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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强】交易(3)

    旧场街的灯光向来是暧昧的,在傍晚总是一片昏黄,客人稀少。

    高启强来时,连商贩都要走完了,毕竟过年所有人都赶着回家。

    卖rou和卖鱼的,今天生意格外火旺。最后一声“年年有余”过后,鱼店老板陈金默也收拾起了档铺。

    高启强留了几个小弟守在市场口,又叫人把里面的监控遮上,才带着两三人进去。

    他脚步匆忙,眼神飘忽,活像一只受伤赶路的羚羊。

    行过路道,卖菜家阿涛家的女儿正趁年关放假在父母身边玩闹嬉戏。

    见到迎面走来的高启强,吓得大叫——

    “妈,坏人!坏人来了,救命啊!”

    本来行色匆匆的高启强莫名缓下了脚步,女孩将菜叶用力地丢在了那双价值上万的羊蹄上。

    高启强只是偏头看了一眼,女孩的父母就赶忙将她抱走,不停地鞠躬道歉。

    高启强呆滞了一秒,他不认识这个小女孩,也从未对他们家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还是无奈的,摆摆手继续往里走。

    ……

    “老默,新年快乐啊!”

    高启强今天穿的很漂亮,可能是因为要过年的原因吧,他没有穿如往常一般的黑白,而是只穿了一件酒红色的衬衣,踩着一双有金饰镶嵌的皮鞋,手上戴的也是纯金表。

    酒红色更显出它丰腴的身材,衬衫夹将衣服变得挺立,胸部像雪峰一样顶起一个尖。一举一动尽是被金钱修饰过的娇俏。

    缠着围裙的男人看到来人赶忙擦了下手,愣愣的笑起来——“诶,新年快乐。”

    然后赶忙用手去翻盖好的鱼箱

    “不是过年……怎么来了?我给你弄条白鲢,你拿回家去吃。”

    男人粗糙的脸上泛起笑容,伸手去抓鱼,却被一只厚实的手拦下。

    “诶,不用。我,我就是来……”

    高启强急着说明来意,又觉得不太妥当,转而缓缓道出。

    “我想求你帮个忙……”

    高启强眼角红红的,低下头有些不敢看他,又抓着他的手重新抬起头,肯求般的对视。

    “只有你能帮帮我了……”

    “出什么事了?”

    ……

    “小兰被人绑架了,那个人要我一个人去找他,我当然可以去的!”顷刻之间,高启强的声音就染上了哭腔,

    “但是我怕,我怕我死了也救不了小兰……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帮你做掉他?”

    “不,不是……他很凶。"

    高启强放下手,垂着头,不敢再看他。

    "茂然前往的话,小兰,可能会没命…默哥,我知道他家人的位置,但那里人很多,打起来小兰会很危险。”

    哦……陈金默懂了,那就是要自己潜进去,在众目睽睽之下抓人质

    这是要他命啊。

    高启强没敢看他表情,又伸手去抓围裙角

    "默哥,求你了,小兰是我唯一的meimei,我亲手养大的我不能看着她去死……”

    话说完,空气中却没有一点回应。面前的人像是一尊石像,听不懂方才他说的话,僵在原地,一点反应都没有。

    高启强抬起头看他。发觉眼神有些不对,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眼角的红更加,泪光化出眼眶滴滴嗒嗒地掉在地上,他身子何前进了一步——

    "默哥,我会叫人在那等你的,你的命就是小兰的命,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只是,默哥,我没办法,他们都不行,只有你了……”

    迷失的羔羊流下眼泪,肥美的身躯一下一下的发抖。高启强一股脑的倾倒出来,把决定生杀的屠刀交到他身上。好像只有他才能帮它逃离被宰割的命运……

    或是看着他去死。

    高启强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很犹豫的,沉重的说

    “行。”

    颤抖的身躯渐渐停下,那双的眼睛看向他,满是无可奈何的心疼和不加掩饰的感谢。

    高启强虽有一定把握,但也没想到陈金默答应的那么轻易。他确实很感谢,但感谢之余更是清醒的想要确保无误。

    关乎于他的家人,绝对不能出一点错。

    “默哥,谢谢你”

    他又往前进了一步,贴的更近,双手揽上陈金默的脖颈,贴着胸膛抱了上去。

    “真的谢谢你……”

    他的泪印在陈金默的肩头,粘上去染出一片花又很快分开。

    “默哥,一起吃个年夜饭吧,我让他们买了点菜。”

    “好,一起吃。”

    ……

    半年过去,陈金默早不住在之前那个廉价的出租屋里。换了个四室两厅的房子,钱当然不是卖鱼得的,主要还是靠高启强的帮助。

    这位贵人,正在厨房里帮他处理买好的rou菜。黄瑶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他就在旁边打下手。

    杀过徐江之后,高启强成了当地黑社会的小头目。陈金默当然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毕竟第一次杀人就是高家那两兄弟教的,又连带他自己的经验和天赋。

    但是他不乐意把这个叫做利用,更愿意称为协同合作。

    不过高启强之后倒是令他有些惊讶。

    既没要灭他的口,也没要他再杀过人。又帮他招揽生意,又帮他搞定房子。逢年过节,找着机会上门送钱送礼。甚至还帮孩子搞定户口和学校,隔三差五的就上门做饭,却一句公事都不提。

    “默哥,想什么呢?把蒜给我啊。”

    高启强微微偏头朝他笑,轻轻用肩膀推了他一下,一边动手洗菜,俨然是贤妻良母的模样。

    “哦哦,好。”

    陈金默也笑起来,一脸家庭和睦的幸福感。

    这半年多他常是这样过来的,有时收摊晚了,回来就看见高启强做了一桌子菜,挨着黄瑶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动静又起身接他……

    他年少时父母不和,不管是上学还是出门打架,回来都只能听到争吵声和冷掉的饭菜。印象中只有隔壁邻居做饭的时候,他才能蹭到一口热菜。

    后来跟黄翠翠在一起更可谓是贫穷夫妻百事哀,虽有过这样一段时光,但大部分时间黄翠翠还是在外工作谋生。

    每见到这副场景,虽然高启强是个男的,他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上了男耕女织,相敬如宾的美好生活。

    高启强按过蒜,拍开了切碎,转身把配菜和蒜丢进锅里,用筷子搅和起焖煮的rou。

    忽然,他感到一双手搭上了他的腰。手形宽大,骨节分明,大拇指摁着他腰椎两侧,微微施力。

    “嘶,你轻点按,盯着菜呢。”

    “不就是看你做菜嘛,站那么久不腰疼。”

    高启强笑起来,男人的手在背后揉揉按按,手法娴熟,精准有力。他明白这是心疼他,放心之余又愧疚了几分。

    陈金默常为他做这些事情,细节上从不含糊。起初他觉得有点怪,后来也想开了,毕竟自己做这些补的是黄翠翠所缺失的位置,老默重感情,虽然是男人,这样做也算合理。

    时间久了,这种收买人心的相处方式,在他心里也生出一些感情来,不过也仅限于互相关心的朋友。偶尔感到奇怪,也只是心里飘一飘,随便的带过去。

    虽然这也是常事,但有个男人在身后给自己按腰还是让高启强有些羞,瞬时耳朵红起来,身体僵着让他按。

    陈金默就特喜欢看他这个样子,手上更用力,摁着痛点不放,还时不时偷偷用衣服磨他的皮rou,看那双耳朵熟透了嘴里也冒出点气音才甘心。

    ……

    “高叔叔,我想吃粉丝,你帮我夹夹。”

    小女孩又甜又尖的声音在餐桌上格外大声,高启强也就对着她笑,和蔼又慈爱的拿着筷子帮她夹菜。

    “高叔叔,你今天怎么来我们家过年啦?我mama呢,她怎么还没回来?”

    高启夹夹菜的手在空中停滞了一下,转而又接话道——

    “你mama啊,去了很远的地方打工,她在那边工资很高,所以过年……”

    “哦我知道了!”

    他还没编完,小女孩的声音就再一次响起。

    “mama应该要走很久吧?

    ……

    高叔叔……我以后是不是见不到mama了?”

    黄瑶的眼睛红起来,说话都带哭腔。

    高启强见状赶忙安慰,想说点什么盖过去——“她……”

    “那高叔叔……你当我mama好不好?”

    啊?????

    这个发言听的高启强满头问号,眼看小孩的神情越来越委屈,加上老默就坐在旁边,心里安慰自己孩子还小不懂事就应下来了。

    “好,那我以后就要多照顾瑶瑶了,你要听话啊。”

    高启强双眼温柔如水,拿手指点了点黄瑶的额头,又笑着给她夹菜。

    黄瑶当然也笑的十分开心,笑着笑着又特地喊了陈金默一声爸爸。

    小女孩笑一方面是因为他真的很喜欢高启强这个代替mama照顾自己的男人。虽是男身,却比他以前见过的那些女人都还温柔。

    那些人只会说她是野种,说她mama是坏人。

    父亲工作很忙。

    只有高叔叔会给他做顶好吃的饭,哄他睡觉让他靠在柔软的胸脯上,蜷缩在怀里的时候,还会告诉他,他mama是个特别好特别好的人。

    另一方面,是他经常看到父亲回高叔叔短信的时候笑的特别开心。钱包夹里除了她和mama的,还有高叔叔的照片……

    旁边的陈金默看到这一幕都笑得合不拢嘴了,连忙往嘴里塞了几口饭。而黄瑶把这一动作也尽看在眼里。

    ……

    小孩子没吃多少就跑去客厅看电视。餐桌上只剩高启强和陈金默两个人,新年新春,难免喝酒,顷刻之间,二人谈话的声音都变得腻乎。

    实话说两人酒量都不低,陈金默少年时期跟兄弟出去“闯荡江湖”时少不了酒的陪伴。

    高启强喝的少,他以前几乎没怎么碰过,除了被小龙小虎抓去灌酒,还有替小盛小兰打点学校的几次饭局,私下没怎么喝过。

    也是这半年去的局多了,酒量也才被练起来的。

    往常他俩就算喝酒,高启强也只是小酌一杯。今天可能是愧疚心发作,不停的灌自己,陈金默也连带着喝了不少。

    等两人都喝的差不多了,高启强起身准备回家,刚站起身手却被人握住了。

    “嗯……太晚了,不行了,我先回家了。”

    他软软地想将手拿开,却被人握得更紧。陈金默站起身来,又扣住他另一只手。

    “阿强,要不在我家住。”

    两人贴的很近,鼻尖似乎能碰上陈金默的下巴,接近十公分的身高差使高启强眼下的空气显得有些压迫。

    他感觉氛围不太对劲,人喝的醉晕晕的,脑袋不太好使,也没察觉出个所以然来。

    “阿强……”

    他紧张的后退一步,微微仰头去看陈金默。

    有一点泛红的脸颊和上翘的嘴唇,显得倒像是在索吻。

    “你再……陪陪我好不好?我明天……”

    “好。”

    陈金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是十分纠结的。他的确是喜欢高启强,也是想要他留下,但以前是真没碰过男人,这话说出来也臊的慌。

    可一想到自己已经做到这个地步,怎么说也要勇敢一下吧。

    冬天的广东下雨,房内竟有些湿热。酒精把吊灯熏醉了,不清醒的灯光照在陈金默双眼,血液也有了度数。

    ……

    答案比他想像的来的快,也来的直接。

    是两厢情愿吧。

    陈金默这样想到。

    不要想像醉鬼有判断能力,他不会认为面前的人流的是高姓的血,即使他姓高。

    不同的血液有着与他意乱情迷的细胞不同的基因,高启强在听到明天这个关键词的时候,浑身就冷了下来。

    他也没有判断力,没有细想,像条件反射一样的答应下来。

    老默有女儿,他还那么喜欢黄翠翠,一个直男能跟他发生什么?

    不能。

    他坚信老默答应他是因为那薄薄的情感价值和黄瑶的未来。

    直到陈金默拿着睡衣给他,让他去洗澡,把他拉到一张床上时他也还在坚信着。

    ……

    刚洗完澡的高启强身上冒着热气,他皮肤很白,耳尖却泛红,头发被胡乱的吹了几下,没有完全干。

    他穿着陈金默的白色短袖和黑色中短裤,走出来的时候手搭着脖子,手臂夹出柔美的肌rou线条,所有露出来的皮肤都白白嫩嫩,只有过去受伤的疤还印证着他曾是个卖鱼佬。

    一身白rou和慵懒的醉意,使他的走路姿势变得晃晃悠悠,活像雏妓般娇慎的很,接着便一扭一扭的扑到床上去了。

    明明有四间房间,但他们俩还是住到同一间去了。

    原因是陈金默跟他说一间是放杂物的,还有一件是瑶瑶的书房,离谱的是他们家里竟然没有第二床被子。

    高启强真的很困,洗完澡脑袋虽然变得清醒一点了,但是身体被热水冲的更加疲惫。他趴在床边,肩膀内扣着侧躺,睡样不好的吐露着一段小舌,感觉着脑海中的景象真一点点变清晰。

    陈金默也洗完澡了,倒没有穿上衣,随便穿了一件灰色棉质的长裤就来了。他洗的是冷水澡,头脑清醒了许多,身体也感觉行了。

    房间的木质门被推开,吱呀吱呀的发出叫声。快要入梦的高启强被惊醒,虽有被吓到一点,但却感觉精神从醉鬼模式被拉回来了许多。

    只是他一睁眼就看见一个身材健硕,肌rou流畅,体格高大,皮肤麦黑的男性,赤裸着上半身站在床前。

    高启强吓的用牙齿咬到了舌头,一阵痛号之后甚至还怀疑自己在做梦。看清了脸,才发现此人竟是陈金默。

    他也没说什么,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灰色显形,特别是高启强那个角度,特别显。

    高启强也是这才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干忙把被子盖上身,只敢睡在床的边上一角。

    陈金默关灯之后掀开被子钻到他旁边,两人睡在一床被子下。

    对面楼里昏黄彻亮的灯光照进来,让陈金默能勉强看清眼前人的模样。

    刚才消下去的脸颊,此时又红了起来。

    不对,不只是脸。

    高启强整个人红的就像煮熟的螃蟹,他以为这是害羞,便主动碰了上去。

    谁知刚摸上对方的腰,高启强整个人就颤抖了起来。扭扭身子推拒着,把他的手往回推。

    他隐隐的看出灯光下的眼睛湿润又透亮,眼里满是慌张和抗拒。

    于是他又重新躺下,逐渐清醒的脑袋这才明白,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蓄意勾引,只是高启强收买人心的手段太过高明罢了。

    那人背对着他,一对白腿搭在被子外面,人挨着床边,怕让他碰到似的。

    醉酒是生理反应,即使面对这么危急的情况高启强的酒还是没有完全醒。

    陈金默看起来活的糙,床还是蛮软的。

    他本来身体绷直,处处防备。可对方没有动作,他躺着躺着就想睡觉了。蓬松的被子和安静的蝉鸣,酒精帮他隔阻了一切烦扰,让他只顾着头晕头痛和想睡了。

    而陈金默想明白之后就一动不动地侧躺着。

    出来混最重要的就是情义二字,这是他年少时就知道的东西。

    年轻的时候他女朋友也换过不少,不管是交朋友还是嫖妓,向来也都是你情我愿。

    而高启强这般,倒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蹑手蹑脚的蹭过去,支着胳膊看着快要睡着的高启强。

    妈的,硬的要死。

    下半身已经完全翘起来了,硬挺的可以拿去打人,简直硬的发痛。

    高启强睫毛长,眼睛眯眯睁睁好像蝴蝶飞舞,嘴唇微微张开,无意识的吸吮着空气吮。

    他好像神话中的维纳斯,陈金默坐在旁边,就要变成普里阿普斯。

    妈的,怎么当神都这么jianyin。

    他实在受不了,想的小腹抽痛。

    两人本来就只隔了一厘米不到,他又往前了一点,yinjing贴上高启强的背脊。

    快要入梦的高启强感到后面有人在用膝盖顶着他,还上上下下蹭来蹭去的。

    ……?

    哪来的膝盖?

    然后他就睡不着了,他就是再蠢,也分得出这两者的区别。又热又硬的性器正试探着他的意思,不断的想要侵犯更多的领地。

    高启强很难想象有人会对着他这个其貌不扬的男的硬成这个样子,比他第一次看片时候还要挺。

    他紧张的要命,呼吸开始变得不太均匀。

    本来好不容易又缓下的面色瞬间又红透了,又往床边更近了一步,简直快要掉下去。

    陈金默知道他醒了,拿手捞了他一把,装作担心的样子——

    “过来点,别掉下去了。”

    陈金默的手臂环过他的腰身,厚实的手掌贴着他的肚子,硬挺的yinjing贴在身上。

    “默哥……”

    他有点慌,轻轻的唤了一声,妄图让身后的人清醒一点。

    “阿强,我不舒服……

    让我蹭一下,好不好?”

    高启强不说话了,感受着背后的东西上上下下的蹭动羞的他连胸脯都有点红了。

    慢慢地高启强感觉不对劲……怎么磨了那么久,还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他都要被磨起来了……

    这人欲望是不是有点过盛了……

    事实上,他觉得,磨了这么半天,那根东西不仅没有软下去,反倒变得更热了。而且感觉更加用力,不管是身后,还是肚子上的手。

    那种微不可查的用力,像是想悄无声息把他揉进去似的。

    妈的,怎么感觉更不对了?

    原本非常认定陈金默是直男,且不会对自己发生什么心思的想法,此刻彻底崩塌

    在一番巨大的心理斗争之后,高启强还是决定要帮他泄火,不然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他真的不太敢保证……

    “默哥……要,要不,我帮帮你。”

    他从陈金默的怀抱中挣开,转过身,委屈又慢吞的说着。

    “……你怎么帮?”

    ……

    陈金默坐起来,上半身靠着床板,高启强坐在他的大腿上,拿手给他撸管。

    那双手握起来就像一个xue口,但其实说不上有多嫩,毕竟六个多月的时间能养好皮肤,却消不掉常年做工留下的茧。

    虽然那薄薄的茧磨的他更爽就是了……

    高启强低着头,卷卷的碎发耷拉在额前,眼睛向下垂,嘴唇紧抿好像很认真的样子。手上的动作不停,似乎在做什么神圣的朝圣的事,全红的脸却又像是在亵渎什么东西。

    更像是被亵渎了。

    陈金默当然是不满意的,他没什么耐心,让高启强撸几下就用手揉了揉脑袋,暗示性的把头往下摁。

    高启强抬起头来,眼里擒满了泪,嘴巴张开吸了口气,喉结挺动。最终还是接受了,把头埋在陈金默的跨间。

    小嘴含上了guitou,不熟练的用津液浸湿马眼。舌头试探性的在yinjing上滑动,来来回回吞吐着,模仿A片中女性xue口的样子。

    其实他有过koujiao的经验,不过是之前为了谋生被强迫着当飞机杯一样使用罢了,只用裹着牙齿被抽插就行。

    让他主动,这还是第一次。

    高启强的口腔温度很高,只是技法不太熟练,这反倒让陈金默更为兴奋。

    “我来。”

    他抓起柔顺的头发,挺着腰往里抽送。

    高启强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喉挤出了眼泪,喉口收缩着,紧的陈金默快要射出来。

    还好挺住了,又开始抽插。

    一整根被吞进高启强嘴里,里里外外左左右右的搅动,窒息和腥味激的他撑不住发抖,yinjing就像打水泵一样,在抽插之间往里压进送空气。于是他吃的更深,整张脸都鼓成了性器的样子。

    被插的急了,嘴唇包不住牙齿,不小心磕碰到了东西,陈金默嘶的一声就又让他赶忙包紧。

    随后逃不了被弹一下眼睛,好像在威胁要他哭的更甚。

    高启强感觉牙齿和口腔都好酸,内壁是不是已经被磨的发红发肿了他也不知道。只能不停的呜咽,哭泣。

    直到他感觉明天可能进食都有点问题,甚至可能说不好话的时候那人才射出来了

    但他没有拿出来。

    柱身堵着嘴,jingye不得不被他一点点吞下去,一滴不剩。津液将那个东西洗干净了

    陈金默出来的时候,只剩他嘴里还一口腥味。

    ……

    “我,我刷个牙去。”

    这人却又像变成了醉鬼,不由分说的牵住他,粗糙的嘴唇吃咬着另一双嘴唇。舌头搅动着内壁,像是要帮他清洗口腔一般,把异味吞下去。

    起皮的嘴唇和保养极好的双唇,粘在一起,每一寸皮rou都贴合,那双手抱着它向下睡,夜晚终于又变得宁静。

    只有透过窗的黄色灯光,灯光没有像植物一样被衬托成周围冰冷的环境色。

    他照着嘴唇通红已经入睡的高启强,还有躺在他身边,眯着眼静静看他,嘴上死皮已经被尽数吞下的陈金默。

    酒精般浑浊的爱绵延的好长,最后两人将眼睛都闭上,指头相连,好像进入了同一个梦乡。

    只有旧场街分不出色调的灯光……

    好长,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