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孟抑
A-孟抑
孟抑早上回的孟宅,知道她不高兴,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电话、信息就没停过的给她发。 一直到吃早饭,他才在霍敬敏那处得知,今天凌晨孟挽和Bullitt直飞西伯利亚。 他吃完饭,直飞锦城。 锦城是近十年起来的西部新锐一线城市,孟氏的总部在A市,分部澜庭集团坐落在这里,孟抑是在澜庭起势的,心血自然在这边倾注更多。 前几年是因为这里天高皇帝远,任他多眷恋孟挽,他都可以无限无耻遐想。 近几年,他更不想离开锦城的原因自然也是因为孟挽,因为她在这里。 夜幕降临,他签完最后一份文件,坐在办公室里,中午的时候孟宅的管家送来一部手机,很明显是孟挽的,秘书给他送进来后被他丢进了抽屉。 现在。 公司里所有人都走了,只有他一个人,孟抑打开抽屉,孟挽的手机就静静躺在里面。 他长按开机键,却怎么都没反应。 意识到是手机没电他到外面随便找了一根数据线,充电的时间有点长,他拿了一瓶威士忌,坐在落地窗前品了两杯之后手机才有了反应。 孟抑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去拿那台已经黑屏的手机,犹豫片刻过后他按开了手机的开机键。 冷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壁纸是车窗外的晚霞,亮度被它的主人调的很低,她没有设置密码,手指轻轻一动就能划开她的手机。 手机里的软件被整整齐齐归类在几个文件夹里,孟抑点开先是点开手机联系人,一个个划过。 祖母、大伯母、前任、盛至景、程伽…… 最后在黑名单里找到自己的名字,她的备注是“A-孟抑 ”。 孟抑轻笑了一声,她这个行为让他感到愉快,随后他又划到相册,手指在图标前停留了十秒钟,终究还是没有点开。 他想看她的微信和短信,短信里全都是一些垃圾信息,微信她已经退出,他不知道密码。 当他准备关手机时,孟挽的手机突然响起异地隔空投递的声音,手机自动跳转到相册,孟抑低头,他保证,那是他绝对不想看见的照片。 照片是他拍,有几张。 才一天没见,孟挽已经将黑色长发染成了红棕色,在灯红酒绿的背景里一只满是纹身的手托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在她白皙的腰部抚摸,孟挽穿着一件棕蓝色扎染高腰罩衫,抱着一个寸头斯拉夫男人热吻,照片是livepoto的,只要他想,可以再按一遍图片,感受动态的火热。 第二张照片,孟挽躺在纹身床上,她的手与身边的男人十指相扣,一个纹着花臂的西伯利亚男人,在她的腹部纹身,纹身针在光洁平坦的小腹上移动,女孩看着镜头笑,眉头都没有皱半下。 第三张照片,那边是晚上,她穿着黑色的三点式泳衣站在泳池边跟其他男人喝香槟,肌肤如雪,发尾处被水打湿,她无意转身,发现这边的人在拍,她笑着要拿掉手机,可以看到她刚刚在腹部做的纹身,又是一朵小小的曼陀罗花。 刚刚纹完就敢下水。 孟抑放下手机,捏了捏眉心,猛然倒了一杯酒,饮尽,又倒了一杯。 到底是谁疯了。 孟抑给秘书打了一通电话。 * 西伯利亚的夏天一点都不热,孟挽穿着一件蓝白条纹衬衫躺在沙滩椅上抽烟,Bullitt在泳池里看着远处发呆。 短短一天,他被孟挽拉着马不停蹄穿梭在西伯利亚伊尔库茨克地区的大街小巷,酒吧、纹身店、饭店,这些人就如同她的老友,亲切地叫她Suki。 孟挽在伊尔库茨克有一栋别墅,屋顶是淡色的薄荷绿,外墙是淡黄色,房屋周围种满了蓝色的绣球花,还有一些绿植,那是她的父母曾经度蜜月的房子,父母离世后这些东西全部归在她的名下。 “所以,你和你那位心上人现在在博弈?”Bullitt浅绿色的眼睛里透出nongnong的疲惫感。 “是啊,他太聪明了。” 孟挽拿起手边的酒,晃了晃,一杯尽数饮下。 孟抑太能忍了,是她低估了一个男人对心爱之人的爱护之心。 那天晚上,她都送上门了,他居然无动于衷最后一个人去暗室解决。 “这两天很累吧,要不然你去休息一下,明天带你去风情街吃好吃的。” 她看向Bullitt,他点了点头,离开了泳池。 ** 孟抑到西伯利亚是一周后,伊尔库茨克的天空已近深蓝,天空尽头还有最后一丝橙粉交织的夕阳,磨砂黑的奥迪r8怒气冲冲行驶在卡尔马克思大街。 在孟挽彻底判定他是个恪守陈规的怂货一周之后,孟抑按响了她的门铃。 家里没有人,孟挽在酒吧。 在经历近一周的心身熬煎,他终于收拾好自己,以哥哥的身份来到西伯利亚想要用一个缓和的方式将她带回中国。 然而她。 …… 在她的门口站了十分钟,没有等来人开门,等来了手机隔空投递的声音。 在跟第七个斯拉夫蓝眼睛男人接吻。 这是第七次,异地隔空投递。 可这不是孟抑第七次想cao她,每一次隔空投递传来的照片就会撕开他一直扮演的完美哥哥的那个角色,这个口子一旦裂缝,下面的占有欲望就藏不住了。 孟抑看了一眼那个图片,酒吧他太熟悉了。 孟挽的家,钥匙他也有,但他现在就想把她逮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