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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广】后青春期叛逆 二 放置/调教/轻微ntr/主打缺德

    广陵王将礼盒恭敬地呈上,对面的男人也只是衔着小指微微一笑:“放一边吧。”

    广陵王一愣,不相信么?但她别无他法,将玉玺轻轻放在桌上。

    “相比起玉玺,孙将军送的另一件礼物更讨我喜欢。殿下请坐下用茶。”他执笔蘸墨,在纸上写起字来,“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同广陵王说。在外面守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不知为何,从刚刚进了袁府,广陵王的心脏就突突直跳,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她仍是在袁术的客套中匆匆呷了一口。

    “袁公子所言是为何事?”仆从刚一退下,广陵王就急忙问出声,她总觉得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却不知源于什么。

    “公路还有些公文要看,还请殿下暂且先品会儿茶,莫要急躁。这茶与太仆寺的贡茶同源,只是月份不同,倒是也别有一番风味。”袁术虽是三公子,却是嫡出,自袁基在明面上“死去”之后,他便越过庶出的袁绍接过了袁氏的决策权。袁术说话与袁基的温文尔雅不同,虽也有世家主人风范,却多少带着些轻佻和放肆。

    即使他将野心暴露得如此彻底,仍是个不好应付的对手。广陵王在他热切的推荐下又浅品了几口茶。袁术随口提了一句茶之后,就一直在纸上写写划划,头都没有抬过。或许真的只是自己想多了。广陵王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又暗暗扫视着屋内能藏人的角落。

    “孙策的玉玺是真的,我知道。”袁术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正端茶浅啄的广陵王笑了下。轻描淡写地揭过广陵王最担心的事,袁术语气一转:“否则他也不会让殿下来送。对吧,大乔淑女?”

    广陵王的身体猛地僵住,正要掏出随身的短刀,可停下笔的袁术已经举起了一把轻弩:“殿下可以试试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箭快。”

    “三公子这是何意?本王恰好与长公子有些……”广陵王意图被识破也并不慌张,反而不紧不慢地搬出了袁基,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殿下要不要猜猜,为何孙将军要将玉玺送给公路而非大哥?”袁术扔开手中的笔,将弩换了一只手,瞄准的仍然是广陵王。

    只是现在的广陵王面色比刚才还要差劲,一张美人面如同秋荷将败,已经失了大半灵气。若是一会儿也这样无趣,岂非暴殄天物?

    在广陵王眼中,端坐着的袁术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望着她笑了起来。

    “当然是因为长公子现在对外还是已死之身,这种大事自然要由三公子代劳。”她用另一只手遮住自己攥紧的袖口,强作镇定地对视回去。

    “对了一部分,再猜?”媚意十足的桃花眼含着笑意,平心而论,袁术当然算得上一个美人,只是前面须得加上蛇蝎二字。

    广陵王攥紧的掌心已有湿意,或许是因为紧张,她的额头也溢出汗来。他到底要如何?自己的女儿身这种底牌,定不会只作用在无关紧要的威胁上。“本王不知。”

    “到了这时候还要自称‘本王’吗?哈哈……”他咬着尾指笑起来,好像广陵王在说什么很好笑的笑话。

    “本王乃汉室宗亲,如何称不得!”广陵王一掌将桌上的半杯茶水都拍得泼洒出来,却在站起之后突然感到一阵头脑胀痛。

    这不对劲!可是那茶水分明没有异味,这究竟……究竟是什么原因!

    “大哥有些要事需要处理,近些日子都不会出现在城内。”他眯起眼睛,得意地欣赏起广陵王惊恐的神色。

    “广陵王,少帝已死,孙策投了袁氏,我大哥不在,让我想想还有谁……还有谁吗?”他再也无法抑制地大笑起来,“你的男人们现在没有一个帮得上忙,要不要找个新靠山?”

    “你……”广陵王撑着桌子,眼前已经重现了重影,情急之下,她拔出袖口的簪子猛地划破自己的手掌,少许理智随着疼痛逐渐回笼。淋漓鲜血沿着细葱般的手指流下,坠落在袁府名贵的木地板上。她也笑了起来,带着难以言喻的疯狂:“莫非三公子以为,本王能走到今天便是凭几个靠不住的男人?可笑至极!绣衣楼蛾部听令!给我杀!”

    她气势汹汹地喊出暗号,却并没有听到想象中的打杀声,恍然意识到些什么,她猛然抬起头看向袁术:“……你!”

    袁术扬手将披散下来的长发甩至身后,面带嘲讽模仿她说出的话回应:“莫非广陵王以为,袁氏一手遮天靠的是以德服人?”

    “运气好的话,你的暗卫会被拦在袁氏府外,等了两天仍不见你的身影便会向绣衣楼回报。运气差的话,他们的尸体现在应该已经被丢进炉子里烧成灰了。”他走下主座向她走来,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高傲地昂着头颅。

    “呵……三公子此时放了本王和本王的手下,或许所谋之物还有商量余地,若是真的结了仇,日后相见可就要兵戎相见了!”广陵王的头似乎都变成了十个,她实在猜不到袁术相比于玉玺更喜爱的东西会是什么,袁氏三公子性奢靡,小器量,绣衣楼都穷成那样了还能有什么东西能比玉玺更奢靡?!

    袁术掐着她的下颚逼她仰头,妩媚的眼里燃着高昂的性欲:“我之所图都说得如此明白了,广陵王竟还要装糊涂么?这样的性子到了我床上,可是要吃亏的。”

    “你!”广陵王都快要忘了上一次受到这样的屈辱是什么时候了,袁术一定会为他的轻视付出代价!

    “对!就是这样!”袁术仔细地打量着她因暴怒而泛红的面颊,对这样热辣火爆的美人咋舌称奇,“真漂亮啊……我怎么早没想到殿下竟是女儿身呢?”

    “哈……三公子若是图谋本王何须这么麻烦?”刚刚语气还斩钉截铁的美人忽然之间转了性子,粲然一笑,软着声音靠上他的肩头,“本王与袁氏一直关系很好,与大公子亦有着几夜的情分。若是加了三公子……”她的手掌贴在他的背上,或许是因为药效越发重了,声音柔得几乎能掐出水来,泛着水光的黑眸倒映着袁术的脸,“指不定大公子更是得趣呢……”

    “你倒是通透,早知如此,何必从了孙策那武夫?”袁术眼中含笑,将她的发冠拆下扔到远处,一头青丝垂落,看着倒真是国色天香,不怪连大哥都被她迷了眼。只是……

    一道身影从屏风后闪出,只听“当啷”一声,银器落地的声音响起,广陵王垂着右臂,难以置信地倒退了两步。

    真是个小辣椒啊!袁术对她越发满意了。

    “本初干得不错,你想要的那只亲卫队过几日就去挑人吧。”袁术瞥了一眼出现的袁绍,眼里并无惊讶,反而抚掌大笑,“本公子赏你,今日与我一同尝尝这汉室小王爷的滋味吧!”

    袁术放的迷药药性霸道,广陵王靠着划伤自己才硬撑了许久,如今又是一连串的变故打击,她再也坚持不住,倒头昏了过去。

    “……这么烈的药……上下都涂……被玩坏……向大哥交待……这么久……该醒了……”

    谁在说话?广陵王的意识似乎坠入了沸水里,不知是什么样的情绪似乎隔绝住理智,占满了她的身体。好热又很痒……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这股找不出源头的燥热。

    好想挠……她动了下左手,一股钻心的痛传来,她痛呼一声只能放弃。奇怪……右臂能动?为什么要说奇怪……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了,她现在只想要解身体上的渴……

    “真sao……会扭……cao上……扭得更欢……”

    混杂的声音又在交谈了,虽想不起是谁,但她难以抑制的泛起一种厌恶感,这是为什么?

    “呜啊!”随着什么物体覆在自己身上,一股清凉感传进神经,对于此时的她来说是救命稻草般的存在,她舒爽地叫出声来。这是什么?有些极微弱的摩擦感……像是某一个人的手,是谁来着……她蹙紧了眉却仍是想不起来。又是几块肌肤也被凉凉的东西覆住了,好舒服……

    带给她清凉的东西正在她身体上游移着,就是这样……抚摸她,将她的全身都摸遍吧……

    她努力地伸展着身子凑近那些让她感到舒适的地方,她偶尔会觉得自己似乎不该这样,可实在是太难受了,她要活不下去了……

    嘴里吃进了什么……甜的……不能乱吃……可是好凉爽……想要更多……

    在袁术和袁绍的视角里,一丝不挂的女人紧闭着双眼,yin浪地扭着腰将饱满的胸部和肥厚的臀主动塞到他们二人手中,他们越是躲她越是sao浪,一边yin叫一边摇晃着奶子和屁股求人疼惜。

    这样识趣的美人当然会被好好宠爱,很快她的全身都被摸了几个遍,尤其是那对可怜的酥胸,早都被搓揉得又红又胀,上面那两颗红色的小豆不知都被他们怎样凌虐过,翘得高高的好似两朵茱萸。明明不是重阳日,固执的袁氏兄弟却仍要将之采撷,但他们并不会用作插花,而是含在嘴里细细地研磨着。

    就连那张只能发出些呻吟的小嘴,也被两人轮流含着尝了个遍。她太配合了,刚亲上嘴,就连舌头都伸了出来,勾人地舔着贴上来的唇,看着倒像是她在轻薄男人一样。

    袁氏的公子自然不会让她这样简单地占了便宜,碾着她的唇将她吻得几乎窒息,才喘了半口气,另一位公子又黏了上来,扫荡走她口中上一个人刚留下的气味。

    广陵王的意识仍在欲海中浮沉,上面最热的地方都已经被凉凉的东西包裹住了,好舒服……下面那里……下面也想要凉快……

    她不受控地探着那只不痛的手去摸灼热的根源,好湿……为什么明明有水还会这样热……

    “sao东西还会自己摸屄呢!”袁绍按住她的手,她急得几乎要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可是他们下的药太猛了,她至少要被cao喷个两三次恐怕才能清醒一点。广陵王最后只能哼哼唧唧地挣了挣,竟发现他的手贴在身上也能缓解热感,便扯着他的手往身下放,几乎要将他的整只手掌都塞进xue里。

    看她这样饥渴,袁绍脸上露出讥讽,轻声提醒袁术:“三公子,小王爷在嫌咱们慢了。”

    “真sao,本公子这就赏她。”袁术拍开袁绍的手,将自己的手指塞进滴着水的xue里,“手指都夹这么紧,像个雏儿似的。看来这位小殿下可不白长了一张漂亮脸!”

    袁术插了两根手指还不够,竟还塞了第三根手指进去,但水红色的蜜xue没有抗拒,反而裹夹着直吃到里面去。

    “真贪吃!三根指头都不够,是不是一会儿cao透都能吃下两根roubang了?”袁术眼里满是玩味,刚刚还想着用暗器刺杀他的女人此时不仅无法再伤到他,反倒还要求着他狠狠疼爱,“这世道实在可恶,这样的美人竟被逼着扮作男子,一想到这样sao浪的身子要被束在那样无趣的朝服里……我就甚是心痛。”

    “那还请三公子好好疼疼这位可怜的小王爷。”袁绍坐上床将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背对着袁术直接在她嘴里插入了三根指头。被药物侵蚀的“可怜小王爷”立刻张大了嘴,将他的手指连根含入。袁绍闭上眼,手指抽插了几下,就要换枪上阵,可她的舌头却卷住他的指尖挽留,袁绍甩开她就扯掉腰带,紫黑色缠满青筋的粗壮rou根弹了出来,“别急呢,sao货,小爷这就喂你吃大jiba!”

    “粗鲁。”瞥了一眼满嘴粗话的袁绍,袁术冷哼着摇了摇头。到底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子,要不是看他告诉了自己这等上好情报,又帮着自己制服了广陵王,他又何尝想和他一起共享一个女人?

    “本初本就是行伍之人,自然比不得三公子高贵。”袁绍敛眸,不愿与他争论,“不过依本初所见,这位‘殿下’就是喜欢粗暴一点的……嗯哼……吃得真香!”袁绍把广陵王的头整个按在了自己胯下,鸡蛋大的guitou直顶到她的嗓子眼,刚往外一拔,她就要干呕出来,但他很快又捅进了深处,将她未出口的抗拒堵了回去。

    “涂了这个药,别说粗暴了,就算是cao死她,她都要乐得流口水了。是不是?”袁术扬手狠狠抽在女子翘起的臀上,白嫩的皮子顿时全都印上他鲜红的巴掌印,“多喜欢挨抽啊?才打几下屁股又流出来这么多水,哟,还摇呢?”

    广陵王被打得发痛,可伴随着疼痛又似乎很痒,还想要更多……直觉告诉她不要挨打,她想扭着腰躲,可身子不忍离开那沁凉的大掌,又主动地贴了上去,要死了……身体和脑子像是被分成了两半,她到底是怎么了……

    忽然下体一凉,好像什么东西要进来了,快点!快点进来!里面要痒死了!

    她含着袁绍的性器“唔唔”地叫嚷着,逼得袁绍掐着她的颌骨才不被牙齿咬伤,咬牙闷哼:“三公子倒是弄得她舒服,都快把我jiba啃烂了。”

    “唔……”袁绍才骂完,她就身子一颤塌下了腰,显然是xiele。

    “我刚进去就喷水了……哈哈……还说自己不是个yin娃?”袁术笑得停不下来,把她的腿扯得更开,按着她还在痉挛的小腹就开始冲刺。

    插得好舒服……唔……但是还不够……里面还是好痒……还要更深,更多……

    广陵王脚趾抓着床单,努力地抬起屁股想要将xue里的东西吃得更深……

    “真会享受,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两个是小王爷的男宠呢!”袁术cao得极狠,深红色的卵蛋拍在广陵王的屁股上又快又急,像是在骑马般将她夹在腿间快速颠簸着,“真紧啊!要不是早就知道她有那么多裙下臣,我可就要忍不住轻些待她了。”

    袁绍抿着嘴瞥了一眼袁术,她的身子抖得厉害,小小的犬齿总是容易划在roubang上,引得袁绍头皮发紧。心思一转,按着她的头也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她柔软的口腔和无所适从的舌头被撞得不知所措,眼泪同唾液一起溢了满脸。

    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喘不过来气……我是不是要死了……救命……

    短暂的视线交锋后,袁术和袁绍一人抓了她的一只奶子恶狠狠地揉着,被玩得肿大几乎一倍的乳珠被扯到极限才弹回去,不给任何恢复时间就又被扯得变形。

    她的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他们需要了就扯着她的手揉roubang或者卵蛋,他们不要了就只能捧着自己乱晃的乳包,被要玩奶子的男人甩到一旁,就揉着被顶得酸胀的肚子。

    火热的身体已经被欲望接管,毫无理智可言,几乎只能对快感做出回应。可实在是太快了,她无助地扶着袁绍的胸口,起初还是拍打,可实在是没有力气,只能软巴巴地搭在上面。

    “可不是男宠么?小王爷真是好色,自己奶子那么大都不够,还要摸本初的奶子?”袁绍耸着腰,虽是嘲笑着,但仍把她的手按在胸上打着圈摸着。

    袁术冷冷看他一眼,暗道这女人真是没眼光,要摸也该摸自己的。罢了,他离得太远了,让她先摸着次品爽爽。

    两个男人较劲般的在她身上冲刺着,绷紧腰腹,都不愿先于对方泄出来。可中了药的广陵王耐不住了,夹着腿咬紧袁术,又翘起舌头顶着袁绍的尿眼,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着他们射给她。

    “嗯呃……”袁术咬牙将舒服的闷哼咽了下去,竟是他先射了,他不能让袁绍那小子看出来……

    “唔嗯!”几乎同时,袁绍仰起下巴,低吼一声,一大股白浊喷洒在她喉咙里,冰得她颤着想要躲开,但是袁绍死死按着她的头,不给任何退路。

    “呃呃……”她又流下泪来,细腰颤抖着,显然是又高潮了。袁术射过精的性器堵不住腹腔中的体液,淅沥沥地从腿间流了出来。

    好舒服……救命……要舒服死了……

    广陵王蜷缩着痉挛的身体,被男人的身体夹在中间,又含着他们赏赐的阳精,身体的燥热终于暂时被压制住。她流着浊液的嘴角弯起了愉悦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