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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繼父性侵,愛人看戲

    看到许大伟与祁醉站在一起时,于炀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噩梦再久也会醒来的吧?

    可当许大伟摇着他的肩膀刻意套近乎时,于炀悚然僵直。

    祁醉,想干什么……

    “炀炀啊,是老爸啊,认不出了嘛?你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不容易,做什么职业老爸老妈都理解的啊!”许大伟亲切又和蔼,说话间的酸馊口臭与会所免费茶水的味道直捣于炀鼻腔,“祁老板,炀炀看来是太开心了!都感动得说不出话啦!祁老板真对咱炀炀上心!”

    “Youth刚跟我的时候,确实放不开,”祁醉在小沙发上坐下,双眼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一扫,“不过Youth的悟性不错,我这么多年揣在身边疼的只有他了。您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

    于炀迎上祁醉的目光,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似的,明明那嘴角的笑容,那举手投足,他是多么的熟悉与迷恋。

    “第一次见面,我也来不及表示,”祁醉掏出一个大红包,“一点小心意,伯父您可别嫌弃。”

    “这哪成啊祁老板!咱大老远来,你出了机票钱,还给红包干啥,怪生分的……”

    于炀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客套推脱,残存的理智尝试着拼出事件全貌——祁醉最近的忙碌,是去跟许大伟接触了;祁醉对于他家的事情,知道多少了?

    一切都在祁醉的掌握中,他全然不知祁醉要干什么;手还锁在床头,他真一动不敢动。

    这边许大伟摸着红包的厚度,舍不得撒手,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为难似的把红包塞入内袋,心想此行的目的算是达到了,攀上祁醉这根高枝,以后大洋房大豪车大手表还少得了嘛?

    许大伟已经看到自己西装革履走进楼盘挑别墅的样子了,却听祁醉说:“这次请伯父来,是想聊聊Youth的事……”

    于炀闻言一哆嗦。

    “哟,炀炀,你是惹祁老板不高兴了吗?”许大伟夸张佯怒,揪上于炀的脸,于炀依旧呆滞,“你看看祁老板多好!年轻有为,又是给你起艺名又是把你养得白白胖胖,还让咱来大城市享福,我告你别来事!”

    祁醉猛地站起,许大伟吓得转头换了脸色:“祁老板哟,炀炀还小,不懂事,他要是干了啥不该干的,我先赔个不是!”

    “您想多了,Youth一直都做得很好,不然也不会把您请来逗他开心。”祁醉整理表情,噙着笑坐到床边,伸手碰上于炀乳尖,于炀反射性往旁一躲,却靠上许大伟,继父却是把于炀往祁醉那边推,送上鲜活的rou体,给祁醉揉搓。

    “从刚才开始你就不讲话,是不是吓到你了?”祁醉语气轻缓,指尖流连于开裆内裤边缘,双眼深深看着于炀,“别怕,我在这,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都会满足你的。”

    这个平行世界的祁家,给祁醉的文件包中没有他想知道的于炀过往的具体描述,祁醉只能从许大伟的资料推测,这个继父是于炀噩梦的源头。

    脾气躁、有暴力倾向、明明喜欢cao男人屁股却还结了两次婚……一条条推断下来,哪怕于炀没去找谢辰,祁醉肯定于炀的创伤来自家庭,主要是来自这个叫许大伟的男人。说不定,于炀从小受过这个男人的性虐待。

    只要这个男人不存在了,于炀就能永远在他怀里睡安稳觉了吧?只要于炀开口,怎么处置这个男人,他都会按于炀说的做。

    他的于炀太听话了,跟别人还能硬气,对上他的话,就一点主见都没有;于炀好像从未拒绝过他,这可不行。

    祁醉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认认真真谈第一次恋爱,可不想恋人是踢一脚动一动的破人偶。

    虽说于炀百依百顺的性子有他一份功劳,但现在再调教也不迟。

    于炀战战开口,声音沙哑得像几天没喝水:“都听队长的……”最爱的人与最恨的人把他夹在了中间,他能找回自己的声音就不错了。

    祁醉逡巡到细长脖颈上的手一僵,揪起一块没消的吻痕:“Youth,你跟我置什么气?我发誓,你今天想要的,我都会为你做。”说吧,于炀,恨这个男人的话,我现在就把他阉了;不想见这个男人的话,我帮你打个半死再丢到海里,还想要什么我都会为你做的,说啊,于炀!

    祁醉面上耐心地期待着,心中无名火却烤得他焦躁。

    哪怕于炀不想说,稍微倒向他的怀里,他也能默认于炀是想摆脱过去、打算跟他在一起的。

    可于炀不再说话,眼神木然、一动不动。过去如走马灯在他脑中过着,生母、继父、一群群陌生男人……于炀想不到祁醉下一步要做什么,他在等祁醉的赏赐,或是折辱。

    许大伟没察觉到气氛不对,在床上摇着于炀肩膀:“哈哈哈炀炀,祁老板这是让你主动呢,你应该说你最想要他啊!祁老板,这孩子不懂事,受累多教教就好……我就不打扰祁老板了……”

    “伯父您先别急走啊,”祁醉按着许大伟停在于炀肩上的手,怒气一闪而过,光速换上营业笑容,“据我所知,您不是Youth的亲生父亲吧?”

    许大伟眼睛瞪大了,生怕祁醉察觉他是外人后把红包收回:“哪能啊祁老板,炀炀就是我亲儿子啊,咱有血缘关系哩!炀炀、炀炀只是跟他妈姓,他妈姓于,祁老板知道吧?”

    “伯父别紧张啊,我知道我们是同类的人,”祁醉盯着许大伟面色不善地说下去,“您的养子我调教得不错,大老远的,来都来了,您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说罢示意许大伟的下身。

    从看见裸身于炀的那一刻起,许大伟不合身的西装裤裆就支起了小帐篷,他的手一直似无意地遮挡着,欲盖弥彰的拙劣行径怎么可能瞒得过祁醉的眼睛。

    只要这个老瘪三露出一点猥琐龌龊的举动,他的于炀都会有排斥反应吧?只要,只要于炀露出一丁点儿厌恶,祁醉他就能当场把这王八蛋打得鼻青脸肿,以此向他心爱的恋人示好与邀功。只要于炀稍稍主动一点儿……

    许大伟不知道这场合还是不是要客套推脱,不知道祁醉是什么意思。裆里那个玩意一时半会软不下去,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鬼使神差地他跟着祁醉的指示,精虫上脑地解开了皮带的一个扣。许大伟盯着祁醉,见祁醉没有表示,便大着胆子跳下床,窜到一旁脱那繁缛的正装,口里欲盖弥彰地念叨着“今天邪火太旺”。

    得嘿,城里的大老板原来喜欢这么玩,不干白不干,反正也不是亲儿子;大老板要是翻脸了,估计看着于炀的面子上,顶多揍他一顿,他揣着钱跑了就行……许大伟偷偷摸上西装内兜,那叠钱还在;他悄悄松了口气,小心地瞥了祁醉一眼,生怕祁醉把钱抢走。

    可祁醉看都没看许大伟,他只钩钩地盯着于炀。

    祁醉内心越来越着急,他不相信于炀连气话都不会拒绝,他只想于炀快点作出表率;不然,万一待会假戏真做,那让他本来打算的真心告白,显得多可笑啊。

    于炀看向祁醉,眼神入堕深潭,声音喑哑颤抖:“队……长?”

    祁醉眼中闪过惊喜,他盼着于炀继续说下去,好像于炀主动跟他说话,就意味着原谅他刚刚的气话。

    可于炀最终还是把嘴抿上了,眼底浅浅的水光明灭,像碎成千片的镜子沉入湖底。沉下的尖锐眼神,割得祁醉心痛。

    他的于炀,他捉摸不透了。

    他突然想一股脑把心中所想全盘托出,什么许大伟什么性爱,他不在乎,他明明只在意于炀,像个初恋的小男生打算讨好爱人,他想做所有于炀开心的事。像一对真心爱人,没有上级对下位的胁迫,没有超出安全范围的性爱,没有疯狂的报复惩罚,没有无法拒绝的潜规则……

    他们本就真心相爱,不是嘛?

    于炀终于有了反应,打断了他没出口的话。他的于炀脸色麻木,转向还在艰难脱衣的许大伟,目光漂浮无落点,开口却无比沉静:“润滑在最下面的抽屉。”

    顿了顿,他眼神飘向祁醉:“当年你们嫌我小,撕开后面还是插不下去……等会不要再弄得满床血了……” 他这句话咬字极轻,不知是说向许大伟,还是向着祁醉。

    轻轻几句话,信息量却是千斤重,砸得祁醉缓不过神。许大伟已经爬上了床,还真把于炀当男公关了,挺着个鸟问:“这写洋文的瓶子打不开啊……要不先给我口一管,疼着呢?”于炀不再看向祁醉,也没有搭理许大伟,夺过所剩无几的瓶子,全挤出也只是在手上浅浅一层。于炀把空瓶扔下床,哐当一声惊醒祁醉。

    “戴套。”于炀招呼着许大伟,熟练地单手扩张,后xue没几下就揉松拉丝。

    许大伟欺身压上,挡着祁醉;祁醉看不到于炀此刻的表情。

    “于炀!”祁醉暴喝,吓得许大伟一哆嗦,短管软了半截。

    于炀的反应让祁醉措手不及——于炀还在盲从他,他本应该感到欣喜,他也如同往昔一般呆在最佳的观赏位置,惯性使得他呆在原地看着别人干于炀,但此时此刻他却觉得于炀无比陌生,陌生得他火大。

    于炀终于把目光投向他:“祁队还有什么要求?”问得祁醉哽住了。

    他在于炀身上一次次试探底线的行为,终于回收了恶果——这回,轮到祁醉无法说出拒绝。

    好像他们只该如此。

    于炀的回避化为被动攻击,打得他心疼。

    漫长的几秒,时间凝固了。于炀等不来下一步指示,单手把许大伟的头转过来,微启双唇:“来。”

    许大伟早就按捺不住,于炀一撩拨,yin笑着捅了进去。“啊——”祁醉像是被什么抽了魂,呆呆看着强迫自己接受继父侵犯的少年足尖踩入软床,小腿弯起脆弱的幅度,腰肢随着老男人的冲锋吃痛落下。

    “我cao……哈啊……真得劲、shuangsi了诶呀……”许大伟腰部画着圈,全部的注意力似乎都被于炀的xiaoxue吸入了,cao得于炀没几下就红了眼,涕泪横流,反射性的挣扎摇得手铐直响。

    明明不是第一次旁观于炀与别人zuoai,卜那那、老凯、辛巴、贺小旭、赖华……甚至在他的默许下,于炀与HOG司机在公厕来过一发,为何这次如此郁结与难受?

    于炀满身情潮不情不愿地泛着红,调教成熟的分身没插塞子,不一会儿就立起抖着清液。他在继父身下颤抖哭叫着,比哪次都惨烈,像是要把所有的氧气都呕出来。许大伟cao上头了,受不了身下人的哭喊,扬手就是一耳光:“小贱人,安静点!”于炀依旧哭着,他再没有看祁醉一眼;他好累,激烈的cao弄又抖下他的泪珠。

    他只是祁醉的rou便器,之一。

    祁醉之前的男伴也是这样退场的吧?边缘化自我,崩溃,被祁醉丢弃。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要被祁醉玩到坏掉了;为了最爱的人,他可以接受最恨的人的性侵。

    现在说“不”已经太晚了。

    挺过这一次,日后再没有能让他痛苦的了,他能为祁醉做到这个地步。

    他想偏执地依赖祁醉到最后一刻,求自己还能有足够正常的精神力,揣摩依从祁醉的心思,倒数每分每秒最后的时光,然后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