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

    “上官姑娘,你不能进去!角公子正在休息。”

    两人在里屋忘我交缠,水声渐大,隐约间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sao动。宫远徵双手抓紧男人臂膀,身上的动作蓦得停下,迷乱的脸上映衬出一丝慌乱,他在只字片语中拼凑出一些信息。

    上官浅怎么来了?!

    吵闹声愈近,想来角宫的下人毕竟顾忌上官浅的新娘身份,不敢蛮力拦她。

    ‘啪’地一声,宫尚角轻轻拍了拍怀里人的rou臀,嘴角含笑,停了一刻的抽插又开始征伐,男人呵气在少年脸上。

    “夹得这么紧,怕她进来?”

    宫远徵在他怀里上下颠动,却无力阻止,刚想开口否认,就听见外面急促的脚步声靠近,房间大门被轻轻拍了一下。

    宫远徵身体一紧,微仰起头,收缩不已的xue口暴露了他此刻的紧张,直夹得男人发出两声低喘,又吓得他赶紧用手捂住宫尚角口鼻。

    虽然他并不在乎什么道德虚礼,但也不代表他想光着身子被人看场活春宫,更何况那人还是宫尚角名义上的新娘。

    让未过门的新娘看着丈夫与弟弟luanlun的场景,想来也是荒唐至极……

    “角公子,自我从狱中回来,你一直对我避而不见,我只想问问公子究竟是何意?为何要将我禁于房中,是否是信不过我?”

    好在屋外人并未进入,宫远徵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少女泫然欲泣的声音从屋外传来,简直像在控诉一个移情别恋的负心汉一般可怜可叹。

    “哥……别!”

    少年轻声提醒,语气急促,男人拨下捂在自己嘴上的葱白手指,炙烫的唇舌又印在少年心口的位置,宫尚角最近老爱吻他伤口处,白皙无暇的身躯上留下的第一抹痕迹,这抹粉红伤痕似是白玉上滴下了一滴红血,不仅留在宫远徵身上,更是刻在他心上——是他给予的。

    这种想法让他又痛又爽快。

    唇舌带来的瘙痒让少年难以忍受,试图推开男人埋在胸膛的脑袋,但他向来是拗不过男人的力气。不仅没有推开男人的头,圆润腻滑的双臀还被一双铁掌重重揉捏几下,被轻佻着扒开,露出其中被欺负地惨兮兮的嫣红xue口。

    “呃嗯……等等……”

    粗壮rou茎上青筋盘虬,沾着少年动情的透明体液,晶亮地看着吓人,次次强势撞入与之尺寸不符的细窄xue口,撑得xue口一圈发白,颤动着绞紧体内入侵的家伙。

    上官浅站在殿外,她如何会想到此刻房内是何等火热的场景,只是久不闻男人的回应,让她心中摇摆不定,向来运筹帷幄的秀气脸庞也露出几分犹豫脆弱。

    “角公子,您已看过我后颈的胎记,应知我确是孤山派后人无疑,无锋灭我门派,杀我亲族,我痛恨其入骨,绝不可能与其为伍。且我已经受过宫门刑罚,口供有效,公子如若不信,可以将我再送回地牢,我愿再受刑罚,自证清白!”

    宫远徵听得入神,双眼睁大,不自觉把头探向门外处,却突然感到xue口处一凉,少年哑声低喘一声,目光向下——男人的手掌托在他臀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用长指戏谑地抚弄着他吞入巨物的xue口,仿佛安慰又仿佛逗弄似的打着圈圈抚摸他那处突起的嫩rou。

    指尖甚至在满满当当塞着阳具的rouxue口处微微刺探,试图钻个空子,插入已经无比紧致的腔道内。

    “哥!”

    宫远徵察觉到那紧绷之处传来更加酸胀的感觉,摇晃着身子想要摆脱男人的长指,嘴里哼哼唧唧地不乐意,却不敢大声挣扎,手上也抗议一样轻扯着男人的头发。

    “知道了,小娇娇。”

    宫尚角低声开口,探入指尖的手指在rou口出处摩挲,又按压了一番里圈的嫩rou,这才恋恋不舍地抽出长指,转向继续揉捏弹软的rou臀,把那嫩rou夹在指缝处揉搓。

    宫远徵身上单薄,但唯独屁股还是有几两rou,生得又白又嫩,每次撞在男人胯下,rou波翻浪,都能给予他别样的刺激。

    屋内热浪翻滚,屋外人还在继续控诉,声音轻飘带着几丝呜咽,即使见不到人也能感觉到那女子的娇柔可怜,令人怜惜。

    “还是,角公子是因为远徵弟弟受伤一事而迁怒我?天地可鉴,我从来没有要毒害角公子的想法,此事我实是无辜,还请公子给我个机会能当面解释原委。我孤身一人嫁入宫门,本就内忧外俱,步步心惊,角公子若    真有退婚的想法,不如早日与我说明白,不要像现在一样对我不理不睬。”

    说到后面,少女的声音已然带着哭腔,字字泣血,让人闻之心软。上官浅假势地抹了抹眼角,眼眶微红地看着身前紧闭的大门,里面微微响动,却是含糊不清。半晌后,男人的声音终于传来,声线醇厚,带着一丝克制。

    “上官姑娘身上有伤,不宜出门,还是静养为好。”

    拒绝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上官浅却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之前她的这副示弱作派明明屡试不爽的。但聪明人总知道以退为进,追问过多反而会有反效果。

    “那……角公子之后会来看我么?自我被冤枉入狱以来,还未曾见过公子一面。”

    这边宫远徵被男人压在怀中,捂着嘴贯穿挺入,露出一双明亮水润的圆眼,在听到女人的话语时更是瞪大,露出不可置信的小模样,被捂住的小嘴支支吾吾想要说话。

    “哥……尼唔要去!”

    男人没有放开手心的禁锢,手指竖起贴唇,示意少年噤声,眼底却一片阴霾。他之所以对上官浅用刑,除了做样子以外,是他知道以上官浅的心计,让宫远徵误会粥里有毒必然是女人谋划中的一环,想要离间他们兄弟感情,就如同之前冤枉宫远徵对她下寒毒一般,只是她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

    那天宫尚角出手太快,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说他迁怒也罢,宫远徵受伤一事,起因是上官浅的计谋,结果却是宫尚角一手造成的。因果报应,皆因巧合,即便回过头来,但他就是无法以理智心态看待这件事。

    上官浅等了一会,又想开口,才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低沉嗓音,不容拒绝:“回去!”

    女人落寞离开,屋外一下安静了不少,屋里却又开始了缱绻暧昧的响动。

    “……啊嗯,她刚才说什么?”宫远徵扒着男人肩膀,刚想开口。

    “嘘……”

    男人用大拇指压住少年软唇,低喘着打断,guntang的roubang速度飞快地在少年腿心进出,带来一阵战栗快感,冲乱了少年的思维,让他只能沉溺于身体极乐之中。

    快感即将到达临界点,宫远徵起了一身薄汗,晕散在空气中竟也有一丝淡淡的药草甘味,让人上瘾。

    宫尚角用唇舌舔去他锁骨处的几滴汗液,只觉得舌下发甜。宫门内暗日无光,生活单调,作为宫二背负的家门重担又时刻悬在心中,风云诡谲,危险重重,而宫远徵就是他晦暗人生中唯一的一抹甘甜。

    拂去少年粘在脸上的发丝,重重嘬了口软嫩的脸颊,在宫远徵脸上留下整齐的一口牙印。不等少年抗议不满,手下一用力,把少年抬着转了个方向,宫远徵被男人从身后拥在怀里,赤裸的臀背贴着宫尚角火热的胸膛,肌肤相贴,舒适至极。

    少年把头卡入男人脖颈间,贪恋地吸吮着他的味道,下一秒,下巴却被长指捏住,转过头去男人的唇舌就压了下来。

    “……唔”

    粗长的yinjing又闯了进来,宫远徵整个人叠在男人身上,避无可避,被插了个满怀。口中的呢喃着宫尚角的名字,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男人的精力仿佛没有尽头,他已经xiele好几次,但宫尚角还未发泄出来,钉在身体里的性器愈发粗大,撞击的力度也更不受控。

    良久后,宫远徵觉得自己身体已经发麻,后xue被贯穿的地方肿胀到火辣辣的,这才承受不住地想让男人停下的时候,才听见男人一身低吼,热烫的体液喷洒进身体里,烫地少年浑身战栗,尖叫出声。

    “嗯……宫尚角!”

    “阿徵,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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