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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奶牛烛台切,重口,机jian?)

    第十三章

    平原月……吗?

    不像是值得信任的人啊,雀深深地叹了口气,可是现在,除了相信她,没有任何办法了。一来那种药物貌似除了会所信任的人以外不会流到外面,没有原药就不能研制解药,二来……家族里的人,会不会帮她,还是另一说。

    毕竟……族长还要从全局考虑。这样的情况肯定要如实向家族汇报才能取得帮助的,伊藤族虽说表面上在华国势力不大,可,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在没有摸清底细的情况下,族长不可能为她一个而让全族陷入危险之中。

    相信平原月,与她达成交易,是最简单也最快捷地达成她与三日月的约定的方法,其他的方法,风险也依旧很高。不过……她也不会全然相信平原月,家族不会连分析药物这种小忙都不会帮,再者而言,华国的灵力者基本都相互了解,自己也不是不认识几个无家族归属的“散仙”,寻找他们的帮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费些精力钱财罢了。

    墨水滴落在纸上,晕染了一片,雀这才回过神来,重新更换了信纸,将这里的情况一一说明,放在了她早就唤出的家族幻兽的口中。这幻兽的速度虽慢,但胜在隐蔽性高、安全,一旦遭受无法抵挡的攻击,体内的信也会一并销毁,是以家族通知事宜几乎都是交给幻兽进行的。

    “去吧,小心些”雀拍拍幻兽的脑袋,那幻兽亲昵地舔了舔雀的手心,便趁着月色纵身而去了。

    希望幻兽可以平平安安。

    希望信可以成功送到族长手中。

    希望族长可以答应她的请求。

    如若不然……

    如若不然……

    呵,她又能怎样呢?真到那个时候,怕是只能靠你了啊,老伙计。雀抚摸着软剑,一遍又一遍。

    她不怕。

    雀想起了攻击本丸的溯行军,想起了付丧神们对她明晃晃地杀意,想起了会所里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幕,剑刃刺破了手心,血染红了剑身,触目惊心。

    她会将她的敌人,一个挨着一个地吞吃入腹,剥他们的骨,饮他们的血,哪怕是一条不归路,她也要拖几个来陪她!

    她什么都不怕。

    雀血气上涌,光芒乍起,已经身处在一片空旷之地上,在白昼之下,一切无所遁形。雀听着不远处的嘶吼之声,灵力探查扩散到了最大,几处空间异动也在掌握之中,嘴角划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找到了啊。

    那么,就从你们开始吧。

    这场亦真亦假的“表演”,会相当精彩的。

    雀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敲门声不急不缓,就是一直响着,扰人清梦。

    啊啊,好想把人直接给丢到外面啊。

    但是不行。

    他们现在是同伴,是她的下属,又遭受了那么多,她又怎能伤害他们?又怎能……将自己那样的情感,加在他们身上?终归,是自己的问题罢了,不能连累他人,绝对不能。

    “我起了,请等一下”

    雀极快地收拾好了昨晚留下的一片狼藉,端正地坐在主位上,调整好了表情,再次确定自己没有什么遗忘的、能让人看出端倪的痕迹,这才让门外的人进来。

    然后,大脑的一根弦,断了。

    这人谁?

    雀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在面前的男子,藏蓝色的发,暖金的眼,黑色的眼罩覆盖住了小半张脸,却也未能减少一分的容姿。单看这张脸,确确实实是烛台切光忠没错,当时一个来给她们上课前辈的近侍就是他,那貌似牛郎般的模样可被其他的妹子们谈论了好久,是以印象十分深刻。

    但是吧……

    但是吧……

    这胸是怎么回事?

    怎么人人胸都比我大?

    你到底是小哥哥还是小jiejie?

    小jiejie的话我可以埋胸吗?

    许是雀的视线太过热烈,烛台切光忠放下手中的食盘,指了指自己的胸部

    “啊啊这个,是那个人想的,他说……”

    每天去买牛奶太麻烦了,还不新鲜,烛台切,不如你来吧?

    不愧是擅长做饭的刀啊,奶水味道还不错嘛。

    母牛不就应该栓在牛棚吗?

    你看看你这个模样,也只能当一头奶牛了。

    啧,真不经打。

    烛台切的身子微微颤抖,声音中带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哽咽

    “我这个样子,可一点都不帅气啊”

    “不,很帅气哟”

    雀从主位走下,捧起烛台切的脸颊。

    怪不得,厨房里会有奶香味。

    怪不得,一期说他们不会吃。

    原来如此。

    “敢于站到人前的你很帅气,敢于说出来的你很帅气,敢于,活下来的你很帅气。”

    “烛台切,你帅气的,可不仅仅只是外表啊”

    这样,的吗。

    果然啊,这个女孩子跟那个人不一样。

    也正因为不一样,她才救了他吧。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尝试一下呢?

    把那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告诉她,她还会像在刀解室一样帮他吗?

    “主,我有一个请求。”

    雀满面复杂地看着烛台切,又瞅了瞅食盘,这算贿赂吗?

    也罢,帮了这个本丸这么多,不差这一个。

    “你先说来听听”

    “我……”话未说完,烛台切退后一步,沉默良久,才把话说完“这里……太涨了,没有机器,我一个人弄不出来。本来厨房是有的,可是上回被东西给砸坏了,没办法再用了。”

    “您可以……帮我吗?”

    所以我能有什么办法?怎么帮你?帮你挤吗?

    雀有些欲哭无泪,这个请求她有点hold不住。

    “烛台切,不是我不帮,而是我没法帮”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住地用手按压着太阳xue“我又能怎么帮你呢,按照你说的,需要什么机器,现在机器坏了,我还能给你再做一台不成?或者你要是有其他办法也可以。”

    办法是有的,只是……烛台切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说出口。面前的雀只是个看上去不大的女孩子,又算的上是他的救命恩人,现在他的请求本就于理不合,他又怎能让她用那种办法?

    只能,去那里了。

    “在天守阁内,那个人做了一间密室”烛台切像是回忆起什么令他痛苦万分的事情,紧紧地闭上了双眼“机器……里面还有一台。”

    “那就行了,你知道在哪吗,带路就行了。”

    沉重的书柜被缓缓移开,露出后面的铁门。铁门做的很精心,周身有着繁重的花纹,表面十分光滑,开合处有隐隐约约磨损的痕迹,一看就是经常使用的。

    “可惜我们没有……”

    雀往后退了几步,一脚踢了上去,铁门应声而倒。

    “恩?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们走吧”

    雀回头看了看地上的铁门,冷笑了一声,她猜的果然没错,伊藤诚那么弱的人,安一个那么重的门,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果然这门只是看上去是铁门罢了,麻烦的是门周围的结界,不过对她没什么效果,看来只是防付丧神而已。

    进了内间,雀再也笑不出来了。

    大脑当机了。

    雀本来以为她已经足够了解伊藤诚的恶趣味心理了,结果……她还是too  young  too  simple。

    皮鞭手铐木马,还有一堆不可描述的东西整齐地排列在密室的墙上,其他地方也摆满了难以言喻的器物,最里面的部分甚至有一根还未拆除的绳子,上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绳结,隐隐约约看着,高度可能比自己的腰部还要稍高一些。一系列的用品简直让人看了头皮发麻,比起情趣,处罚的成分可能还要更多一些。

    老天爷啊,我到底接手了一个什么样的本丸啊。

    不过现在的主要问题在于烛台切。

    “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吗?”

    烛台切没有吭声,这个道具室,是他们最不想来的地方之一,进来的同伴,没有一个是可以好好出去的,每一个人身上都伤痕累累。只有等伊藤诚玩累了,玩腻了,才会恩赐般的赏一些药物,让他们不至于重伤不治,身上带着难看的伤痕,散发着发炎后难闻的气味。

    伊藤诚不喜欢这些,也幸亏,他不喜欢。不然这个本丸里逝去的同伴,远远不止这些。

    雀狐疑地看着发呆的烛台切,也不出声催他,反而是再一次地打量着整个道具室。不得不说,伊藤诚近乎把自己能想到的东西都备上了,琳琅满目的道具旁还有瓶瓶罐罐的不明之物,想想也知道是什么催情的药物,用来折磨人的东西。最吸引雀注意的是在入口不远处的椅子,椅子用冰冷的铁器制作,散发着刺骨的寒意,奇怪的是椅子的宽度大的过分,侧面仔细看去还有一些凸起,像是按钮一类的东西。

    看上去不像什么好玩意,总不会是伊藤诚自己坐的吧?

    衣甲滑落的声音惊醒了雀,扭头看去,烛台切已经脱下了出阵服的外装,身上仅留了一件衬衫,脱下的甲胄和黑色背心以一种极其不符合他自身形象的方式随意地扔在地上,发出碰撞的声音。

    没有外衣的遮挡,烛台切那不同于常人的胸部异常明显,白色的衬衫上面已湿了一大片,紧紧地贴在胸前,可以清晰的看见两粒凸起,随着胸乳与衣衫的摩擦,浸湿的面积更大了。

    在脱掉衬衫之时,烛台切犹豫了。

    他早已习惯了伊藤诚的玩弄,这么长久的调教,他早已可以接受任何屈辱的对待,可,现在的审神者,是一名女子。

    一名在刀解室救了他、不把他们当成泄欲工具的女子。

    即使她答应了会帮助他,见到这副男不男女不女模样的他,她还会保持原来的想法吗?

    他不敢赌。

    赌错了,就是万丈深渊。

    “需要我回避吗?”雀看着烛台切迟迟不肯脱下自己最后的衣衫,疑惑地说道“觉得不好意思的话,我可以回避。”

    她的确不怎么了解他人的心思,可换做是自己,也一定不会想让一个几乎素不相识的人,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

    烛台切放下了手中的纽扣,良久,呼出一股浊气。

    “那可真是,帮大忙了。”

    “恩,不谢”雀淡淡地回应道,这是他自己的要求,她没必要一味地贴上去,自我感觉太过良好,反而会惹他人厌烦。

    她早就知道了。

    从她自以为交了朋友的那天起。

    “我会在门口等你”雀背对着烛台切,没有回头,声音更是没有一丝起伏“有事的话,叫我一声就行,我听得见。”

    烛台切眼神复杂地看着雀离去的背影。

    这个孩子,比他想象中的更为温柔。

    照料着他的不堪,又害怕他出现什么意外,所以才会选择这种方式。

    她原本……可以不管他的。

    如果她能拥有自己的本丸,如果她的刀剑不是他们,她一定能过上令人羡慕的生活。

    烛台切闭上了眼睛。

    只可惜,没有如果。

    过去的事,从来不会有如果。

    雀坐在办公桌前,努力地让自己静下心来。

    她不知道烛台切需要多长时间,她也没那个经验。若是仅仅将奶汁挤出,要不了多长时间。可按照伊藤诚的脾气……雀的神色沉了一沉,真的就这么简单,烛台切也不至于来求她了。

    天守阁的门窗自她出来后就被关的严严实实,保险起见还做了隔音检查,再加上烛台切身处密室之中,倒也不怕有什么人听到些不该听的东西,被一期一振隔墙围观的感受,她实在不想再来一次了。

    心静不下来,公文更是处理不下去,雀靠在椅背上,数着时间,感觉自己现在的表情跟上学时老师监考的表情大概是一模一样了。无聊透顶,还偏偏走不得、逃不掉,只能认栽。

    只是这时间也实在太长了些,莫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是了,自己与烛台切相处时间并不长,想必他开口本就是用尽了气力,即使请求自己帮助,到了最后关头还不是让自己离开,自己又凭什么认定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他会开口向自己呼救?!

    雀心头一震,飞快地朝密室跑去,若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让烛台切有个什么万一的话!

    该死!怎么不能再跑快一点!

    雀第一次感到自己的速度原来这么慢、这么慢,慢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求你了,千万不要有事。

    等雀终于跑进密室的时候,充血的大脑只模模糊糊地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烛台切,霎时间松了一口气,滑落在地。

    真是的,要是让家族里的人知道自己这么没出息的样子,怕不是又是一顿家法吧。雀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暗自庆幸着。任何一个懂武的人,最先要学的就是“气”和“静”,气息要稳、心要静,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完全就是个半吊子啊。

    “烛台切你没……”

    眼前的烛台切完全称不上没事,连最基本的都称不上。

    雀之前就感觉屋里的椅子奇怪,却从没想过这个椅子就是烛台切口中用来吸取乳汁的机器。如果说之前见到的会让人有这是一把奇形怪状的椅子的错觉,那么见到现在的模样后,任谁都无法心平气和。

    烛台切双腿大开,铁椅从下侧伸出铁片,将烛台切的大腿牢牢以“一”字形固定住,将私处完完全全地袒露出来:一根与椅子连在一起的按摩棒直接捅入了烛台切的后xue中,xue口两侧的肌肤红成一片,隐隐带着水渍;看上去分量不小的阳具处于半勃状态,被一个透明吸奶器牢牢吸住,前端可怜巴巴地垂着;已经被玩烂的红肿rutou上同样吸附着透明吸奶器,在机器的作用下,胸乳被拉扯地变形,乳汁却只是断断续续地流出,更多的乳汁仍旧聚集在胸部无法排出;身上被施虐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红色鞭痕与雪白肌肤交错,更添几分诱惑,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只有双手,是为了可以cao控机器。

    可机器一旦开始按照某种程序运行,就无法停止,吸奶器也拿不下来,除非到了伊藤诚设定的时间。而最开始的“固定”程序,也无法取消。实际上,烛台切还是稍微感谢着“固定”程序的,否则,他在中途一定会忍不住逃离这里。

    烛台切的意识早已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并不像他在雀面前表现的那么游刃有余,伊藤诚在他身上做了手脚,乳腺源源不断地分泌着奶水,却又不能靠他自己挤出,只能凭借机器。由于自己的抗拒,机器仅开了吸奶的部分,直接结果就是奶水无法顺畅地排出,强大的吸力还将自己的rutou吸的红肿不堪,身体柔嫩之处变成了这样,让他疼的难以忍受。

    若是以往,他没有任何选择,只能按照被设定好的程序来,稍稍不合那人的心思,就会迎来无尽的羞辱和责罚。而现在,本丸换了尽职的主人,他可以不用像以往一样逼迫自己了。

    果然,在他的潜意识里,还是依赖着那个孩子的,还是愿意相信她的啊。

    自己是要碎在这里了吗?烛台切迷迷糊糊地想着,没想到自己没在伊藤诚手下碎掉,反而现在……一股清清凉凉的感觉从太阳xue附近涌入脑海,胸部传来拉扯的疼痛感,不能顺畅流通的血液瞬间随着动作欢快地向胸部涌去,又痛又麻,yinjing也迅速疲软下来。

    “……主?别、别扯了,疼……”

    “那你能先给我稍稍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雀停止了尝试取下吸奶器的行为,隐隐的怒气在她周围环绕着,天晓得她现在是费了多大力气才将火气压下去。她是万万没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吸奶也能将人搞成这样,明明自己一个人撑不过去,怎么就不开口呢?

    然而归根究底,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没有考虑周全,提出离开的,是自己。全部,都是自己的错。

    “主,我唔!”

    因涨奶而膨胀鼓起的胸乳一颤一颤的,气流划过红肿的rutou,引起一阵战栗。雀心疼的捧住晃动的胸乳,往上哈着气,希望可以缓解一下疼痛感,不曾想这样做貌似加重了他的负担,雀顿时放也不是,接着捧也不是。

    “我,不是,我没想过这样的。”雀急的声音都变调了,飞速地转移着话题“你,你还是赶紧说怎么回事吧!”

    “我……只有情动的时候才会排出乳水,其他时候,除非那个人乐意,不然……”

    听起来应该跟长谷部的状况差不多,甚至可能还稍微好一点,不过……

    情动?

    雀狐疑地看着烛台切腿间困在吸奶器中蜷成一团的小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情动的样子,她可不信每次排乳伊藤诚都会过来玩弄一番。

    怕不是眼前的人根本不想用才让自己糟了这么大罪。

    还是先把人放下来再说吧。

    “你先下来吧,机关在哪?”

    “放不下来的,主”烛台切苦笑着摇摇头“程序是设定好的。”

    程序是被设定好的,一旦有人坐在机器上,机器就会自动启动“固定”程序,将人摆弄成设定好的模样,空闲的双手只是为了打开程序,却无法关闭程序。机器工作的时间是五个小时,在这五个小时内,烛台切只能被动地接受机器的玩弄,腿间的按摩棒变着花样地进出、伴随着的是yinjing和rutou上的吸奶器最大功率的吮吸,直到将他身体内每一滴乳汁、每一股精水全部榨取干净,连尿液都不放过。不是没有尝试过调小功率等小手段,可伊藤诚对于奶水的排出量有要求,没有达到要求的下场,烛台切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雀现在就想拆了这台机器。

    非常想。

    “……程序啊……我试试”若非万不得已,这机器还是不拆的好,鬼知道其他人还有没有要用的,现在只能祈祷自己以前学的电脑有些用处了。

    雀转过去去一看便傻了眼,椅子的标注密密麻麻,可惜因为经常按压的缘故,关键性的字符倒是看不清楚了。雀暗暗叫苦,仔细辨认之下才不确定按下其中一个按钮。

    “唔,啊!主,按、按错了!呜哈——”

    忽如起来的刺激瞬间让烛台切软了身子,瘫在了椅背上。雀这才发现原本在烛台切的股间静止的按摩棒,突然开始工作,时不时还会自己伸缩几下,将性交模仿到了极致。被调教好的后xue第一时间就分泌出了大量透明的肠液,顺着按摩棒流到了椅子上,湿了一片。

    娘哎我是先调机器还是先帮他啊。

    前端已隐隐有乳汁泌出,雀犹豫了几秒,看着因为机器的力度,原本红肿的地方开始扩大,乳汁也隐隐看见了几丝血色,下了决心。

    先调机器,现在就被机器伤成这样,等乳汁出来,岂不是更疼?

    “烛台切,你忍忍,我需要时间找设定程序的开关。”

    她没有再尝试碰那些明显的开关,依照伊藤诚小心谨慎的性格,开关不可能这么明显,否则早就被烛台切发现了。当然,烛台切不会设定或者不敢重新设定的概率也不是没有,但先找其他的地方准没错,万一再打开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就不好了。

    “唔……哈,别、别碰那里,别、别碰!”后xue的按摩棒显然是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好在是进出模式,没有一直碰到,但仅仅是这样也足以让烛台切发疯了。

    泌出的乳汁汇成两股,源源不断地被机器吸出,可胸部依旧不见减小。汗水从烛台切的额发上滑过,浸湿了发,连喘息都是费力的。透明的前液从尿孔流出,柱身青筋暴起,显然已到了绝顶的边缘。

    机器的后背,雀成功地找到了程序设定之处,她的知识不足以设定程序,但好在删除程序并不难,剩下的用按钮cao作就好。

    程序解除,除去停止进出却仍在震动的按摩器外,原本吸附在奶头和yinjing上的吸奶器瞬间掉落,空气中充满了奶水的味道。被机器束缚住的大腿也获得了自由,可束缚的时间太长,只能暂时保持着这样羞耻的姿势。

    看着依旧膨胀的胸乳,雀想起以往在医院时护士小姐为产妇揉胸催乳的模样,依葫芦画瓢地揉捏了上去,同时含住蒂珠,吸吮着流出来的乳汁。

    少女的动作青涩笨拙,与之前体验过的完全不同。微凉的感觉从胸口蔓延开来,吮吸的力度明明不大,乳汁却随着少女的动作接连不断的涌出,胀痛的感觉逐渐消失,快感直冲脑髓,是另一种状态的头皮发麻。

    “主……唔——哈——够、够了,剩下的让、机、机器来就好。”

    “然后再把你弄成那副模样?”雀惩罚性的捏了捏昂扬的顶端,引起一阵喘息,“反正我一走,你又会把那个按摩棒关了吧?死要面子活受罪,身子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你要是不想我在这里也行,我去叫其他人来看着你。”

    “不要!”烛台切剧烈地挣扎了一下,显然是极其抗拒的。

    “没事的”雀不由得放柔了声音,安抚着面前明显陷入焦虑的付丧神“我也不是第一次帮你们了,不用感觉不好意思。”

    付丧神明显已经听不进去了,由于刚才的挣扎,按摩棒好死不死地抵在前列腺的位置上疯狂转动,xiaoxue一阵收缩,红色的肠rou外翻,肠液已经被打成了泡沫四处飞溅开来,涎水顺着嘴角流下,舌头也隐隐有伸出来的迹象。

    奶水流出的速度加快了。

    雀抬起下方的两个小球,把这鼓鼓囊囊的小东西当做一对铁核桃一般,放在手心把玩着,放在胸上的手揉、捏、掐,无所不用至极,力道却控制的刚刚好,不至于在付丧神身上留下伤痕。

    “呜哈——主!停、停下,受不住、受不住了!”

    烛台切失去了控制,墨蓝色的发随着头部的摇摆在空中画出了一道优美的弧度,身子不自觉地前挺,将胸乳更深地递到雀的口中。雀心下明了,吮吸的力度加大,舌尖勾住蒂珠舔舐,尖尖的犬牙划过战栗的小孔,猛地一吸!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喷出来了!要喷出来了!”

    高潮来临的瞬间,胸乳上下来回颤动,奶孔翕张,奶水激射而出,雀被奶水呛住,吐出胸乳,还未回神就淋了满面。右侧的胸乳随着奶水的喷出恢复了正常,看着虽有点软绵,但跟左侧比起已没有那么夸张。还未等烛台切回过神来,雀再次含住了左侧的rutou,一手揉捏着胸乳,一手在下方流连,引起新一轮的浪潮。

    “不、不行!主、休息、休息一下……”

    “别咬,哈、那里、主、停、别、啊!”

    “舒服、好舒服啊,主、用力、再用力!啊啊另一侧的乳汁也要!”

    “啊啊啊啊啊!”

    连续不断的高潮使得烛台切神智都开始模糊,jingye变的稀薄,最后只是硬挺着,什么也射不出来。两人身上到处都是不受控制喷出的乳汁,随着两人的动作四散到地上,好不yin秽。

    付丧神的身子再怎么也比人类好上太多,神智一点一点回笼。稍稍恢复神智的烛台切想要从椅子上站起,奈何长时间的高潮掏空了身子,还未完全站起就又跌坐了下去,粗大的按摩棒更加深入地顶入肠rou,引起一声闷哼。看着雀身上脸上的奶渍,烛台切不顾身子的不适,执拗地伸出手想要帮雀擦拭,酸软的手臂使不出任何力气,有心无力。

    烛台切慌乱懊恼的样子逗乐了雀。

    “这么慌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关闭了按摩器的按钮,手背潦草地抹了下脸“沾上的话,擦掉不就好了,脏掉的东西,洗洗也会变得干净的。”

    “……可不会恢复。脏掉的,就算洗干净了,也不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明珠蒙尘,一点都不会减少它的价值”藏蓝色的发被一顿揉搓“被我弄乱发型的烛台切,也依旧很帅气啊。”

    “还能动吗?我们要出去了”

    “……好”

    是的,他、他们,都会出去的。

    烛台切太累了。

    两人清洗完毕后,雀本打算询问一下公务上的事情,可看着烛台切疲惫地神色,怎么也说不出口。

    “要不你回去休息一下?”

    “不用了”烛台切摇了摇头“今日我是您的近侍,陪在您身边,是我的职责。”

    ……

    啧,这里的人都这么倔吗。

    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径直拉起了跪坐在一旁的烛台切,强硬地按坐在床上。

    “主?”

    雀没有理会烛台切,手下的动作不停,除去了他坚硬的甲胄,摆放好了床具,将他塞入了柔软的被褥中。

    “睡觉,这是命令”

    “……睡不着的话,我可以拍拍你,挺有用的。”

    这是把自己当做小孩子了吧。

    烛台切的笑容有些无奈,心底却是暖洋洋的。

    “……那就谢谢了,主。”

    涨奶带来的疼痛让他几天几夜都无法休息,长时间得不到抚慰的身子在短时间内的性事中释放出了一切,他确实累了。

    烛台切睡的并不安稳,模糊之间,他感受到了头上似乎被人轻抚着,柔软的床铺微陷,是有人坐到了旁边。

    “睡吧,我在这儿呢”

    话语轻的几乎听不见,可烛台切仿佛松了一口气般,身子向着床边移了些许,直到能碰到那温软的存在,整个身子彻底放松了下来,来自头顶的温度舒服的让人想哭。

    她在呢。

    烛台切终于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