孙权为她抚着背,在她耳边讥笑:“殿下若是再咳下去,兄长怕是要担心地闯进来了。”

    广陵王没有回头,她只是强压着身体的颤抖回应着孙策:“无事,我……只是被梦魇住了。”

    “那我进去陪陪你?”孙策在门口问着,手指将门推得轻响。

    “你怎么选?”孙权舔着广陵王的耳骨,声音充满恶劣,“选我,还是兄长?”

    “唔……不必了,孙策……我刚刚出了好多汗,史君说我现在体弱,不能再着凉了。你不要进来。”广陵王虚弱的声音配上似在思考的语气,听上去倒真的有几分真实感。

    正要推门的孙策只好止住,挠挠头发转过身去:“那我就坐在门口陪你说说话。”

    广陵王牙都要咬碎了,怎么孙家这哥哥弟弟一个都不省心!

    孙权倒是在她耳边笑出了声,两只手掌下移,带着熊熊燃烧的yuhuo,一路摸到了她的屁股上,用力地掰开cao得更深。广陵王闭上眼睛,强忍着呻吟的冲动,动作上却努力地撅起屁股助他深入。

    “殿下?”孙策许久没有得到回复,又问了一声,“怎么也不理我,是不是我刚刚惹你讨厌了?”

    “……”广陵王偷偷瞧了一眼孙权的脸色,压了点声音对孙策说:“你还好意思说?我原本就伤着……你,你弄完我……”

    孙权自然听不得这些,护着她受伤那处的皮rou,狠狠碾了两下xue里的软rou。广陵王被cao得受不住,弓着背抵在他的怀里,几乎像个婴儿的姿势。

    “你……你不会是哭了吧?我……我以后不这样了。”窗外的人影猛地站了起来,广陵王眯着眼睛观察着,那该死的yin药实在是厉害,她的理智几乎要撑不住了。

    “告诉他,你很喜欢。”孙权发出指令,两根手指扯着她的阴蒂揉搓拉扯。

    “不……我很喜欢,只是……只是受伤了,有点累……”广陵王的声音还是很虚弱,甚至还颤抖着。

    怎么会不虚弱呢,明知道我来了,却还要和兄长贪玩?孙权恨得双眼发红,腰间的动作更是狠厉。

    “啊……你喜欢!你喜欢就好!”孙策仿佛受到莫大的鼓舞,高大的人影在窗前跳动起来。

    “唔嗯……呜……”房间里忽然传出了一阵低低的呜咽。

    “殿下,你还好吗?”广陵王的声音听起来总是觉得哪里奇怪,回应也是断断续续,孙策又不是什么傻子,不由担心起来。

    “兄长连刀柄都握住了,你说他若是发现我们,是砍了你还是砍了我?”到底是孙策一手带大的孩子,即使隔着窗户纸,孙权也能按着影子猜测到他现在的动作。

    “没事的,我没事。孙策,我只是刚刚梦到了一些幼时事,现在想起仍是十分难过。”广陵王说完便紧紧捂住嘴,孙权刚刚与她同时xiele出来,却没有将软掉的男根拔出去,显然他今晚也不会只做一次。

    当务之急是把孙策哄走。

    广陵王努力压着声音中的春意,用nongnong的哭腔说:“孙策,你先回去吧!我真的很难过,而且……而且想到你幼时有父母相伴,我更难过……”

    “嗨,这有什么?我跟你讲,我小时候爹娘也吵架……”孙策愣了一下,想起广陵王的身世,顿时心里又是同情,又是心疼,终究不忍看她哭泣,竟站在窗外给她讲起自己幼时的糗事来。

    “兄长在安慰你呢。”孙权低低地笑起来,只是并不像是真的开心。果然,下一秒他狠狠地咬在广陵王的肩上,消了气又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说:“他对你真好,不像仲谋,只会强要了你。”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变态……广陵王不愿看身后狼子野心的孙权,也不想理站在窗外喋喋不休的孙策。不知孙策说到了哪里,她痉挛的小腹开始发胀,孙权又硬了。

    “你这时应该笑。”孙权在旁提醒着,他倒是对孙策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指挥着广陵王做出反应。

    “哈哈……”广陵王按着他的指令。

    “殿下……我养的小母鸡死了,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吗?”孙策有些疑惑的声音传来,明明是这样冒犯的事情,他的语气里怎么会没有怒意?

    广陵王一怔,这才知道孙权摆了她一道。

    “殿下又玩脱了,要不然就让兄长进来看看殿下和仲谋吧?”阴冷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明明就是他给的提示!

    “……伯符,我只是突然觉得,杀人不眨眼的小霸王小时候竟连自己养的小鸡死了也这样难过……”她咬着枕头将被孙权撞到敏感处的呜咽吞下,才继续说:“真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而且伯符在我面前这样坦诚……很真实,我……呜……”

    “这样便能让你唤他“伯符”,仲谋真是为兄长做了嫁衣。”孙权看到了她的应对,便专挑她猝不及防的时候顶她xue里的凸起。

    “我有些开心……但是有有点替你难过……”广陵王用自己在官场数年的应付学糊弄着孙策,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这段时间因着孙权带来的伤病,广陵王的腿间除了他之外再无人碰过。寂寞已久的嫩rou今天却被轮番玩弄,又受了药物的刺激,顿时敏感得像是含羞草的叶片般,碰一下就要羞臊得缩紧起来。

    “这yin药竟能让殿下的xuesao成这样,裹得仲谋刚硬起来又想射了。”孙权的声音没有任何紧绷,想来只是在挖苦自己。

    “殿下你……你替我难过什么?”孙策不太懂糊弄学,顿时被哄得心花怒放,双手都挠着头,想必一张俊脸也会红得厉害。

    “难过……呜呜……小鸡死了呜……”广陵王大再也忍不住了,大哭起来。孙权将她按成平躺,趴在她的身上小口吃着乳,看她又要说话,伸手把她肿起的阴蒂搓得酸软到几乎要化掉。

    “哎殿下你别哭……别哭啊……”孙策慌得不行,又不敢贸然闯进去,“我……我再给你讲个好玩的吧……”

    “呵。”孙策绞尽脑汁哄着的女人身上却趴着自己的胞弟,“长兄多好啊,他是孙家的太阳,只要你不让他进来,他在外面站到八十岁都不会进来。”孙权阴恻恻地盯着广陵王的双眼,报复似的说着。

    “能不能……能不能让他走?”强烈的快感无法从喉咙中吼叫出来,便只能化作咸泪从眼角流下。

    “哼……殿下都想不出主意的事,仲谋一个孩子哪里想得到?”孙权看她哭得实在可怜,将她脸上的泪也用舌头卷了吞进嘴里。

    “……求你!求你了,仲谋!”

    孙权盯着她,不为所动。

    “下个月月中我有空……”广陵王无奈,只得用了这个办法。

    “你何时去寿春?”孙权终于开口。

    “……”广陵王移开视线,可窗外的孙策还在口若悬河,她沉默片刻,“下月中赋闲时可以去。”

    “在孙府与我做。”他挑了下眉,碧绿的眸子里透着不容拒绝。

    “……”广陵王刚偏开视线,身下立刻就被惩罚似的狠顶几下,几乎要溢出的yin叫被她咬唇咽下了。

    “伯符……”

    “我在!”孙策听到房中人唤他,立刻听下故事,应了一声。

    “伯符……你唤人去备些热水吧……”广陵王的声音喊着春意。

    孙策心里一慌,就听她继续说:“听你说了这么久……又有点想要你了,伯符……”

    “真的吗?我……”孙策高兴地几乎要跳起啦,可紧接着,他就想起广陵王还在病着,急忙严词拒绝:“不行,殿下……我今天已经帮你弄了一次了!你还病着,怎么能纵欲?”

    他急促地喘息了一阵,又接着劝她:“我留在绣衣楼又不是为了这种事!你不要误会我啊……我只是想起你受伤时我都不在你身边,想弥补你。”

    “伯符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呀?我怎么会那么想你……我只是想伯符……”她的声音甜得几乎发腻,就像……就像与他交欢时一样!

    孙策听得面红耳赤,吓得落荒而逃:“殿下……这个事……这个事……必须等你养好伤再说!”

    而他的亲弟弟,却正在他心上人养伤的榻上,不惜给她喂了春药强占。

    “我和兄长之间,差很多吧?”孙权把头埋在她颈间痴痴地笑着,“只有他才会想着殿下有伤在身不能纵欲,即使……是殿下主动邀请。依仲谋猜测,兄长应是回去想着殿下自渎了……好可怜啊长兄,仲谋替你帮帮‘想要’的殿下吧。”

    看着孙策走了,广陵王才松一口气就立刻被孙权顶上高潮脑子里一片空白,马上就要尖叫出声。好在孙权吻住她的嘴,及时把她的浪叫堵在了嗓子眼。

    “兄长说得对,殿下还病着,不能纵欲。”孙权终于退出了她的身体,只是语气怎么也不像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

    “接下来仲谋轻一些。”他似乎心情好了起来,语气轻快。一阵轻响,不知他又要做些什么该死的事,反正总不会让她开心的。

    明明已经去了许多次,怎么头脑还是昏昏沉沉……这到底是什么药……广陵王晃了晃脑袋,神智却并没有因此清晰。

    “殿下莫要担心,这药虽是有催情嗜睡之效却是味地地道道的补药。殿下现在头晕,应是催情的部分解差不多了,就起了嗜睡的效果。”

    广陵王半信半疑,但自己的想法并不重要,孙权仍没有解开她的双手。但似乎真的有些困了,为什么感觉眼皮这么沉,她的眨了几下眼,最终沉入了黑暗中。

    睡梦中似乎xue里又被孙权塞进了根柱状物,又冷又硬,形状细长,不知是什么东西……她想睁开眼努力地看看他又要怎样胡闹,但是眼前像是被蒙了层帘子……

    “殿下都被仲谋cao松了,一把剑都满足不了殿下了。”孙权看她的眼皮还在动着,更是用那东西又往里捅了捅,柔嫩的花径被粗壮的男根撞得酥软,此时突然换了个细物,却是怎么都裹不紧了。“还好仲谋体贴殿下,将六把剑都带来了。都是母亲要给你的……嫂嫂可要受好了……”

    “呃……”明明是睡梦中,怎么还是有孙权……他又在用什么东西作践自己……好胀……拔出进去了……这次又是什么……形状不同了……要去了……又要……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

    第二天一早,孙策就来了。

    看到虚弱的广陵王,孙策低头笑了下,轻声道:“殿下,我替仲谋来向你辞行。”

    她羽扇般的睫毛一颤,问了声:“不是刚来吗,就要走了?”

    “嗯,你舍不得他么?”孙策故意装作委屈的样子,引得她勉强地笑了笑。

    “怎么会?”

    “母亲发来信件,说有急事,催促仲谋回去。”孙策坐到了她的床边,抚摸着她柔软的脸庞。

    “你也要走么?”她微微仰着脸,晨光照在她的脸上,像一朵海棠花般又娇又美。

    孙策捏捏她的面颊,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仲谋。我陪着你。”

    “好。”广陵王握着他的大手,很快又沉沉睡去了。

    孙策坐在她的床边,看看自己心上人安静的睡颜,只觉得岁月静好……

    广陵王在睡梦中逐渐蹙起了眉,一把甩开孙策的手,低声斥道:“别碰我!”

    在孙策凝滞的眼神中,她紧紧握着衣领,整个人都蜷缩起来,额头也浮出虚汗,像是在拼命地挣扎着。

    忽然,她的声音与门外副官的声音重合:“孙权……”

    “你放肆……”广陵王低泣着,声音中充满绝望。

    “你怎么又来了?”门外的副官声音冰冷,孙策几乎隔着门也能感受到他的寒意。

    他深深地看了榻上的女子一眼,走出门去。

    “兄长,为什么……为什么母亲会突然让我回去相亲?”孙权的神色慌张,终究还是孩子,跑了这点距离都会出汗。

    在外征战时间久了,孙策几乎没有发现,仲谋已然快同自己一般高了,他甚至无法再俯视他。瞥了一眼那位高马尾的副官,视线交错间如同高手过招,双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坚持。最终不知发生何事,对方忽然抬头看了一眼,就匆匆转身离开了。

    平视着红发的少年,孙策拍了拍弟弟的肩,温声说着:“母亲也是为你好,如今父亲已逝,我在外征战朝不保夕。仲谋你也快到年纪了,母亲自然会想着为你觅良缘,若是有心仪的女子,大可以告诉兄长或者母亲,我们都会为你的良缘‘尽力’。”

    孙权的眼圈骤然红了,碧绿的眼中闪着阴暗的光来:“从来都是按照家族年岁来排,兄长都没有婚配,仲谋如何能有?”

    “仲谋,兄长已有了心上人,母亲自然就该为你考虑了。”孙策笑了笑,亲切地摸着他的脸,“不然就会像我幼时养的小鸡一样,找不到小母鸡了!”

    “你小时候养的明明是只母鸡。”孙权装作生气的样子,却看到孙策的脸色猛然黑沉。

    他按在孙权肩上的手掌发力,眼底猩红:“仲谋,你自幼就怕鸡,我从没养过鸡。”猛地将孙权拉进怀里,孙策用近乎耳语的声音问:“你昨夜在哪里?”

    “……”孙权不语,只是盯着他。他虽然一直在威胁广陵王,但其实并没有做好被兄长知道的准备。但他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才是他的亲人,他能怎样?!

    “不要肖想不是你的东西。”孙策最后给予了自己的警告。

    面对着他的背影,孙权却攸然冷笑:“兄长既知道自己朝不保夕,仲谋替你照顾照顾嫂嫂也是应当的。”

    回应他的,是折返回来的孙策给予他的迎面一拳。

    “仲谋,你我是手足兄弟,我不会要你的命。但你不要一再试探我的底线!”

    擦去嘴角溢出的血,孙权不再说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冷笑。

    无妨,兄长也只能陪她几日,想必不会知道自己昨日喂她的药物每月都会发作一次,接下来只需要守株待兔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