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逼(h)
紧逼(h)
没错,初经人事,是在沙发上,在自己满18周岁的晚上,和陆舟。 他曾说,那是给她的成人礼,独一份。 潮湿的夜,一切仿佛都在在躁动,跳动的心脏,起伏的情绪,以及涌动的情愫。 在怂恿之下喝了一杯红酒的路町,脑子昏昏沉沉,脸上一抹酡红引人遐想连篇,直勾勾地倒在沙发里。 陆舟凝了好一会儿,禁不住,欺身而上,右手拧一把她的纤腰,左手慢慢伸进她的衣裙里,从肚脐沿上,挑起一点胸罩,食指在软香处摩挲画圈,再是摸索到中间一点红,两根纤长的手指一夹一松。 路町开始嘤咛,隐隐觉得下体流露出yin水,腿根有些黏意使得皮肤相互粘连,她羞涩不安,两腿往中间并拢。 “宝贝,张开。”陆舟伸手温柔地扒开她的一条腿,取而代之自己挤了进去,嘴里边亲边安慰“别怕”。 陆舟又低头对准她的嫩唇吻了下去,微微扬头迫使她张唇,舌头一溜烟进去洗扫每一处,不断吮吸,路町张嘴承受,她不懂男女之事,只能顺应他的步骤。 薄衫慢慢推上来,乳罩也是,里面的白rou弹了出来,陆舟突然笑一声,“我们町町的真大,什么时候能挤出奶”,说完,温热的手掌裹了上去,往中间按压,路町没感受到疼,是酥麻,有些爽,下面的蜜水情不自禁地连带喷涌出来。 右手往下,旋住裤子上的扣子,往下一摁,开了,扭住拉链一扯,露出白色真丝内裤,陆舟有种下去亲一口的欲望,还是止住了,毕竟是第一次,还是不要吓到他的宝贝。 “还要继续吗?”挑了挑张扬的眉毛,明知顾问,揣着劲儿隔着裤子的蓬勃之物向她的内裤中间按压,感受到少女的张合,像是岸边的河蚌吐露泥沙,又收回去。 路町不禁蜷缩,“要~,我要……”,从未想过自己的声音可以如此低媚,主动微微抬起臀部,一不小心撞上硬物,受到刺激的yinchun吸合的频率又快了起来,“啊……快点,快进来!” 陆舟咬咬唇,下体低下去,感受她的热情并不断刺激后,两手勾住内裤边缘,往外一撕,内部的光景全都露了出来。 少女在经过催熟之后的蜜汁不断迸出,还在吐露小泡,陆舟咽了咽口水,心中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上手三两下脱下自己的衣裤,扶住硬挺的阳具,提醒道:“宝贝,我进来了。” guitou刺进少女的阴蒂,甬道又紧又涩,两腿又往中间拢了拢,花蕊想要闭合,内壁不断吸附,陆舟吸了口气,“放松点,宝宝”。 路町放松不了,下体又热又胀,细小的窄道裹着勃起之物,两手抵上他的胸脯,眼角发红,推搡道:“好难受~出去、出去!” “宝贝,忍一下”,陆舟已然是箭在弦上,想顺利些,双手托住她的臀,主动吻吻她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巴,蜻蜓点水似的,减少她的不安。 见路町松口气,他迅速地往前推送一些,硬生生挤进闭塞的甬道,从未开垦过的土地自然有些干涩,他得慢慢来,才能接纳他。 她不禁扬起臀部,阳具又落进去一些,紧咬牙关,手掌攀上陆舟的后颈,想着长痛不如短痛,闭着眼睛催促,“快点!” 陆舟嘴唇一弯,在她尾音落下的一刻,一股脑儿地扎了进去, “啊……”,好痛,路町双手扬上他的胳膊,太快了!太快了! 好粗,真的好粗,还很热。 五官扭在一块儿,陆舟欲拔出些,又怕她疼,进退不是,于是轻轻晃动了几下,路町慢慢褪去些紧张,深呼吸几次。 他伸手拨开遮住她眼睛的湿怯,染了情欲的嗓音:“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嗯。” 双手撑在路町的两侧,陆舟缓缓退了些,又递进些,灌入又退出,以极慢的速度。 “可以吗?” 路町点点头,适应一些,鼓起勇气回应:“你可以再快一些。” 男性在这方面感受到的乐趣要比女性多好几倍,尤其是进进出出时带来的刺激感,陆舟没选择满足自己而直接拉满频率,在缓慢进出的基础上不断询问怀中的人儿“可以吗?” 得到肯定后,再变快一点点,用力一点点。 两个人在合适的频率上,才能达成一致的快感,更有利于以后的相互合作。 陆舟需要给路町留个好印象,让她永远记得这个温暖的初夜,永远记得最适合她的是他。 要说那时陆舟对她是什么感情,是报复吗?绝对不是。 “你在想什么?路町?”现在才是他的报复。 冰冷冷的问题直接刺进刚刚回暖的路町的心脏,一步步紧逼,眼神像刀子,“你在想我怎么干你吗?” 这不是夏天,是冬天,对于路町来说。 此时,窗外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拍打在窗户上形成清脆的响声,同时也在一步、一步敲打路舟被迫回忆而被叫停的大脑。 见沙发完全凹陷下去,十多年的旧物,破损得厉害,尤其是经过那些年的折腾,侧边儿的弹簧露出一点,陆舟吸口冷气,毫无留恋地起身端正,将变形的易拉罐随手扔进垃圾桶,盯了一会儿,收回视线侧头持冷眼,“路町,我不是垃圾,断然没有回收利用的道理。” “同样,我也不需要人照顾。” 两句话,清清楚楚,犹如摆了一条楚河汉界,是要她搬出去的意思。 路町的牙齿在打颤,倘若搬出去,那么接触到他的机会难上加难,依照现在的情形,保持妥协性一方是最佳的,在他起身的一刻,深深咽下一口气,表现得坦坦荡荡:“陆舟,我们从头开始吧!” 口中的人不可置信,以为自己的耳朵有毛病,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淋了雨水的白色背心贴在渗出汗的肌肤上,皱皱巴巴的与他的眉毛不相上下。 拳头自然地攥紧几度,双肩绷紧成一条直线,“你凭什么觉得,一句话就可以一笔勾销?” 路町得寸进尺地试探他的底线,紧逼:“我们做回兄妹,不好吗?” 他嘲一声,居高临下,说出令人无法反驳的事实,“异父异母,连血缘都沾不上半点关系,算得上什么兄妹?” 是啊,他们算得上什么兄妹,路町被怼得双唇猛闭,小叔叔未曾让她叫他哥哥,徐玥也未曾让他叫她meimei,“兄妹”二字只不过是那些不明事实的人揣测出来的,一传十十传百,不否认,外边儿的人都以为他们是兄妹。 陆舟不再说话,直接拽过沙发背上的牛仔外套,跨几步迈上楼梯,转眼推开房门又关闭,客厅重归寂静。