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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仙 番外 袁基H 架空(道具/测谎)

    孙权眼睛一亮,立刻做出欣喜的表情应下。转过身,假面就被弃掉,孙权明知自己该装得再像一些,可沉重的思绪让他无论如何也装不出兄长那样轻快的表情。

    直到回到自己的寝殿,他才深呼出一口气,成了。

    他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他明明已经离她这么近了,他不甘心……无论如何也不甘心!既然都说他是长兄的替身,那他便做一个替身又如何?他们都姓孙,左不过是差了点发色。

    女帝进了屋,看到的只是一个背影。宽阔的脊背上垂着四根纤细的长辫,一时间呼吸几乎凝滞。

    直到那个绿眼睛的青年扑过来将自己腾空抱起,她眨了眨眼,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好久不见。”

    孙权的身体僵了一瞬,不敢细想她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

    “我很想你。”孙权刻意压了下嗓子,碧绿的眼睛带着些许期待,发着光。

    女帝眸光微怔,笑了起来,大抵是十分满意他的改变,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去床上吧。”

    被轻手轻脚地放于床上,少年快速地脱去自己的衣服,连扒带咬地将她的衣服也扔出床帐。

    “真可爱。”女帝笑得眉眼弯弯,抚摸着他的头问道:“给你送去的书可曾读过?”

    孙权想起那些颠鸾倒凤的插图,装出来的阳光的笑容差点坚持不住:“……读了”

    “那今天嫂嫂就来检查一下你的功课。”

    女帝眨眨眼,孙权顿时被一口气噎住,自己的那点心思统统被看破,可他仍是通红着脸忍不住说:“分明与你大婚的人是我……”

    “你只是个贵人,这不叫大婚。”女帝笑着,看他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心情甚佳。可孙权如今已近弱冠,到底不再是那个捅人都捅不中要害的羞涩少年,很快就调增好了状态。既然假面已被识破,他便以真面目示人,于是翻身就将女帝压下,自己掌控主权。

    “可既然陛下愿做我嫂嫂,便说明我与长兄,与后宫其他人,自是不一样的,不是么?”那双绿色的眼睛里,阴戾显现,“仲谋这段时日多亏嫂嫂教诲,学到许些外面学不到的东西。如今是报答嫂嫂的时候了。”

    曾经指腹的薄茧,如今已经变得厚重,当年的狼崽如今已经成长为狼王,可偏偏狼一旦选择了伴侣,就不会轻易改变。

    孙权的双手从腰腹向上钻入肚兜,尽管他十分小心,却还是碰到了那处旧疤,他明显地滞了一下。

    “你留给我的‘礼物’。”女帝冷笑,将他发颤的手按在那里,“上次见面的时候怎么不好好看看?这处伤,我养了整整一个月。”

    “每当我狠不下心的时候,就会在镜子前看看这处疤,想想自己竟还不如一个稚儿心狠。”

    “你的长兄落得那般下场,多半要拜你所赐。”

    孙权轻抚着那处痕迹,脸上透出痛苦的神色,薄唇颤抖,但他仍是说:“我不后悔。即使再来一次,我也会那样做,只是恨自己失了准头。”

    “你与你长兄不同。”女帝忽然间一改厉色,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可你们都栽在我手上。”

    孙权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很快地笑了一声:“今晚陛下就会栽在我手上了。”

    他翻手捉住女帝的手,覆在自己的男根上上下揉搓:“自从伤了嫂嫂,每每想起,我都会愧疚万分,狠狠地惩罚另一个自己来解这苦。”

    “惩罚?”女帝眼睛眯了起来,“你的口味还真是奇怪。”

    “自然,是惩罚,看着它被狠狠地欺负哭出来,才会对得起长兄出征只能独自卧床一月的可怜嫂嫂。”他危险地笑着,带着女帝的手揉搓着自己,另一只手从下方伸进女帝的肚兜,轻缓地揉弄起来。“嫂嫂感受到了吗?它已经被嫂嫂摸大了,嫂嫂很快就可以放心地把它欺负哭了。”

    “没想到,小叔子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竟对着自己的嫂嫂都能硬成这样。”手中的粉红色roubang逐渐充血,成长到非常可观的规模。女帝舔舔唇,显然对他的成长十分满意,“真是假正经。”

    对于这种指控孙权无法反驳,嗤笑两声,想要学着画本上用嘴去堵她的嘴。正要亲上去,女帝却极为明显地扭开脸。清透的眼瞳中带着些受伤,怔忪片刻,他急忙转开眼。

    落了空的唇齿只好向下移去,很快就隔着肚兜衔住女帝的另一只乳珠,轻轻拉扯着。身体也在女帝未察觉到时渐渐前倾,等她反应过来,鼓囊囊的囊袋已然悬在她的腿间,随着她撸动男根的频率,轻拍着她的会阴。

    “只要能与嫂嫂有这种缘分,假正经也是个好词。”孙权察觉到时机已到,仍是握着她的手,将roubang向泌出水液的晶亮xiaoxue中插去,女帝微微挺起腰,方便了他的插入。

    “还没太湿呢。”女帝轻声哼着。

    “嗯,我不急,嫂嫂也别急。”孙权的roubang插进又拔出,在xue口那小小的一块肌肤上缓慢地打着圈。小小的一块红绸肚兜,上面已经渗出了两个水圈。只是多了这一小块布料,但牙齿带来的疼痛大半抵消,而由此带来的快感却尽数保留,还带来些隐秘的兴奋。

    “可以往里了。”女帝小声提醒道。

    “嫂嫂莫急。”孙权半抱起女帝,用牙齿将她颈侧的绳结扯开,叼着肚兜甩到床帐外。少年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她的敏感处,可偏偏不更进一步。对女帝来说,无异于钝刀子剌rou。

    “往里。”女帝终是难耐,还当他是经验不足,用大腿夹了夹他的腰。

    可他打定了主意不为所动,分寸控制极好,将女帝的xue口几乎戳成一张饥饿的小嘴,刚咬住食物,就被躲开。

    “孙权!”过于漫长的前戏,让女帝耐心渐失,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那双碧绿的眼睛看向她,挑衅地笑了一下。女帝皱起眉,决定亲自动手让他像上次一样受点苦吃。

    可就在这时年轻的俊脸猛地放大,伴随着突然的深入,女帝呻吟出声。难耐地捉住他在颈间啃噬的脑袋,女帝被他撞得似一只颠簸的船,上下晃动着。

    火热的身躯压下,男人坚硬的胸膛将她柔软的乳rou压得发扁,坚硬的rutou像是两颗锁扣,女帝的乳rou滑过时带起了一种别样的羞耻感。

    “嗯……”又被干到敏感处,女帝浑身一凛,发出一声难抑的尖叫。

    少年有些粗粝的手,就在这时捂住了她的嘴:“嫂嫂莫要声张,万一长兄在听呢?”

    那双绿眼睛里带着欲望和疯狂,他已不再是当年无法掌控情绪的少年,只是自愿在她面前撕下了假面。

    带着这样隐秘的偷情般的快感,两人在细碎的喘息声中一同达到了极点。

    女帝倚在孙权怀里喘着粗气,原本叔嫂相称只是为了欺负孙权,可谁知到了后面竟是自己自食其果。

    “嫂嫂。”已然身高八尺的年轻男子环着自己年少时的欢喜,在她耳边极轻柔地说着,“仲谋的进步可让你满意?”

    “满意,满意。”女帝自己还在余韵中痉挛,就感受到那根粉棍子又在磨蹭自己的屁股,没好气地敷衍起他来。

    “嫂嫂,仲谋比之长兄如何?”性事中的男子,总是自负过头,以致说出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话。

    “你说呢?”女帝愣了愣,语带嘲弄。

    她表现地如此明显,心思敏感如孙权怎会没有察觉,但他笑得更为放肆:“嫂嫂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仲谋自当替兄长尽些义务,若是有不及长兄之处,还请嫂嫂及时指正。”

    被紧紧揽在怀里,背部贴着他的胸膛,被他张狂的笑声震得发麻。“无耻。”女帝闭上眼,微微皱眉。

    “夜还很长呢,嫂嫂。长兄走了这么多年,他欠你的,仲谋都会一并补上。”孙权贪婪地吸一口女子的体香,提着她的腰将她趴跪着放在床上。

    “孙权,孤累了。”女帝语气有些冷淡,

    可这怎么能打发刚开荤就被她冷了许久的孙权?未及弱冠的男人哪懂得什么节制?

    他牢牢扣住她的胸乳,拇指拨弄着她的乳首,炙热的roubang在她的腿缝间模拟着在xue内抽插。

    “陛下好好歇着,仲谋自己会动。”竹叶青般的绿眸猛地睁开,温热的舌尖舔着她的耳垂,有力的双臂越发用力将她圈入怀里。

    “孤不想做了。”女帝挣了一下没有挣开,顿时火气上来。

    “陛下,仲谋不会累到你的。”孙权沉默片刻,松开了她。

    他退得这样干脆,让女帝一时有些怅然若失。还不等她回过神来……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从女帝口中发出,成为了第二轮混战开始的象征。

    敏感的阴蒂被整个包入口中,温热的气息中,舌面上的每一颗rou粒,她似乎都能感觉到。孙权这样自负又阴暗的人,此刻竟然跪在她的腿间含着阴蒂舔弄,这一认知,让女帝无法自控地心跳加速,扭着腰渗出水来。

    察觉到她的湿意,孙权并起手指插入xue内,只是轻柔地抽插着,并不能缓解女帝逐渐高涨的情欲。

    身下的人已然发出了yin媚的娇喘声,孙权却在这时停了下来。

    “陛下,是仲谋僭越了。”那双眼睛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唇上还挂着拉出丝的体液。

    但此时的女帝,只能任他鱼rou。湿漉漉的眼睛里像是三月江南,烟雨缥缈中一片春色:“给我……”

    “仲谋怕陛下劳累。”

    “孤想要!”

    “还请陛下莫要任性。”

    “孙仲谋!当心孤治你的罪!”

    “仲谋领命。”

    孙权的笑,带着与孙氏其他人完全不同的狡黠和算计,可那又怎么样?他才是现在孙家的家主,也是她的夫君(之一)。

    他怀着这样的卑劣心思,将早已勃起至最大的roubang,插进了女帝湿滑的嫩xue,在里面恣意地驰骋起来。

    不得不说,作为孙家最爱读书的孩子,孙权的学习能力惊人。只是第二次侍寝,女帝便被干得晕过去两次,最终她气若游丝地警告孙权,若是再继续下去,明天就找人把他噶了做太监。孙权才悻悻然作罢,却还是强硬地将她拥进怀里才肯沉入梦中。

    睡梦中的孙权惊醒,似乎有声异样轻响,多年的簪缨经验让他警惕起来。

    身侧的床空了。

    他仍是眯着眼假寐,透过床帐依稀看到女帝披着中衣从书架前走进了旁边的暗门。

    待女帝走入暗门,他轻声爬起,在女帝站立过的位置附近翻找起来,不多时才在书架上发现一摞书的下面竟藏着一个机关。

    为避免打草惊蛇,他将位置牢牢记下,返回床上重新闭上了眼。

    女帝走进暗门,密室里如同一个巨大的牢笼,墙上挂着四根铁链,将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锁在中间。

    “都听到了?”她走上前去,轻柔地捧起他的脸,低诉中似含着病态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