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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番外)病美人 第二版(一)郭嘉广陵王 H

    “掌柜的,给他结账。”广陵王面无表情地看向房间内一群嬉闹的人里打扮得最为花枝招展的那位——郭嘉,各地战乱不休,色彩鲜亮的布料价格逐日走高,就连歌女也不得不穿得更加清淡了。只有郭嘉这人,一件绛红的袍子随他辗转遍了天下各地的大小歌楼。

    “好的客官,郭嘉公子,过了今天的话……这段时间一共消费了四万一千八百七十八钱。”掌柜的掏出显然早已准备好的账单,似乎已经等人来赎他许久了。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再听到具体数字时,广陵王还是感觉到一阵眩晕,这都是第几次了!摆手示意身后的侍卫结账,“走私帐。……等一下,老板,这间房今晚继续住一宿多少钱?”

    “回客官,一夜是四百钱。但是房间里的姑娘们……”

    “那我再包一夜,不要姑娘。”说不清从何时起,这个充满恶意的想法开始在广陵王心中萌芽,直到今天,终于破土而出。

    “你们要去哪儿呀?别走啊,回来一起喝酒嘛……”郭嘉吃了许多酒,走起路来跌跌撞撞地,一脸茫然地看着满屋子的歌女都被老板招呼走了。

    房门被从外面关上了,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一阵香风随着花蝴蝶似的身影扑在唯一还留下的广陵王身上:“还是心头rou最疼我,其他的主公……怕是都要把奉孝这个苦命人忘记了,唉……”

    他身上好大一股酒气。广陵王拍了拍他因为酒精而泛红的脸,轻声说:“奉孝这次,可又把本王掏空了。应该怎么罚你好呢?”

    “心头rou不如……不如就把奉孝也掏空吧!”他佝偻着瘦弱却高大的身子,搂着广陵王的后颈。就像以往在绣衣楼里同她笑闹时那样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上面不知来自于哪位歌女的口脂被他的动作蹭花,他也不甚在意:“殿下要不要听一听?仔细听听……这里面,可全都是你呢!”

    那双被劣酒浸透的眼中带着醉人的风情,广陵王却知道他想要她坠入的从不是情欲的陷阱,他想要她去争天下,去抢王位,去救生民……他想的很多。

    可我管你想要什么?她没有再像平日那样将他推开或是一拳锤翻,而是随着他的引荐摸了进去,凝视他的眼里闪烁着郭嘉最熟悉不过的东西——欲望,极深的欲望。

    对什么的欲望?权力?她当然想要权力,一个女子兢兢业业,忍辱负重十数载自然不会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再让人待价而沽。但她又不止想要权力,还想要什么?要仁义?要公平?郭嘉笑了,仁义和公平是这乱世中最不值得为人道的东西。若有仁义,天下又岂会战火连天?若有公平,那些无能的高位者怎会苟活至今?

    若想要仁义,必不能只信奉仁义,若追求公平,便不能讲求事事都公平。一旦脆弱的平衡被打破,这两个词的存在本身便是悖论。死一人能救百人,救不救?又或者那一人活着能救千万人呢?在最残酷的世道,熟知欺骗与背叛之人才能立足。

    不知这位一向以仁善著称的殿下,此次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什么欲望,才肯来找自己呢?郭嘉含着笑意,手臂勒得更紧。

    “好啊。”不等郭嘉反应过来,广陵王的另一只手也顺势摸进了他大敞着的胸口。常年宿在室内的皮肤是病态的苍白,两颗软而富有弹性的乳尖藏在为数不多的几片面料中看不真切,却轻易地被她捻住细细碾磨着,“本王一向不喜欢强迫人的,但既然奉孝如此主动……本王实在是,盛情难却啊!”

    她的声音像郭嘉曾在袁氏庆功宴上蹭过的好酒,甚至还要再好些,再甜些。

    由着她闹了一会儿,郭嘉才拽住一只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顺势扑进她的怀里,这副轻佻的嗓子哑起来反倒听着不甚熟悉:“奉孝这可怜人,今日可算是等到机会尝尝亲王身上身上的香粉了。”

    他高大的身子左右晃悠着,广陵王只好更紧地搂住他的细腰。她抽出一只手解开他颈间的盘扣,吻了下被遮在下面的突出喉结:“本王只包了一夜,奉孝可要弄得快些。”

    “唉……汉室熹微,殿下堂堂亲王生活竟也如此节俭了。”郭嘉叹了口气,俯身咬了下她的唇,轻易地换她反吻住自己。

    他口中酒气太重,广陵王惩罚似的掐了下他的乳尖。“唔”了一声,郭嘉以牙还牙,咬了下她的舌头。他松垮的腰带刚一摘下,下装立刻被广陵王抛到一旁,两人之间变得更近,更紧。他腻在她身上许久,却仍是偷懒着不愿为她宽衣。

    “怎么,奉孝喜欢与本王穿着衣服做?”广陵王扯着他的头发,逼得他弯下腰来才能与她对视,“还是觉得连本王也不配你来宽衣?”

    “心头rou这是哪里的话?”郭嘉吃痛蹙眉,那双眼睛却还是带着七分笑意,摘下她的手,又凑上去吻她,“奉孝还未曾为着男装的女子宽衣过,手艺不精,但既然主公下令,身为谋士的奉孝自然遵命。”

    男人的话果然算不得真,他嘴上说着不精,却三两下就将她的衣袍解了个干净。沉甸甸的布料抓在手中,许是酒意上头,郭嘉的目光涣散了下,随手将它们扔到不知哪去。

    与衣物一起落在地上的,还有郭嘉自己。或是广陵王心急,又或者是他自己也有意,只是被轻轻地推了一下,他就跌在了床榻上。

    说来也是有些好笑,两个从未坦诚相对过的人,相比于心思竟是身体要先一步向对方坦诚了。郭嘉明明是歌楼常客,却故意装作一副生涩的样子,她甚至能感受到来自那双手上的轻颤。好在他的动作倒是十分熟练。

    探入中衣像是剥开一颗胡葱般拆开她的束胸,只是有别于那无心的死物,在她炙热而有力的心脏之外,郭嘉摸到了两只绵软的rou团,正是独属于女子的rufang,她们用它来哺育生命,亦能用它获得快乐。

    他迫不及待地将脸埋在里面,受制于常年的束缚,她的rufang相比于歌楼的姑娘们,用青涩来形容最是恰当不过,但郭嘉却很喜欢。即使在一层层紧绷的压迫中,它们也在顽强地生长着,从未停止过,就像她一样。

    一对胸乳被这双可以用瘦骨嶙峋来形容的大手捧在一起,他小心地避开凸出的指关节,仅用指腹将乳团推挤在一起,起初是浅啄、轻吻,逐渐变成大口的舔舐。

    “奉孝……”广陵王抱着郭嘉的头,身子却往下滑去,郭嘉身子孱弱,却偏偏有着极好的本钱,她碰到时几乎不敢相信,转头确认了一眼。转回来时正对上郭嘉促狭的目光,她低下头去吻他的眼:“你这里可不像个柔弱书生。”

    “哈……”唇下的眼睫动了下,她听到他喘息着说:“做男宠么,总是需要些特别的本钱啊……殿下,满意自己看到的吗?”

    说到最后,郭嘉躲开了她的唇,仰起头凝视她。幽深的眼眸透着执拗,等待着她的答案。

    “四万多钱买来的男宠,若是只有这点本事可不够看,当心本王将你告到州府。关起来,叫你好几个月都吃不上酒。”她只是握着他的手抚过他高耸的锁骨,沿着浅薄的肌rou轮廓一路找到了他身上最诚实的器官。轻笑了一声,广陵王忽地将手腕一转,按在自己腿心处。

    热的,湿的,所谓男人的销魂窟并不是什么歌楼,而是女子腿间这条细细的rou缝,让古往今来的无数“英雄”前赴后继地折在了里面。好在,这次自己看好的是一位女子呢。

    “哎……我的英雄需要,病书生就算拼上这条贱命,也要让英雄满意啊。”郭嘉攥了下手掌,已经热起来了。

    发凉的手指侵入翕张的xue口,长驱直入,层叠的媚rou一拥而上,争相流着sao水渴求着更多的抚慰。一夜万钱的男人动作认真而细心,那双最擅仿写的手,仿起其他男人的孟浪动作自然也得心应手。即便有着几分技巧,可他的性子太慢,实在算不上中用,广陵王只得自己骑在他的手上动了起来。很快,多到溢出来的水渍被插到溅得腿根上一片湿凉。

    “……唔呃……”紫红色的布料被素手团皱,喉咙中无意识发出的呻吟,无不提醒着广陵王,这两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rouxue深处愈发严重的瘙痒了。

    可种种暗示却得不到回应,她只好亲自动手。将他碍事的手甩到了一旁,转而抓住粗大的roubang抵在rou唇上前后摩擦起来。

    “奉孝,延误军机可是重罪。”丝质的手套掐住他那截看起来不堪一击的脖颈,本该严厉的质问在拉丝的眼神和勾引的口吻中变得暧昧,都没使上多大力气,初雪似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了红印。

    “那心头rou要治我的罪吗?”郭嘉还在感慨她可真是过河拆桥,却被先一步问了罪。这或许是她不同寻常的调情方法,他无所谓地挑眉笑了下,空着的那只手顺着搭在颈间的手腕攀上去与她十指紧扣。

    还湿着的手指摸索着抽出腰间的烟杆,沁凉的和田玉烟嘴抵住那张正在“噗嗤”冒水的红色rou缝,坏心眼地看着她:“没有殿下的允诺,奉孝可不敢擅作主张呀。”

    “奉孝伺候得好了,本王就饶过你的小命。”她的头颅像乳尖一样昂得高高的,睥睨的视线扫过他,“现在能动了?”

    “谢殿下恩典。”他手腕一旋,巨根借着玉烟杆挑开的缝隙挤入其中。

    郭嘉这人!粗而直的roubang没有任何依仗就顶了进来,乍一吞入,窄小的xue口几乎被撑到了极限,却还剩着大半截柱身。深处的媚rou似是在斥责着她的停滞,一股股的瘙痒沁得双腿打滑,那两只扣在一起的手被她扯过来按在腿间。

    黑白交错的手指揉搓在反着水光的红肿阴蒂上,画面yin靡,更别提她的另一只手正扶着直立的roubang根部,方便rouxue的进出。殷红的媚rou被阳具上的青筋剐得外翻,被无情挤出的yin水环绕着柱身溅落。

    这才是一个开始,留给他们的夜晚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长指转动,那截沾染她体温与蜜水的玉石被他含进口中咂了两下。

    “呃……呃啊……”郭嘉支起身子,对着玉烟嘴猛吸了一口,继而含住广陵王稚嫩的乳首,带着她气味的细雾裹在乳珠上从他唇缝中逸出,炙热的气体灼得她一哆嗦。

    做完坏事的人当场就想要逃离现场,却被受害者按住了后脑,她的五指张开,强硬地逼迫他吃得更多。

    “殿下此次……前来,就……只是为了奉孝?”郭嘉舔着一只乳团,不紧不慢地开口。

    玉白色的脸泛着红晕,高涨的情欲也遮不住更深层的野心,她的手一直向下摸过他骨架清晰的背最终按在腰间:“为了奉孝,还不够吗?”

    答非所问,却是最佳回答。

    “呃嗯……”温热的手掌用恰好的力道从尾椎向上推挤,阵阵酥麻混杂着热流从郭嘉的腰下蔓延至四肢末节,外翘的唇被狠狠咬住,而最诚实的心声早在他发现前已化作呻吟逃逸而出。

    他的rou茎似乎已经胀到了最大,湿滑的rouxue由于女上位被迫将它吃得更深,zigong壁已经被顶得发麻,但以这两人的情况来说似乎突破那层薄膜也成了件艰难的事。

    逐渐失去的自我并不会凭空消散,终将转化为浑然一体的交融,相连处艰涩的进出令这对相拥的人发出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若这诚挚的呻吟也算得上真话,他们之间倒也算得上坦诚相待。

    在纠缠的唇齿间,那条最会说鬼话的巧舌也失去言语,纤长的睫毛刷在她的鼻梁上,不知他眼里此时又饱含着什么样的挣扎情绪。

    “……唔……呃!”小腹的凸起渐渐平息下去,稍纵即逝的凡人欲望化作一股股暖流喷洒在热情似火的xue中。这局对垒,是郭嘉输得彻底。

    好心为他延长时间的按摩,却成了催着这病弱男人喷发的元凶。

    郭嘉猛地趴在她的肩上,喘得像是条脱了水的鱼,眼见着才第一次他就要连命都要丢了,广陵王急忙拍抚着他的背,再无心思与他调笑。

    所幸只过了一小会儿,他就缓了过来。

    “呼……心头rou,再让我靠一会儿吧……”他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单薄的背上覆满劫后余生的冷汗,他的腿屈着顶在她腰后,双臂无力地垂在她的背上。若非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这看起来实在像是个依恋极了的姿势。

    他可真是……即使成了这副模样,也不愿乖乖地躺下,反倒宁可把自己弄得半死,也要拖着她一起身陷囹圄。

    广陵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她的肩上不仅要担下复兴汉室的责任,如今竟还要再加上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更何况刚刚xiele身的只有郭嘉自己,她满腔的yuhuo被这突生变故浇了个半死不活。那根不中用的东西还在她淌着sao水的xue里随着他的主人一起发着颤,一抖一抖地拍在禁不起撩拨的rou壁上。

    真的很想和郭嘉的前任主公好好聊聊……

    以后再说吧,总会有机会的。总归不是在我家牢里,就是在他家牢里。

    思绪已经飘了很远,直到两根发凉的指头试探着进入了翕张的xue口。

    “殿下的身子还想要奉孝呢,心里却不想要了。”郭嘉吮着她耳边的软骨,就连呼出的气都比寻常人要凉一些。从他体内射出顺着被撑开的缝大股流下,长指仔细地翻找着媚rou上的每一层褶皱,将自己残留其中的浊精抠挖干净。他的态度十分认真,碾磨rou粒的动作仿佛只是顺便。

    “唔……”广陵王舒服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郭嘉搭在肩上的外袍被她攥着扯到腰间,yuhuo重燃,不知又要多少水才能浇灭。

    他的手指忙活着,下面那根东西却也忍不住了,刚才还软着现在却已经发起胀起来。

    倒是忘了这茬。

    广陵王抬起腰,在郭嘉充满遗憾的叹息声中,华而不实的roubang被她毫不留情地拔了出去。“奉孝啊,本王也是为你好。你这身子最好还是不要多cao劳。”

    他不知是否看透了她的敷衍,轻笑了一声,也不再多强求,那支长长的烟斗这次顶在了她的阴蒂上。圆环状的烟嘴被他常年的使用磨得光滑油润,刚贴上那团红肿的软rou,淋漓的水液立刻将口柄处吸住,轻轻一拔,发出声极轻的“啵”声,水泡破裂的微小力道原本不足挂齿,却因是在最敏感的yin核上才如此清晰。他明明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在下一次按下烟杆时更加使力。

    “殿下可真是好贴心,可奉孝却一向见不得人受苦。”他捅进xue里的那只手这次倒是不用广陵王再动,自己就加起速度捅起那张小小的zigong壁来。

    “呜……”不得不说,郭嘉的手要比阳具好用,竟带给她一种被前后夹击的新奇感觉。低头啄了下他的后颈作为奖励,她说:“那这次,就别再……”

    话还没说完,郭嘉的手又动了。玉烟嘴在阴蒂上打圈久了,广陵王也只当它是代替手指的工具,岂料由于烟嘴中的气体被挤压出去,再想拔出时那可怜的阴蒂竟被牢牢吸住,剧烈的拉扯感让她的身体打着寒颤,剩下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郭嘉……”他的另一只手拨开了xue中的瓣膜,热流沿着被打开的zigong直窜脑海,她的眼前一阵阵地发着白,双腿死死盘在他的腰上,绷紧所有神经,只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

    可他的速度却骤然减缓下来,轻柔地抚摸着那处亟待抚慰的花心,指腹擦过时,广陵王颠簸得好似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生怕再弄伤了他这具娇贵的身子,只能抓起他的衣袍塞进嘴里狠狠地咬着。一股子冲鼻的香粉味,熏得头疼。数次举起手又放下,她此时真是恨毒了这纸糊似的人。

    “郭嘉!”欲海上已经掀起大浪,她迫切地想要乘上。

    “遵命……我的英雄。”指腹寻准了地方向上一顶,她踏上了最高的浪潮,还不等她看清前方的风景,不知何时出现的新一轮潮涌将她推得近乎伸手就可以触碰到天空。

    “啊啊!”她的尖叫声淹没在歌楼喧闹的夜晚中,消失地悄无踪迹。

    郭嘉点上了新的烟丝,眼神迷醉地吸了一口。

    广陵王再次睁眼天色微明,身侧却已经只剩下个浅浅的凹陷了。房间里没有外人,她不需要装出一丝惊讶。快速地收拾好衣着,竟在袖袋里翻到张多出来的纸和简陋的锦囊,她随意扫了一眼信纸,未多做思考,敲门唤来手下。

    “楼主,郭嘉是昨夜寅时离开的,跟着的人回报说是往曹营方向去了。”提前潜伏进来的蜂使已经卸去了歌楼老板的装束,正在向广陵王汇报着后续的情形。

    “嗯,药给那边了吗?”广陵王掂了下郭嘉留下的锦囊,里面大概只放了一张纸条吧,无奈地笑了一声,将其收入囊中。

    “那边的探子回信说,都安排好了。”

    “好,这次辛苦你了。”广陵王冲他点了下头,从怀中掏出提前准备好的钱袋抛过去,走出了房间。

    早晨的风还是有些凉意,一缕碎发被吹得从额角垂下。她捏起来看了一眼,不甚在意。大抵是绞在郭嘉的那一大串耳饰上了,他想开溜又不敢吵醒自己,自然只能祸害了这绺无辜的头发。

    郭奉孝,你最好能活到我找你算账那天。

    再次见到郭嘉是几年之后,昔日的广陵王已在袁氏、杨氏、幽州牧等人的扶持下,为匡扶汉室“忍痛”登基了。

    女帝挑起发冷的眼尾,温热的指间点在男人单薄的胸口上:“奉孝,听说你明明在曹丞相手下做事,被袁绍捉了却自报家门是广陵王的男宠?”

    郭嘉理所当然地点头认下她的指责,脸上的表情反倒在质问广陵王“怎么不是呢”。

    “本王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个流落在外的男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