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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五)孙家兄弟盖饭 孙策/孙权H伪盖饭 假山石play

    周瑜 腿交+rujiao

    周瑜走进广陵王卧房时她已然睡熟了,身体侧卧,紧紧抱着身上的锦被。

    大概真是累得狠了,明知自己就在她的书房办公,却还是连声招呼都没打就独自睡下了。

    夺过她手中攥着的被角,周瑜的视线扫过那些中衣都盖不住的暧昧痕迹,轻啧一声。

    “看来我在书房里呕心沥血为你谋划的时候,meimei也没闲着啊。”才熄掉不久的烟斗还残存着余温,刚被压在rutou上就烫了她一个哆嗦。

    “郭嘉别闹……”她扬手拍开在胸前作乱的烟斗,似乎已经对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随手挥了挥就翻过身。

    郭嘉?楼里那个穿红衣服的谋士,同是闲人,周瑜与他一同抽过两次烟。可meimei凭什么rutou被烟斗烫着了会先想到他一个病得快死了的病秧子?明明自己也抽烟的……

    这个发现与听闻她今日傍晚是去了孙权与陆绩的房间的消息一时不知是哪个更气人些,但总归都十分叫他恼火。这分明是他的meimei,自然应该同他更为亲厚,可为何她总是放着自己不用却舍近求远?

    怎么能连这些最敏感的部位被触碰了第一时间想到的都不是哥哥?

    广陵王是被胸前的胀痛感唤醒的。甫一睁眼就看到双生哥哥那张光风霁月的脸,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

    “呃……”刚一张嘴,滚热的rou柱携着淡淡腥气顶在唇上。

    周郎的笑比裸露在空气中的身子还要让她觉得寒冷。用力到银戒深深嵌入绵软的乳rou,他只恨不得将这两团布满其他男人痕迹的奶子捏爆。粗长的性器满带着怒火挤出乳间直冲她红肿的嘴唇:“meimei,怎么在哥哥身边还要去招惹那些野男人?这样冷待哥哥,哥哥会伤心的。”

    哥哥总是在为meimei伤心,现在该轮到meimei为哥哥伤身了。

    哄着meimei将射进嘴里的精华吃个干净,周瑜这才肯放过这对只认快感不认人的浪乳,转身向她身下挪去。

    “周瑜!……哥哥,下面……”广陵王忍不住叫出了声,她必须要阻止他,不能让他看到……

    “怎么肿成了这样?”周瑜刚一打开她的腿就连声线都暗沉下来,明明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却还是在看到的瞬间失去理智。一连在那惨兮兮的红肿xue口抽了好几下,才在她破碎的呜咽声中xiele气。

    “现在的小孩子怎么闹起来都没轻没重的?我明天就把他们都打发回江东。”

    “哥哥,别……”炙铁似的rou棍子又准备好了,沉甸甸地垂在她的腿间,广陵王不由瑟缩起来。

    “都说过多少次了……撒娇是没有用的,meimei!”周瑜掐了一把她的屁股。可即使是这样说着,他却还是放过了腿间那口形容凄惨的花xue,转而搂起她的一双大腿。

    “罢了,今天就先放过你。”

    他的手伸了过来,广陵王急忙讨好地接过含进嘴里,湿润得差不多了才被他抽走,将水液涂在身下。

    湿淋淋的水液浸湿从大腿根部往腿心里滴落着,与往日里的流向恰好相反,可那根在腿间抽送的性器却是一如既往的坚硬如铁。

    “明天的这时候,可不能再用这糊弄哥哥了,坏meimei。”

    孙策 水下 电话 潮吹 中出 边控

    “如果袁氏能与我们广陵合作,我想我们能够带给袁氏的一定远优于斗米信息和西凉商业,因为我们广陵集团是一个非常注重多元化发展的……”

    就在这两天,一连啃了小半个月的项目袁氏长公子袁基那里终于有了松口的趋势。如果能够达成合作,广陵集团能够从中获益良多,你对此颇为看重,一直是在亲自与袁基对接沟通。

    就连此时此刻,难得的休憩时刻,还泡在水温正好的浴缸里,你仍然在第一时间接下了来自于他的电话。

    也就在这时,浴室门被打开了。

    他怎么来了?

    看着贸然走进的人你不由皱起眉,却并未停下与袁基的交流。

    挥手驱赶的动作被对方视若无睹,他自顾自地脱下衣服,迈进浴缸。

    “抱歉,我暂时有点小事,请长公子稍等。”你再也无法忍受他的逼近,向袁基道了声抱歉堵住手机麦克,抵住他凑过来的身体,冷斥一声,“出去,孙策。”

    “为什么?”孙策一把扯过你的手按在心口,眼中的怒火有如实质。听你这么说着,他直接掀起你的腿架在肩上,两根带着老茧的手指借着温水润滑抠进那道藏在臀间的细缝,“我们还没离婚,现在你还是我老婆!”

    他身下那根东西正直挺挺地立着,guitou直顶到了你的小腹上,guntang而炙热,一如少年人曾经的一腔热血。

    早已习惯被他触碰的身体在压抑的呻吟中发起软,眼中的坚冰被他的力道捣碎,变成细雪似的碎冰泛着泠泠的光。

    “是的,但我们已经分居了。我希望你能够理解‘分居’这个词的意思,而不是三天两头往我家里跑。”才离开他的钳制你一脚踹在他的肩上,又看了一眼手机上飞速流逝的时间,你再次警告,“出去,我在接工作电话。”

    跌进浴缸里他整个人不见羞恼也不听你的话离开浴缸,反而咧嘴露出个笑容欺身向前:“我都只能住在你对门了,难道还不算分居?”

    他不等你说完,踩在他肩上的脚被捏住脚腕一路攀上小腿,酸麻过后带来极度舒适的按摩似乎让你全身的神经都放松下来,暧昧的呻吟比拒绝的话更先一步从喉中溢出。他得意极了,远比水温更热的东西挤进了刚被手指打开过的xue口。

    “你不是也很喜欢吗?小逼又湿又热,是不是恨不得让老公现在就进去把它cao松顶烂?”就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被guitou碾过敏感处的xuerou将他绞紧,孙策得寸进尺俯身去吻你的唇。

    当然是被躲开了。他受伤的视线从你不耐的脸上移到持续亮起的手机屏幕上时已经变成嫉恨,低头在你锁骨上咬出牙印,他借着你护住手机没空管他的空隙挺腰挤得更深。

    “在吃我呢,它也想老公的大jiba了……”挡在胸前的手被他拨开,孙策的呼吸溺入滑腻的乳,“别跟袁氏谈了,你想要的江东都有,跟着老公也一样的。”

    “那不一样……唔嗯……”他不愿让你把剩下的话说完,一次次深入着饿了许多天的xiaoxue。饥渴的甬道早已不知什么叫做骨气,刚被填满就迫不及待蠕动起来,涌出的水淹没了越发急促的喘息。颈侧也烙上他的痕迹,他终究还是得了逞,大口大口吞吃下你的抗议。

    “广总?你那边还好吗?”突兀的问话从扬声器传出,倏然一惊,你猛地从孙策怀里惊醒。堵住收音孔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缩紧在手心偏离了原位,不知有多少不该为人所知的声音传到了电话那边,你一时间竟在如此燥热的氛围里沁出冷汗。

    “没有……”话刚一出口,暗哑的声线令你一惊,警告似的瞪了孙策一眼,急忙清开嗓子解释:“我这边没事,就是刚刚……喝水呛到了。我们继续吧。”

    眼前那双茶色的虎瞳盯了你好一会儿,惩罚似的咬了口你的耳骨。手机贴在你一侧的耳朵上,他就贴在另一侧,呼出的热意侵袭着你的神经:“喝水?怎么不告诉袁总,喝的是老公的口水?”

    深吸一口气,你没有理他,已经耽搁太久了,袁基已经在电话里那边推掉了三轮秘书的提醒,你必须尽快把项目的事敲定。

    可你越是着急,身上的人越是不让你不省心。你们之于对方都太过熟悉,他会在你夸奖袁基时狠狠碾平堆叠的媚rou,你就在他做得过火时用指甲掐他的乳尖。腹部已经隆起个小包,他的性器、挤入的水、被堵着流不出的yin液统统挤在狭窄痴缠的xue里,满胀着塞在那里,简直像是怀了几个月的身孕。整个酸软的身子都被孙策圈在怀里,推拒只能换来更为激烈的动作,从未如此怨恨过智能手机的收音如此之好,光是稳住声线尽量不让袁基听出异常已经近乎耗干了全身的力气,你按住还在继续膨胀的腹部拼命向孙策摇头。

    “叫老公。”湿热的唇游移在你的鬓边,他似乎决意要在今天找回你们曾经的激情。

    “……孙策,停下!”你再次堵住手机麦克朝他怒吼,他必须现在停下,绞紧的xuerou、紧缩的脚趾、颤抖的身体无不是在向你作出预警,你快要不行了。

    他竟真的停下了。

    一动不动地,卡在那里。他乖巧地跪坐在你身前,像只听话的狗狗,只是那双澄澈的眼里正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

    你知道他在赌你的xue会受不住冷待,你也知道这场赌注他必胜无疑,可电话里的袁基似乎已经马上就要答应你了……

    动一动啊,孙策……

    他不去看你求助的眼神,专注地吃着两团绵乳,还在你要动作时压住你乱扭的腰。

    “不是要停下么?”

    他的手指按在阴蒂上打着轻缓的转,只用口型质问着你。

    等到袁基终于承诺下这次会与广陵合作,你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一声低泣,绷了许久的弦才刚松掉就又被揪紧,孙策再次提起你滑落的身体。他还是停在那里,即使已经明显看出你浑身都透露着的窘迫。袁氏长公子说的客套话一个字也听不清,耳中只有从浴缸边缘溢出的水滴“滴答”、“滴答”地流着,你对上他锋利的视线,身下更痒,只恨他此刻不能像这样劈开你的rouxue直捣黄龙!

    “不过,袁某有一个不情之请。听闻广总正在办理离婚手续,不知……在广总喜获单身身份之后,我是否能有荣幸邀请广总共进晚餐?”袁基的声音与他本人一般令人闻之如春风拂面,只可惜对于身陷春潮中的人来说已经经不起更多的春意。

    “当然……”

    “没有!□的,你听哪个混蛋说的她要离婚?!知道是不情之请还有脸问,连老子老婆都惦记,你……”满腔的愤怒再也无法压抑,孙策按住你想要将手机夺回的手,盯着分明准备应下的你,缓慢地露出一个似乎不该出现在他脸上的冰冷笑容,在你猝不及防间挺腰用力撞进深处。

    他动得又快又狠,像是要把刚刚停滞期间的缺憾都补上一样。顾不上夺回手机,光是堵住口中的呻吟已不是易事,期待已久的xiaoxue转眼间被如此激烈地满足着,顾不上孙策似乎还没挂断与袁基的通话,也顾不上肚子已经鼓得像要炸掉,身体在尖叫中蜷缩起来,就连脚趾都蜷在孙策的背上抠得死紧。宫壁抵挡不住他的怒火在数十次爽到发麻的重捣中被攻破,满腹乱七八糟的浊液混杂着喷涌而出的浓精一齐拥入小小的zigong,险些将这可怜的小rou壶挤炸。

    白光从眼前退去时,才恍然发现哭声已经变了音。高潮还没有结束,孙策的浊精一股股浇在xue里,你的身体便一阵阵地痉挛,似乎永远无法到达尽头的快感竟然还在堆积,浴缸仿佛都在随着你的心跳晃得震耳欲聋,亟待一个出口。

    “啊啊!”汁水喷出的瞬间,像是整个人都被抛上了云端,自己也变得轻飘飘的,身体也仿佛成了一团云,孙策只用一只手就撑住了。

    “你看,你合作也谈成了,咱们就不离婚了,好不好?”只是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他的目光又柔和下来,舔去你眼角溢出的泪,他一再追问。

    还未摆脱从爆发般高潮引发出的耳鸣,你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是这样的纠缠实在太过烦人,只好随便点了点头。

    他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不过多久那根一直没从xue里拔出去的roubang就又硬了起来。被做晕过去之前,你这才恍然想起,似乎提出离婚的原因就是被做得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