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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骂混蛋的叛徒保镖(非常非常非常粗暴)包括但不限于枪管插xue

    “你今天还去我那里住吗?”快下班前,朋友发来了消息。

    “嗯,要多麻烦你几天了。”你回了一句,心脏已经揪了起来。

    自从周一上班开始,你已经在朋友家住了四天了。

    周瑜自从被你拉黑之后,竟寻到了你朋友那里,毕竟你的知心朋友并不多,还在被周瑜皮相迷惑之初都介绍给他认识了,才会让他这么轻易问到了是谁。

    也幸好是值得交心的朋友,她给周瑜的每一句回复,都事先问过了你的意愿。

    碍于那些难以启齿的情事和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你对外也只是说和周瑜闹了矛盾,准备冷静一段时间再说。

    这段时间里找好新房,搬出去吧。你竭力安抚着自己的情绪。既然明知这种关系是错误,必须要尽早纠正。

    虽然你们已经……但是,也还来得及。

    朋友回了个ok的手势,并且转了一笔钱过来,说是周瑜打给她的,作为帮忙照顾你的感谢费。出于默契,你并没有太过推辞,主动包下了之后几次看好的餐厅和夜宵费用,还相约了下个假期一起出游。成年人的世界,当货币日益膨胀,或许一颗能讨自己喜欢的真心才是最为保值的理财从产品。

    等你加完班准备回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却接到了一通来自陌生人的电话。起初你还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接起来的瞬间语气里还带着三丈高的火气。

    可电话那头说出的话让你燃起的怒意连带着夏日的暑气都消了干净,如坠百尺冰窟。

    下了出租车,挤过商场中来来往往的人群,穿越一团团欢声笑语,你独自朝着后面安静肃穆的医院跑去。

    越是接近那个大楼,你的心脏越是被揪得发紧。血腥气从嗓子溢到鼻腔,剧烈而持续的运动使你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但你却不敢放慢步伐,机械的动作全靠毅力在支撑,不敢想象若是放慢脚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护士您好,我是周瑜的家属,他刚刚出了车祸……”等你扑到急诊中心服务台上的时候,已经哽咽到只能发出气音,用尽全力说出能够使人听懂的话语,“我是他的……家属,他……他怎么样了?……他还……在抢救吗?”

    可是刚刚连着送来几个车祸伤者,大多失去了意识,甚至不知周瑜是其中哪一个。

    “……他是长头发,人长得很好看,很白……喜欢弹古琴,手指修长……”他明明哪里都是优点,可在这种时候,却只能用这些最肤浅的形容词来寻找他。

    后续又送来了几个伤者,你被汹涌的人流挤到了一旁,阻隔在人群外,看着一个个血rou模糊的伤者从面前被推过。

    “出车祸,人撞得脸都烂了,哪还有功夫注意好不好看,皮肤白不白啊?”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你没有反驳,也不能反驳,因为你知道他说的没有错。可你也没什么错,那些溢美之词似乎只寄生于人类的生机,而生命一旦走向终结,它们便会如同日光下的泡沫一般膨胀到极致而后破碎消散。

    急诊中心的安静中带着压抑,把每个人都快憋疯了。忍耐久了,眼泪此时已经无法畅快涌出,被强吞下的悲伤混合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在肠胃里翻江倒海,你冲进卫生间疯狂地干呕起来。

    抢救室的护士出来喊了一个又一个人名,既万幸又不幸的是其中都没有周瑜的名字,你失去了他的消息,只能无助地蹲在角落,双手紧紧交握着祈求他会平安无事。

    “笃——笃——”嘈杂的环境中掺杂着阵阵发作的耳鸣,就连医生叫出的名字都要你竖起耳朵才能听清,这道脚步声却听起来如此清晰。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你抬头时与脚步的主人对上视线。

    瞳孔骤缩,眉目温和的男人含着笑意站在那里。

    泪水在这时才喷涌而出,不顾猝然站起眼前发昏,仍然用尽全力挥出了巴掌。

    “……混蛋……”

    他稍微退了几步,却还是躲闪不及,被抽得侧过头去。

    “咱们出去说,这是医院,不要闹。”他刚才做出的噤声手势被你无视,只好揽着身体虚晃的你向外走去。

    你当然知道这里是医院,才只是给了他一巴掌。

    一直走到了空旷的室外,你的情绪才刚冷静一些,周瑜的吻就带着薄荷香气落了下来。等他的舌头探出,口腔中淡淡的烟草气才氤氲开来,带着他空置许久的yuhuo,想要在你的领地里留下属于他的火种。

    但此刻你身体里被点燃的显然不是yuhuo,而是滔天怒火。抬手又是抽了过去,这次却被截在半途。

    “你还敢拦我?周瑜,你真是个混蛋!无耻、下流、卑鄙!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连这种事都敢拿来骗人,你活该……”恶毒的咒骂如决堤的泪水一般涌出,你随他走出的路上一直处在悔恨之中,悔恨自己的轻信,悔恨自己的心软,更恨自己看到他出现的一瞬间心里涌出的不是被欺骗的愤怒而是满心庆幸!

    他是个混蛋,他对你的好都是装出来的,他对你的所有照顾都只是因为他需要塑造一个完美的形象……他不是真的爱你。

    他不爱你,他是一头对亲生meimei都能发情的野兽……你拼命地给自己洗脑,试图将劫后余生的喜悦遮掩住。

    这样一个敢拿自己生命做诱饵引你上钩的人,你绝不能让他看出你的担心,也不能明知道他是什么人,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陷进来。

    “别哭了,meimei。”他想要靠近,却一再被你推开,只能站在一旁看你哭着骂他,竟然还笑出了声。

    实在是个混蛋。你骂得更难听了。

    等你骂累了,他又递上一瓶矿泉水:“走吧,我打车送你去你朋友家。”

    “装挺像啊,周瑜。为了装车祸连车都没开,做戏做全套是吧?”你简直都要被他气笑了,甩开他劝阻的手就要离开,“我不用你送,自己就能打车回去!”

    “我已经打好车了。夜里不安全,我送你到朋友家就走。”他叹了口气,扶着胳膊追上你的脚步。

    “夜里不安全?周瑜,还有什么能比你更不安全?一个连对亲meimei都敢……”你瞪着他深邃的眼睛,最终还是止住话头。毕竟,在那几日不分昼夜的疯狂中,沉沦的从来就不只是周瑜一个人。

    面对你的指责,即便是周瑜也无法反驳。

    偏过头,你决定最后再警告他一次:“以后不要再玩这种小把戏了!如果我再信你一次,我宁愿一头撞……”

    他匆忙地堵住你即将出口的毒誓,任由你又咬了他的唇好几口,他仍是吻到你气喘吁吁才肯松开。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meimei。我不会让你死的。”浅色的瞳孔却暗藏着看不透的情绪,依稀能分辨出其中的部分是极为执拗的认真,“不管用什么方法。”

    你自幼与家人分离,没有体验过家庭的温馨,也就不会懂得亲人离世的悲恸,即使是刚刚,其实也还是有着一丝的希望。而周瑜虽然享受了短暂的亲情,却也面对了家人的接连离去。

    他或许只是不想失去最后的亲人,这一突然的认知心脏疼得打颤。

    “周瑜,或许你只是把我当做亲人……”捂心口的动作被他察觉想要帮忙却被推开,你阻止他意义不明的再次接近,“你只是不想失去亲人。”

    他只是微微讶异一瞬,又走回你身前站定:“当然,我当然不想。没有人喜欢失去,更何况是至亲之人。”

    “这一生中我们都会遇到许多人,但终究与他们失散在人海。而亲情不同,即便我们曾经分离许久,也终将重逢。”修竹般的手指按在你的头上,不顾你的反抗将有些杂乱的发丝重新理顺别好,周瑜的动作如同说话的语气一样慢条斯理,给人一种很温柔的假象,“相比于一生就此错过,血脉亲缘怎么不能算是上天仁慈的表现?”

    “更何况,我从不认为自己只是一厢情愿。”本该阻止他接近的手掌被他握住、吻过、贴在胸口。相比于势在必得,徐徐图之是更适合他的描述,对手醒过神时才惊觉自己已经失陷。

    “不,这不对……”下意识想要反驳,却发现一时却找不到他话中的破绽,你亲眼看到他眼中那不坚定之人瞳孔骤缩。

    复杂感情被质疑纯洁度的瞬间,无所遁形的只会是质疑者的渴求。

    最后的遮羞布竟是被自己残忍撕开,逃避是下意识的决定。你逃出他的怀抱,转身要离开这里。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周瑜!今天和之前的事我可以不怪你,但是……”

    “嘶……”

    轻微的抽气声从身后传来,你的动作就仿佛被按下静止键。在心里倒数了一百个数,身侧却还是没有传来熟悉的体温。强忍住不该在此时出现的失落,无数次警告自己绝不能回头再被他蒙骗,在这场没有赢家的赌局中越陷越深。

    等你坐上出租车,周瑜却又追了上来。

    他想去摸你的肩头,却在半途止住动作,缠着纱布的手臂蓦然垂下,他同你道别的声音很轻:“走吧,再晚你朋友怕是要担心了。”

    眨了眨酸涩的眼,纱布上晕开的血花将你冷漠的面具彻底击碎。

    “怎么了?”周瑜顺着你的视线发现了端倪,急忙放下手,用袖子遮住纱布,“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你不必担心。”

    “上车。”你心里阴暗地怀疑过他是否是故意露出来的,可这却抵不过几乎将你吞没的担忧和愧疚。

    周瑜蹙了下眉,也没有拒绝。

    你向司机报出周瑜家的地址。跟朋友大概说明了今晚的情况,你的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你……疼不疼?”你说话的语气有些生硬,目光更是只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敢开口去问他肩上的伤是否又被自己粗鲁的动作扯裂,也不敢问到底是什么皮rou伤会让人拨打了紧急联系人电话。夜幕压下了一切白日里的喧嚣,就连呼吸也变得沉重。

    “不是什么大事,过段时间就好了。只是车被拖走去修了。”

    “车都被拖去修了还不是什么大事?周瑜你……”你死死地盯着他的脸,上面仍然只有那该死的平静,就好像只是在和你在讨论无关紧要的事情。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让你心头燃起一阵无名火气,双手紧握成拳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只能含恨怒骂了一句:“你可真是个混蛋!”

    如果你们真的只是兄妹,又或者真的不是兄妹,你都可以在他怀里放肆地大哭一场,痛斥他不拿自己生命当回事。可唯独你们现在的关系,并不适合这样做。

    “别担心我了,都只是些皮rou伤。”面对你的指责,周瑜温和地笑了一下,不甚明亮的月光下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可他仍是往你那边凑了凑,认真道:“这边的没有受伤,可以靠。”

    “……”你不太情愿,却没能挣开他伸来的手。

    周瑜一向懂得如何将自己拥有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或许你应从他哄你进漆黑房间时察觉到不对劲,或者在被推上床时严词拒绝,又或者该推开他压上来而不停歇的吻。

    这些都要好过因为顾及他的伤势,而落得被捆住手脚锁在床脚,大腿根部还被系上方便摆出各种羞耻姿势的束缚带的惨状。

    连衣裙已经早早被他剥掉扔到床下,令人心头发寒的冷刃贴在大腿根上,随着两声轻响,你湿润的xue口随着内裤的掉落暴露在周瑜眼前。

    “这么湿?看来meimei这些日子里也很想哥哥。”他没有打开房间里的灯,但或许已经看清了你下身的水渍,毕竟你的腿间已经湿凉了一片,即便最纯洁的月光照上去,也会变成诱人的yin景。

    “唔……”他用手指描摹着张开的rou唇,你条件反射般地叫出了声。即便是隔着淋漓的水液,你也能感受到他指间的热度,只是温热,却仍然在被触碰到时灼得一哆嗦,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

    “我想你□□□□!我□你□□□□!”你嘴上虽然逞了一时之勇,可存在记忆里和梦中的那些yin靡画面却在脑中翻涌不息。更为羞耻的是,在发现束缚手脚的软皮卡扣无法挣脱时,身体竟然变得更加兴奋。

    他不理会你的谩骂,手指只是在边缘上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打着圈。被圈进其中的都是平日里最受宠的嫩rou,可如今却备受冷落,这巨大的落差使贪得无厌的欲望逐渐躁动起来,张合着想要吞下他偶尔滑偏的手指。

    “meimei,我的父母,也是你的父母。而且他们都已经去世了。”周瑜沉默片刻,语气黯然下来,手指也停下动作。

    一不小心戳中了他的伤心事,你的话音戛然而止,心头却被覆上一层阴翳。

    “把你弄丢,是我们亏欠了你。如果你想要报复的话,可以冲我一个人来。”月光洒在他纤长的睫毛上,在眼下留下一片阴影。可是忽然之间,晦暗却无法被忽略的光从掀起的眼中透出:“你可以占有我、强jian我、榨干我……只要你想,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你可以永远永远永远地拥有我。”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脑子是不是也撞坏了?

    “周瑜你疯了吗?!”

    你总觉得周瑜平静地不像一个活人,从你认识他那天开始,就极少见到他有失控的情绪,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能很好地管理住自己的情绪。唯二两次见到他失态,第一次是等待认亲的他在警局第一次看到你时的惊诧,另一次是……那天。

    只是因为一句要从他家搬出去,就被周瑜强行按着cao了大半个周末。下面已经完全肿了,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被磨破了皮一般混杂着疼痛,可偏偏又在激烈的性爱中变成酥爽。你晕过去不知多少次,甚至有时闭眼前天还是黑的,再次睁眼时天已经亮了,又或者晕过去之前天亮着,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唯一不变的是周瑜仍在你的身上起伏着,换着姿势和动作,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他寻遍,即使是不敏感的地方也布满了手印或牙印。

    发着荧光的手机屏幕上还挂着他最近的搜索记录“女人常见的敏感点”。你又羞又气想把网页给他关上,这才发现竟然不是网页,而是正在编辑的截图。上面在每一处敏感点之后都打着勾或叉,甚至还补充记录了上面没有提及的部位。

    “我记录得对吗?”周瑜已经发现了你的举动,挺腰狠顶了两下。

    被cao熟了的xue禁不起这种蹂躏,你手一滑直接退出了程序后台。糟了……你甚至不敢去看周瑜的脸色。

    “呵……故意的?”他的双臂撑在颈侧,视线带着压迫感垂下。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可不管你怎么否认,他都像是认定了一样,手指游走在那几处被蹂躏得尤为凄惨的皮rou上,用最能挑逗到你的方法捻揉着:“没事的,既然你喜欢,我就再记一遍。”

    不对……你不喜欢,不喜欢!

    可他已经堵住了你唯一的反驳途径,红肿的嘴唇又被含住。他似乎格外享受与你接吻的过程,无论你如何反抗,他总是要强压着你完成每一次亲吻。从唇,到齿舌,到整个口腔,都已经彻底染上了他的气息,

    “我们上一次这样亲密,大概就是在母亲腹中了吧?不知那时,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姿势。”周瑜软下的性器仍然堵在xue里不曾拔出,被cao软了的roudong正向外淌着精水。

    “……你怎么有脸提母亲?若是日后到阴曹地府,你这样对我,又有什么颜面去见母亲?”你喘着粗气,心里恶狠狠地骂道周瑜这混蛋真是疯了!他怎么敢……你是他的meimei!亲生meimei!

    周瑜笑了一声,却将你搂得更紧,像是要与你将血rou都融成一体。“世上没有地府,没有轮回,没有投胎转世。我若是错过你,就真的……错过了。”

    周瑜如枷锁般的双臂使你们在床上紧密地相拥,他不允许你有一丝远离的意图。相比于双生子,而更像是除了分裂的思路其余不分你我的连体婴。

    荒唐周末的最后一个夜晚,是这几日以来你们唯一一次没有在zuoai中入眠,可你们睡得却并不安稳。你梦到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景象,惊醒时,又听到周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向来将所有想法都埋在心底的男人却在此刻声音哽咽。

    “别再离开我!meimei,我只有你了……”

    明知道这惑人的皮相下是如何黑漆漆的心肠,你却还是忍不住抬手擦去他眼角的那滴泪。

    刚碰上去,那双狭长的眼睛倏地睁开。

    “meimei。”

    该死,你早该知道这不是个好主意!尤其在被周瑜那双结实的长腿将你夹在中间时,这种感觉尤甚。

    但令人松了一口气的是,他并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只是将你的腰箍得更紧,埋首在你的颈间又睡了过去。

    “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等哥哥下班回来再喂你。”

    也就是这句话,吓得你直接收拾了东西去朋友家住到了今天。

    如果没有遇到突发情况,你原本会在朋友家住到周末,等看好了要租的房子就立刻带着搬家公司来把自己的东西搬走。你将会和周瑜再无交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他捆在自己的床上,只是摸一摸都兴奋地流出了水。

    正在你陷入思绪之际,头顶上忽然“嗡”地发出一声脆响。

    你努力地仰过头去辨认被周瑜握在手中的新玩具。但与其说是线,倒不如说更像是……琴弦。你不是很懂民乐,可是却也能看出来他手中的弦,比寻常的古琴琴弦要长了许多。

    在床头上绑这么多根纤细而坚韧的弦……一个恐怖的念头在你心中萌生。

    “周瑜,这是什么?你要干什么?”你看着他的动作,心中不免开始发慌,声音变得尖促起来,“周瑜……你不要想不开!我,其实我们兄妹之间一切都好商量……”

    “别怕,只是一些无聊时做的小玩意罢了。今天的车祸伤到了手臂,医生说这段时间都不能弹琴。就当是行行好,帮哥哥缓解下琴瘾吧,meimei。”

    见他拿着那丝弦并未在你颈侧停留,而是在一片被牵拉在大腿根部束缚带上的垫片上绕了两圈径直向下扯去,你才稍松了口气,又立刻被他说出的话惊得将刚呼出去的气吸了回来。

    周瑜最终选择了铁艺床尾上的一根柱子作为落点。调整好角度,柔韧的琴弦划过乳rou,带着令人胆寒的嗡响停在挺立的rutou旁边。而更让你感到恐慌的是,以你现在这样双腿被扯到大开的姿势,琴弦的另一处落点不出意外会是……

    “啊啊!”细小的纹路擦过最敏感的肌肤也会形成粗粝的错觉,覆在阴蒂上的保护层被周瑜残忍剥开,将发涩的橡胶垫片按在上面,琴弦卡在露出的缝隙中延伸向床尾。他的每一次用力,都会带来尚未完全转化成快感的微痛。

    什么琴瘾需要把琴弦勒在你身上?他这到底是琴瘾还是性瘾?!

    “停下!呃……周瑜,你疯了?!”

    话一出口,你才反应过来这场景有多熟悉。就在几天之前,你也曾在这张床上无数次质问过他一模一样的话。

    他是伤了手,又不是伤了脑子,你竟会轻信了他的示弱。

    第一根弦已上好,周瑜覆手轻拨,随着温润的乐音,让你恨不能蜷起身体的酥麻沿脊椎一路攀爬向上传入脑海。这样的固定方法还是太过粗劣,本该包裹琴弦的“龙龈”却被震动裹挟,悠长的余音以触感的形式被rou体感知。

    他跟着哼了起来,似乎是有些低了。手臂被向上提起,他仔细调整起琴弦的有效长度。

    调音大概是件需要精准度的事情,只是稍一乱动就被他按住。

    “别乱动。”周瑜蜻蜓点水般碰了下你的唇,低斥了声又继续将你上下挪动起来。

    抽刀断水水更流,丝弦比不得利刃痛快,见不得光又割舍不断的甜蜜只能小股小股向外渗着,以待涓涓细流汇为沧海。吞天噬地的巨浪席来,悬溺其中的优柔寡断之人唯有迷失一种结局。

    情欲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如丝茧将你紧缚,喘息也被抑制,冰凉的戒指变得湿热,上一次在他手上咬的疤才长好新rou。

    “这根弦调好了。”

    脑中的弦也断了。

    呼喊戛然而止,rou体坠落,浑身湿透,彻底堕入无边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