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相扣

    当天夜晚,琴酒就被洗干净送到沃伦佐在新泽西的床上了,这让他不得不感叹一下乌丸的执行力。

    银发碧眼的男人被下了春药,浑身烫的吓人,眼睛也是迷离着蒙着一层水雾,看上去就要哭了一样。

    沃伦佐小心翼翼的把琴酒的衣服脱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琴酒这副样子,不由得有些心疼。

    他想起来小的时候琴酒来马里诺老宅时,也是这么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他压在床上,扒下裤子细细观摩那个还没发育成熟的小roudong。

    “热……哈…我要水……”

    琴酒不算清醒,但沃伦佐知道他已经很努力了。

    “别喝水,待会儿在床上被我cao失禁了就不好了。”

    金发的男人压着银发的男人,两个人都很高,好在床足够大。

    沃伦佐的左手食指和无名指插进了琴酒发洪水的rouxue里,右手撸动着琴酒的roubang。

    琴酒本来就被下了药,沃伦佐这么做无疑是火上浇油,他马上就xiele身子,yin水和jingye喷在沃伦佐的浴袍上。

    “放…嗯…放开我!滚!”

    沃伦佐握住琴酒不安分的脚腕吻了上去,一路吻到琴酒的rouxue,他探出舌头,模仿着rou棍抽差的频率,舔的琴酒又喷了一次,脱力的任由他摆弄。

    可怜的rouxue喷了两次水,早就红艳艳的,沃伦佐也不忍了,提起粗长的吊就插了进去,捅破处女膜一路顶到宫口。

    还是 新手的琴酒顶不住这种刺激,弓起身子,扯着沃伦佐被弄脏的浴袍,碧绿色的眼瞳往上翻,舌头也忍不住吐了出来。

    琴酒感觉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到,只能任由身上这个高壮的男人抽插。

    “哈…哈!再快点!”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银色的长发有些被粘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有些则是铺在床上,被他自己喷出来的sao水浸泡着。

    沃伦佐像公狗一样,疯狂的把roubang整根插进又抽出,琴酒把腿盘在沃伦佐的腰上,渴望着巨根的深入。

    经过几百下的顶撞,宫口变的松软,慢慢开了个小口,沃伦佐挺腰,guitou顶入了zigong。琴酒仰着头像是快要溺毙在性爱里一般。

    他的roubang早已射不出什么,只能流一些清亮的前列腺液。

    “滚…哈…滚远点……”

    琴酒神志不清还是没忘了让沃伦佐滚远点,金发的男人苦笑不得,琴酒爽完了就丢了他,可自己还没射呢。

    没办法,床上的人还在不应期,直接这么进去,指不定能把琴酒尿都cao出来,可沃伦佐不想这么干。

    他希望床上的琴酒,也能保留一点他那高傲的富家老爷一般的自尊。至少不能让他失禁。沃伦佐可是还没忘,琴酒自小就脸皮薄,这么多年没显现出来,只是因为没人敢去像自己这样,也没人有实力像自己这样。

    “好点了没?”沃伦佐用琴酒的头发给自己的jiba撸,琴酒发质很好,简直比丝绸还顺滑。

    “滚!别他妈玷污我的头发!”

    他恢复了点力气,一脚踹在沃伦佐腹肌上。乌丸和面前人带给他的耻辱终于从被性爱禁锢的盒子里冲出。

    “不会射到你头发上的放心吧……”

    琴酒不光没放心,反而更慌了,他感觉沃伦佐接下来的话会更荒唐。

    “我会射进你xue里,毕竟你的任务就是受孕,不是吗?”

    琴酒惊愕的看着面前金发蓝眼睛的西西里佬,耸动着腰,把rou棍又插在了他的女xue里……

    再次袭来的快感令琴酒只能粗喘起来,所有的话又被噎了进去。

    “我要中出你……”

    “让你怀孕……”

    男人强势的和他十指相扣,夜晚还很漫长,欲望的火焰仍然喧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